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阮景期那張的精致帶著怒氣的臉出現(xiàn)在門口時,阮綿綿差點就要喜極而泣,阮景年卻擺出一副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的神情。
“我的好三弟這個時候闖進(jìn)來,莫不是想分一杯羹?”阮景年并未從阮綿綿身上起來,還特地示威性的將兩人貼合的更緊。
阮綿綿掙扎的更厲害。
他的話還沒說完,阮景期便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拽起阮景年的肩膀,“碰”的一聲悶響,一拳打在了阮景年漂亮的臉蛋上。
“混蛋,你不是他二哥嗎?怎么能這么欺負(fù)她!”
阮景年揉揉酸痛的臉,從地上起來搖搖晃晃站穩(wěn)身子,阮綿綿以為他要對三哥動手,感覺用床單捂住自己的身體沖下去擋在三哥面前,像護小雞一樣護著他。
見她如此維護三弟,阮景年莫名其妙的笑得心酸,“看來你們倆的關(guān)系果然不一般,怎么?三弟,你能欺負(fù)綿綿,二哥就不能了?”
阮景期站在驚慌失措的阮綿綿身后,從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將她攬在懷里,如視珍寶一樣在她□在外的肌膚上逡巡著,似是關(guān)心她哪里受傷沒。
見那二人在那里濃情蜜意旁若無人,阮景年這個局外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存在性,又淡淡說了一句,“把綿綿放下。”
阮景期當(dāng)然不理他,只是瞪著怒目望著他,阮景年見他不理不睬,便彎直起身軀把他懷里的阮綿綿一把奪過來。
阮綿綿拼命掙扎,但說到氣力,又怎及得上他,還是被他拉得有些微微的搖晃。
“二哥,你到底想怎樣?”阮景期一面怒罵,一面護著阮綿綿不被弄傷,卻被剛才二哥的猛力動作弄得有些踉蹌。
“我勸三弟,若是不想吃苦頭,還是乖乖把她還給我,你不是已經(jīng)嘗到了甜頭不是嗎?”阮景年踢了他一腳,表情陰沉站起身道。
“二哥你松開我!”伴著阮綿綿的驚叫,阮景期這才從被二哥戳破自己與親生妹妹禁忌關(guān)系的驚愕中回過神來,看見阮景年正在一手把阮綿綿猛力抱離自己懷里,他見了不由地瞇起了眼眸。
如果說剛剛他還被自己二哥戳破這層紙而感到惶恐與震驚,那么現(xiàn)在他的情緒就徹底被怒火所主宰。
“阮景年你還算是男人么,綿綿她根本就不愿意!”他還沒有罵完,阮景年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腳,痛得他連身子也無法挺直。
他還是硬撐了過來,加倍償還給自己二哥,反手一頓拳頭回贈給他。
阮景年忍著痛楚,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腳一滑,復(fù)又摔倒在地。
見他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阮景期將阮綿綿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衣給阮綿綿穿上。
他這邊正體貼的穿著,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阮景年這時卻突然沖向他們,見他的目標(biāo)是阮景期,床上的阮綿綿在緊要關(guān)頭直接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猛地砸了過去。
阮景年忙于閃避,腳步自然就停了下來,最主要的是他沒料到一向逆來順受的阮綿綿小羊羔會突然變得這么彪悍。
將阮綿綿打橫抱起來,阮景期冷漠的看了阮景年一眼,走出阮家別墅將她塞進(jìn)了自己車?yán)铩?/p>
以阮綿綿如今這模樣,實在不好將她送回學(xué)校,于是阮景期便驅(qū)車將她送到了自己在學(xué)校外租的一套小公寓里。
她約莫著是受驚不小,阮景期想撫慰性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都被她躲開了。
“三哥,我剛剛被大哥二哥碰過,很臟?!?/p>
“我?guī)闳ハ丛?。”阮景期強作寵溺的揉揉她亂糟糟的頭發(fā),把她抱緊浴室放進(jìn)了浴缸,他給浴缸放滿了水,打算離開,阮綿綿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三哥,你給我洗?!?/p>
“小時候要我?guī)湍阆矗F(xiàn)在長大了還那么調(diào)皮!”阮景期轉(zhuǎn)身在浴缸邊上坐下,兩手?jǐn)D了點泡沫,眼神四處尋望,“我去給你拿條新毛巾?!?/p>
阮綿綿從浴缸里支起上半身,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兩個大菠蘿不停在他身后擠壓蹭著,“三哥,就用你的毛巾洗吧,上面有你的味道!”
