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這是想做什么?
親子鑒定?
阮綿綿正猜測著,門口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直敲得阮綿綿心頭一顫。
從這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中,阮綿綿不難猜測出,是三哥回來了。
這是他一向的習(xí)慣,不論是做事還是為人都喜歡有條理性的來完成。
只是這敲門聲相較于平時少了那么點力氣,聽力來軟綿綿的,像是使不上勁兒。
阮綿綿剛想去開口,又立刻意識到衛(wèi)四海寄給三哥的郵件還在她手上,她趕緊朝門外應(yīng)了一聲,“等一下,我換好衣服就來!”
說這話的同時,她趕緊從客廳的儲物箱里開始翻東找西,終于在抽屜角落里發(fā)現(xiàn)膠帶的蹤跡,趕緊拿出來手忙腳亂的開始粘郵件。
門口突然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啪嗒”一聲,大門被打開,阮綿綿嚇了一跳,手上的東西還沒找好,膠帶以及郵件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慌慌忙忙勾下腰去撿,生怕被三哥看到,本來因為莊司朔的事情,三哥就和她之間有誤會了,如果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私自拆開他的東西,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結(jié)果還是晚了,阮景期已經(jīng)換了拖鞋走到了玄關(guān)口,出現(xiàn)在客廳,離阮綿綿不到兩米的距離。
她那一低頭的時候,甚至都能瞥見三哥的拖鞋,她一陣心驚膽戰(zhàn)之后,還是咬咬牙撿起郵件抬起頭,活像一個上戰(zhàn)場赴死的戰(zhàn)士一樣,死就死了。
卻并沒有等來她意料之中的責(zé)罵與訓(xùn)斥,阮景期就像個行尸一般從他面前走過,全然把她當(dāng)做空氣或者視她為不存在,徑自從她面前走過,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阮綿綿握著郵件的手偷偷攥緊,心里很不好受,她覺得自己闖了大禍,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彌補,甚至連開口喊住他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緊盯著他的背影看他頭也不回的穿過客廳走進臥室。
然而在他進房之前,阮綿綿終于發(fā)現(xiàn)了端倪,阮景期走路的時候右腿有些瘸,他還是穿著從攝影棚追出來的那套衣服。
眼尖的阮綿綿注意到,他襯衣下面的白色休閑西褲上,有未干涸的血漬若隱若現(xiàn)。
她頓時就開始六神無主起來,三哥受傷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和莊司朔在巷子里打過一架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傻了一會兒,然后又伸手拍拍自己的兩頰促使自己迅速回神,急忙拔腿追了上去,邊追邊喊“三哥”。
阮綿綿越喊他,他走得越快了。
她剛追到房門口,還沒沾到三哥的衣角,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關(guān)上。
雖然吃了閉門羹,但阮綿綿沒那么容易放棄,她將手搭上門把使勁兒扭了扭,發(fā)現(xiàn)扭不動,約莫著是三哥從里面反鎖上了。
她又不甘心的改為敲門,“三哥!你開開門啊三哥!讓我看看你身上哪里受傷了!”
敲得手都麻了,喊得嗓子都啞了,里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阮綿綿的拳頭無力的滑落下來。
三哥估計是怪她了。
她站在原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猛地往墻上撞了兩下,心里煩躁的很,手也在墻上撓了半天,直至腦袋暈乎乎的,指甲有些發(fā)疼,她這才停下來,靠坐在門邊粗喘著氣。
要你作死啊!不做死怎么會胡亂吃醋!不吃醋怎么會被別人下了套子!不被下套子三哥怎么會追來!不追來三哥怎么會受傷!
總之從一開始就是她誤解了三哥,他試圖和她解釋過也試圖和她溝通過,可她就是聽不進去,不僅對他發(fā)脾氣,還當(dāng)眾跟著別的男人走了。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阮綿綿原本還想抽自己兩耳光,但一想到自己這雙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不得人了,待會兒還得給三哥上藥,得好好留著這雙爪子才行。
她只能拍拍灰塵站起身,將粘好的郵件從門縫底下塞進去,“三哥,有你的郵件,我從門下面塞進去了,你待會兒記得拿?!?/p>
做完這件事,她輕手輕腳往后退了幾步,站了快一分鐘也沒見有人來拿那封郵件,更沒聽到屋里傳來腳步聲。
阮綿綿嘆了口氣,自覺回了客廳,她心想著打架也是個體力活,從他們出門到現(xiàn)在,兩人都還沒吃過東西,三哥肯定餓壞了。
于是她下廚熬了點清淡的小粥,拿了幾瓶跌打損傷以及止血的藥,一起拿到三哥門前,敲了很半天房門也沒人應(yīng)聲。
三哥估計還在氣頭上,她嘆了口氣,依依不舍看了眼房門,轉(zhuǎn)身還沒走出兩步,房間里突然傳來“轟——”的一聲悶響。
“三哥!三哥!你怎么樣了!回答我!”
