“景期,你不會喜歡上這個你口中的‘小賤人’了吧?”阮景天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揉揉腫痛的臉頰,“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記恨她們母女逼死了媽!”
阮景期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站在原地的身體顫動兩下,低頭別開阮景天審問的視線,緊接著松開原本緊握的拳頭,咬咬牙又松開,“大哥你在開玩笑吧?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上她!”
阮景天阮景年還沒來得松一口氣,只聽阮景期又接著說道:“誰會喜歡自己的親妹妹,大哥二哥你們說是吧?”
大哥阮景天愣在那里,顯然是沒想到三弟突然會冒出這么一句,當即臉色不大好看,一向狡猾的阮景年卻在這時鉆了空子,“綿綿是我們的妹妹,我們當然該好好疼愛她!”
丟下這句饒有深意的話,他便繞過另一邊車門,俯身擠進后車座,“綿綿,往里坐一點,大哥弄疼你了吧?二哥替你揉揉!”
揉你妹??!前面都殘了,你還想侵占后面的菊花兄!你當我傻的!
阮綿綿搖搖頭,將屁股黏在了椅座上,不肯挪動一分一毫,“不了,二哥,坐不下。”
阮景年無視兩兄弟的憤怒眼光,笑得如沐春風更加溫油,“要不你坐二哥腿上?二哥的腿很舒服?!?/p>
媽蛋!你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筷子腿絕壁坐著硌腿好吧!
阮綿綿繼續(xù)推脫,堅決不挪動屁股一分一毫,“二哥,我很重,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說著,她還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阮景年坐上來,阮景年看了看她那兩條細白滑嫩的腿,擔心還沒坐上去就會把它壓斷了,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游說,“要是壓到你了怎么辦?二哥舍不得!”
切!還真沒看出你哪里舍不得了!
“二哥,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阮綿綿無奈出聲,“要不我和你換個位置吧,你坐這里,我到副駕駛?cè)プ?。?/p>
此話一出,阮景期沉默不語,阮景年偷雞不成蝕把米,阮景天心里奔過十萬頭草泥馬,麻痹要你自作聰明!害得老子的福利也沒有了!
阮景年默默回瞪過去,麻痹憑神馬福利都是你一個人占了,你不過比我早出生一年,拽什么拽!
兩人眼神交戰(zhàn)之中,阮綿綿已經(jīng)默默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座乖乖坐好,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景期,見他雙眼盯著前方并沒看向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之余,心中還隱隱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這之后的車程,四人都各懷心事沒再出聲。
路途中耽擱了一下車程,再加上為了給大哥買消腫的藥膏繞了一下彎路,回到老家的大四合院里,已經(jīng)是半晚六點鐘了。
這個四合院自阮奶奶去世后,就交由了阮奶奶的親妹妹二奶奶打理,今天她因為要處理一些忌日方面的事宜,所以等阮綿綿回到四合院時,那里除了幾個老仆人以外,并未看到傳說中那個既慈祥又嚴厲的二奶奶。
遂幾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在幾個老仆人的張羅之下簡單吃了晚餐,便各回各的房間。
走廊里,阮綿綿被大哥叫住,他朝阮綿綿揚了揚手中的消腫藥膏,“綿綿,來大哥房里,幫我涂藥。”
阮景年自然明白他動的什么心思,當即把阮綿綿往身后一拽,“綿綿這兩天累壞了,你總該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動不動就使喚她!”
見阮景天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阮景年繼續(xù)作死道:“這院子里的老媽子多的去了,我看好幾個都對你挺有意思的,你就隨便拉一個使喚得了!你說對不對,景期?”
回答他的卻只有“砰——”的關(guān)門聲,三人循聲望去,阮景期早就在他們爭執(zhí)的時候進了房間,將自己置身事外。
阮綿綿癟癟嘴想說點什么,還是沒說成,直接被阮景天猛地拽住了手腕拉近自己房里,然后“砰——”地關(guān)上門,將阮景年反鎖在門外。
隨即,阮綿綿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瞬間又被阮景天扔在了大床上,他高大精健的身軀隨之覆了下來,強壯有力的臂膀?qū)⑷罹d綿的柔軟的身子勒得死死的,像是恨不得堪進自己的肉里。
這種密不透風的強勢進攻讓阮綿綿的胸口有些憋不過氣來,她牟足了勁推了推,卻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
阮景天將她箍得更緊,恨不得揉入他的骨血之中,又猛地抬起上半身,從旁撈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小袋子拋給阮綿綿。
自大下車以來,阮綿綿就看她家大哥一直隨身攜帶著這個小紙袋子,中途二哥幾次想偷偷拿去瞧瞧都被大哥逮住以至于偷看未果。
阮綿綿原以為是消腫藥膏之類的,打開一看才知道是件粉紅色的衣服,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瞄了一眼之后瞬間合上了袋子。
阮景天斜睨她一眼,“怎么不拿出來看看?”