“小妖精!”阮景期只覺得被身后兩個大菠蘿磨得心猿意馬口干舌燥,只得依了她,笑斥了一句。
他坐回去,取了自己的毛巾沾上泡泡,給阮綿綿擦了擦肩膀和鎖骨的部位,到了那地方一直都下不去,阮綿綿催促他,“三哥,往下面一點,再搓皮都要搓掉了?!?/p>
阮景期哦了一聲,手還是在那地方磨蹭,阮綿綿耐心告罄,直接將他的手壓在了自己的大菠蘿上,看到阮景期耳根子有些微微發(fā)紅,心里有幾分得意。
阮景期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游移,洗到小腹時又下不去了,一直停留在那里來回打著圈,阮綿綿索性翻過身來背對著他,翹挺渾圓的小屁股露出了水面,十分賣乖的搖了搖,“三哥,幫我洗洗這里。”
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阮景期有些忍俊不禁,“不要胡鬧,乖乖躺好!”
阮綿綿癟癟嘴,“你不是說小時候也經(jīng)常幫我洗澡嗎?又不是沒給我洗過屁股,害羞個什么呢!”
這話說得阮景期哭笑不得,“那是小時候,你才三四歲,哪能跟現(xiàn)在比?小時候你還問我什么時候才會長出……”
說到這里,阮景期臉色一變,趕緊打住。
“長出什么?”阮綿綿問,見他難以啟齒,阮綿綿又開始撒嬌,在他懷里蹭啊蹭的,“三哥,快告訴我!”
被她磨得實在是招架不住,阮景期這才緩緩開口,“小*——”
“小*?”阮綿綿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女孩子怎么可能長出小*?又不是泰國人妖!
阮景期又羞又惱看著她,“是你非要逼我說?!?/p>
阮綿綿見他別扭的模樣,忍不住又想逗逗他,便張開細(xì)嫩的雙腿,拉著阮景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心部位,“三哥,你來摸摸我現(xiàn)在有沒有長出小*?”
“你又玩火上身!”指尖滑入她身體的中心,最柔軟的神秘地帶,他俯身,最大限度的掰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讓她的雙腿跨在浴缸兩側(cè)。
花心中間的風(fēng)景毫無遺漏地展現(xiàn)在眼前,近在咫尺的粉色花朵,泛著清淡的幽香,他的嘴唇距離花口不過二十厘米,風(fēng)景一覽無遺,他的目光也隨之變得熾熱。
嬌羞的花蕊被這樣大剌剌的視線刺激得顫動不已,阮綿綿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了,她原本只是想逗三哥玩玩,等他有了反應(yīng)再以要洗澡沒興致為由把他踢出去,現(xiàn)在的情形完全超出她的預(yù)料。
阮綿綿坐起身子,不想自己以這種羞人的姿勢出現(xiàn)在他眼前,咬著嘴唇用手蒙住他的眼睛,支支吾吾說,“三……三哥……我還是自己洗吧……”
阮景期勾起線條分明的薄唇,拉下她的小手,分開她的手指頭與她五指交握,然后,在她的瞪視下另一手探向她的腿心。
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直到食指觸碰到自己處滑膩的溫軟,阮綿綿猛地驚醒過來,這回輪到她臉紅了,整張臉紅通通如同剛燒熟的蝦子。
一根手指硬塞進(jìn)花心,她倒喝一口冷氣,驚叫一聲,“呀!”
阮景期劍眉飛揚,眸子注視著她表情的變化,分別刮弄兩片小小的花瓣,來回磨擦,她忍不住溢出□,好羞……
可是,眼下的境況卻更顯得與眾不同的刺激,她的身體變得更敏感……
看來,她真的被三哥教壞了。
“我就說你會喜歡?!比罹捌谟旨恿藘筛种?,探入那讓他*的甬道,像條靈活的魚兒一樣鉆進(jìn)鉆出。
“啊!三哥……你輕點……”阮綿綿嬌嗔著,抓住了他的手臂,隨著他手指進(jìn)出的力度而急促呼吸,體內(nèi)的手指不斷擴大再擴大,似乎要把她的里面無盡頭一般擴展開來,極度的痛感夾雜著強烈的快感,她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阮景期也不好受,他瞇著眼睛,心生作繭自縛的懊惱,感覺□的昂揚正在前所未有地膨脹、壯大,真擔(dān)心等會兒她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塞得進(jìn)去。
“三哥……痛……呃……”一股酥麻的快意突然從花核處傳來,電流一般觸遍全身,分不出空暇時間來思考,私密處那只作惡多端的手以及靈活的唇舌奪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小腿跨過他的肩膀,一蹬一蹬地拍打著他堅實的后背,或繃直或抽搐,莫大的快感折磨的她像是要死掉一樣。
阮景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忍不了多久了,必須讓她快點達(dá)到頂點,同時,他真想不明白為什么她的那里會柔軟到這種地步,跟他的堅硬完全不同,不可思議,像水一樣。
“啊……”她不想被三哥笑話,不想叫出聲,可是真的不行……她要到了……
抬頭看見她的小臉蒙上了一層緋紅,阮景期勾唇一笑,倏然抽出被緊夾在甬道中的手指,快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抓住她的小腰,對準(zhǔn)水面上已經(jīng)快要爆炸的小三哥狠狠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