阮綿綿覺得不妙,猛拍了半天房門,卻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直覺告訴她三哥一定是出事了!
她飛奔到客廳,從儲物柜里翻出臥室鑰匙,雙手不停的哆嗦,鑰匙□去半天都沒對準(zhǔn)孔,她深吸兩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下來,這才對準(zhǔn)了鑰匙孔,心下一喜,趕緊打開房門。
他一打開房門所見到的就是這般景象,三哥整個人正面朝下躺在床邊。
阮綿綿呼吸一窒,急忙沖上去將他扶起來。
她的手心一觸摸到三哥的身體,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三哥的身體燙的嚇人。
阮綿綿又摸了摸他的臉和額頭,才發(fā)現(xiàn)他的溫度比自己高上許多,約莫著是發(fā)燒了。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阮景期整個人搬到床上,然后脫掉他身上臟兮兮的襯衣和休閑西褲。
他渾身□的躺在床上,身上滲著薄汗,就連內(nèi)褲也被汗?jié)瘛?/p>
阮綿綿盯著那條汗?jié)竦膬?nèi)褲看了好久,還是咬咬牙狠下心將三哥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給扒了下來。
小三哥很老實,還是處于疲軟狀態(tài)。
阮綿綿又去打了兩盆水過來,一盆熱水,一盆冷水,熱水給阮景期擦拭了一□子,冷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額頭給他降溫。
這一切做完后,她捏碎了退燒藥,喂三哥吞下去,然后找出三床被子被他蓋好,心想著吃了藥捂出一身汗,第二天就退燒了。
期間她又擔(dān)心三哥半夜會突然覺得口渴或者有其他的需要,便鉆進被子抱著阮景期不著一物的身體,摟著他睡覺,可是她實在是熱得受不了,三哥體溫本來就高,再加上那幾層被子,熱得她快要窒息。
可是她還是忍下來了,并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認(rèn)為這樣可能會稍微好受一點。
“三哥,很快就不難受了?!?/p>
阮綿綿張開雙臂將阮景期緊緊的擁進懷里,雖然被層層疊疊的被子山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卻打從心底感到莫名的溫暖。
殊不知,自從兩人赤身*相貼的那一刻開始,阮景期歲陷入昏迷狀態(tài),可他作為男性本能的欲.望還是存在的,尤其是阮綿綿的的身體很香,很溫暖。
她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讓他感知她的存在。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耳邊令他麻醉,令她酥軟。
抬起頭來朦朧得望著眼前活生生的女人,阮景期素來冷漠的面上有了不易察覺的動容,身下的小三哥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綿綿——”阮景期難以自抑的對著阮綿綿的臉烙下一個又一個溫軟的熱吻。
“唔……!”
還來不及詢問和掙扎,阮綿綿的小嘴就被男人粗礪的舌尖給勇猛的撬開,并狂野的伸了進去,不斷的吸舔攪動,發(fā)出曖昧的聲音。
“綿綿,我好喜歡你!喜歡得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阮綿綿大腦轟地一下停止了運轉(zhuǎn),這是阮景期第一次直白的說喜歡她,而且是在他迷糊的狀態(tài)之下,她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或者行動來表達此時自己的感受。
她只能摟著他的脖子,回以他更加熱切的深吻。
阮景期一手揉捏著她柔軟的綿乳,一邊用另一只手向下滑入她的腿間。
“三哥!等一下!”
阮綿綿反抗不得,只能哭笑不得的任他魚肉,用尖叫來阻止他太過分的行動。
“我等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
高燒時的情.欲往往來的更加猛烈,阮景期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的熱血沸騰起來,他要用行動證明阮綿綿是屬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奪走。
“啊……嗯……”
一邊強吻著她的嘴唇,阮景期大手摸上了阮綿綿雙腿之間的縫隙,暴躁的揉開她美麗的花瓣,迫不及待的插了一根手指進入花口,又在里面用力的抽.插了起來。
“好痛!三哥輕一點!”
哪里知道他忽然就獸性大發(fā),阮綿綿的甬道被他一根到底插得好痛,開始難受的扭動起誘人的身子。
“濕了,等一下就不痛了?!?/p>
低頭含住女人暴露出來的一只綿乳,阮景期邊嘬邊舔那粉紅色的小櫻桃。
此時他的手指也沒閑著,反而又加入另一根手指將緊.致的甬道撐得更大。
“啊啊……嗯……”
阮綿綿的兩條腿被被阮景期大大的分開,呈側(cè)臥式將她的一條腿舉高掛在健腰的邊緣,然后,他忽然紅著臉將大手從阮綿綿□抽了出來,挺起自己的腫脹就將女人抱掛在自己的身上對準(zhǔn)了她的花口猛地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