阮綿綿睜眼說瞎話,“我看完了?!?/p>
“我要你拿出來看。”阮景天語氣不善,明顯有些不耐煩。
阮綿綿閉著眼打開袋子,伸手將那片滑溜溜的布料用兩根手指夾了出來,拎在半空中。
看她一副作死的模樣,阮景天索性拉下臉來,“睜開眼睛看看喜不喜歡,我可是挑了很久。”
阮綿綿兩眼裂開一條縫來瞧了一眼,迅速又閉上,“不錯,褲子挺好看的?!?/p>
“那是裙子。”阮景天白她一眼,“趕緊換上,讓大哥看看合不合身?!?/p>
阮綿綿看著眼前超短超透明的淺粉色護士裝,心里狂奔過無數(shù)頭草泥馬,尼瑪這可是情趣內(nèi)衣啊,邪惡的制服誘惑啊,大哥你腫么能用這么風輕云淡這么自然的口氣說出來呢?
這尼瑪太太太太太不科學了啊!
“大哥,如果我說不穿的話,會有什么下場?”阮綿綿欲哭無淚。
阮景天酷帥狂霸拽的瞟了她一眼,打了一個十分形象的比喻,“如果今天是三月七日女生節(jié),那你連明天的三八婦女節(jié)也可以一起過了!”
臥槽!這是神馬意思!這不揍是說不給穿就*么!這完全不等價??!這素不公平的!
“那我要是換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兩個節(jié)連著一起過了?”阮綿綿小心翼翼繼續(xù)打探。
“看心情?!比罹疤炖淙粊G下一句。
看你妹的心情?。∵@尼瑪穿不穿橫豎都逃不過?。?/p>
可是阮景天不會在乎阮綿綿心中的吶喊,阮綿綿頓時內(nèi)牛滿面,“大哥,你起來,我換!”
阮景天起身站在一旁,給予阮綿綿充分的空間,阮綿綿坐在床上,他似乎沒有一點要避嫌的意思,阮綿綿傻了,“大哥,你能轉(zhuǎn)過去一下嗎?”
阮景天聳聳肩,一臉不以為然,“待會兒脫光了還是會看到,早晚的事,沒必要遮遮掩掩的?!?/p>
尼瑪既然早知道要脫,那你還要我穿毛線?。?/p>
阮綿綿不死心的打著商量,以裝可憐來博取同情,“現(xiàn)在看了,待會兒就沒有神秘感了不是?”
似是覺得她的話很在理,阮景天也沒再固執(zhí)己見,十分配合的轉(zhuǎn)身。
阮綿綿見時機成熟,趕緊跳下床往外跑,還沒來得及開門,一只大手就將房門牢牢摁住。
心中的“完了……完了……”還沒念到第三聲,有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她再次被人壓在了床頭。
這次明顯是惹怒了阮景天,他動作十分粗魯?shù)膶⑷罹d綿的兩只手用領(lǐng)帶綁在床頭,因為她穿的是一件連衣裙,不太好脫,阮景天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大手按住她不斷折騰的雙腿,強行扒掉了她的底褲。
他順勢俯□,看到眼前微微張開的花口以及由于變得紅腫肥大而自動張開的兩片花瓣,眸子中的怒火燒得更旺,愈演愈烈。
之前在車上,他壓根就沒得來及做前戲就直接插了進去,所以那兩片花瓣上的紅腫絕對不是他造成的!
一想到自己以外的人碰過她,阮景天就忍不住覺得怒火中燒!
他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想睡能活生生將人給凍住,用力掰開阮綿綿的腿,“說!這是誰做的!”
阮綿綿能感受到大哥身上傳來的鬼畜氣息,唯恐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就會遭到他殘暴的對待,只得小心翼翼找了個理由,“我自己……自己做的……”
臥槽!說出這話時她真想滅了自己!
“你自己?”阮景天緊擰著眉頭,“自.慰?用手指?”
阮綿綿不說話,算是默認。
“看來你很想被男人插嘛,小*!”軟景天隨即輕呵兩聲,狠狠揉了揉她白嫩嫩的屁股,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那大哥今天就來滿足你。”
阮綿綿嚇得不輕,夾緊雙腿往后縮,“大……大哥……我……我沒有自己用手……”
聽她老實交代,阮景天抽皮帶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腳丫,放在手心里揉捏著,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訴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日,由于麻麻大人光臨寒舍來看望鄙人,已連續(xù)三日被麻麻大人霸占電腦苦練舞技,直到今天下午才送走麻麻大人有木有!送走麻麻大人的路上腳還扭了,腫老高了有木有!然后去苦逼的扎針扎到現(xiàn)在有木有!但是我還是信守承諾說今天更新就給大家更新了有木有!
算鳥,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另,有妹紙說阮綿綿面對大哥的侵犯為毛不抵抗,我想說的是,因為她叫阮綿綿,軟綿綿的綿綿……
就像有基友問我為毛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的女主那么強勢,我說因為她叫宋凜凜,威風凜凜的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