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一直留意著前車,小心翼翼地跟著,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在好幾個必定通過的路口繞了其他的地方,不緊不慢,間或停在路旁,然后快速緊跟。畢竟是第一次跟蹤,所以桑原把警匪片里看過的動作的用上了。
前面的人開得很快,桑原很難緊跟有不被發(fā)現(xiàn),不過也還好,附近有輛貨車一直沿著這條路,正好擋住了桑原的車而又不會讓桑原看不到前面的車。
不過貨車不可能永遠(yuǎn)都跟那些歹徒的車走同一條路線,所以,到了后面,桑原只能謹(jǐn)慎地與歹徒的車保持很長的距離,不時變線超車,然后讓對方反超開離,更多的時候,桑原會讓其他的車切入,然后以此為掩護(hù),緊跟在歹徒的后面。
不二不知道該找誰,但是他知道找小倉清的話,一定有辦法,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由美子姐姐說過的,清姐曾經(jīng)是黑道中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狠角色,與她的搭檔兩人是當(dāng)時黑道大幫派也不敢得罪的存在,只不過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使她離開了黑道,專心經(jīng)營著那家清澈。
一到清澈,不二無視了服務(wù)生的詢問,直接就沖進(jìn)了休息室,找到了悶悶不樂地吸著煙的小倉清,抓緊了小倉清的雙肩,不二氣喘噓噓地道:“清,清姐,呼呼,不妙了。”
第一次看到這么緊張的不二,小倉清驚訝了,究竟是什么事能讓不二臉色大變。掐掉了手中的煙,小倉清拍了拍不二的背,幫他順了順氣,“慢慢說周助,不然表達(dá)不清反而拖了時間?!?/p>
聽到了小倉清的話,不二瞬間冷靜了下來,畢竟是青學(xué)的天才,可不能自亂陣腳。緩了緩急速地呼吸,感覺能表達(dá)清楚后,不二慢慢地道出了剛剛所見的,并說明來意。
小倉清聽完了不二的話,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交疊,然后沉思了起來。
靈的話,小倉清是一定要救的,只是她現(xiàn)在要考慮要不要通過那個人的幫忙,如果說知道地點的話,她有自信自己一個人也能搞定,但是,如果不知道地方的話,只怕又要找上那個人了,可這并非小倉清想要的。
“知道靈被捉到那里嗎?”
“知道,桑原君正在跟蹤?!?/p>
“問他地址。”
“呃……我不知道他電話?!辈欢苡魫灥匕l(fā)現(xiàn),他忘了問對方手機(jī)號碼,“不過一個叫妖孽或者仁的人認(rèn)識桑原君?!?/p>
“知道了。”妖孽的話,不外乎是清澈的熟客宮本唯,小倉清對自己酒吧的熟客電話還是了如指掌的。
從東京開到了神奈川,一路上桑原都跟著,維持著那幾個方法讓對方不能發(fā)現(xiàn)他。
一路平常,只是在過一個急彎的時候,桑原顧著盯著歹徒的車險些撞到欄桿,好不容易調(diào)好坐正,發(fā)現(xiàn)對方加快了速度,所以只能加快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桑原的錯覺,他覺得子剛剛差點撞到欄桿開始,對方的車越來越難跟蹤了,似乎有意無意的想拋離他,不知道是否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
前方綠燈,只是歹徒的車卻停下了不動,桑原疑惑,只剩下五秒鐘了,剛想超車,對方卻快一步截在了他前面,然后還剩兩秒的時候出了線,桑原反應(yīng)過來這是對方拖時間的伎倆的時候,綠燈已經(jīng)轉(zhuǎn)紅,其他線的車也開出了,他追不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揚(yáng)長而去。
剎停了車,桑原憤恨地拍了拍方向盤,致使喇叭發(fā)出了刺耳的響聲,接起了從剛剛就想個不停地手機(jī)。
“桑原喜助?”
“是,你是誰?”桑原確定自己沒聽過這把聲音,但是對方卻能準(zhǔn)確的報出他的名字,致使他收斂了一下不爽的心情。
“我是靈的老板,你追跟蹤到了嗎?”
說起這個就讓桑原生氣,只是他卻不能發(fā)脾氣,只能壓抑自己情緒,少了平時玩世不恭與花花腸子的態(tài)度,“沒有,剛剛在交通燈的時候被甩了,對方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的跟蹤?!?/p>
“謝了,再見?!?/p>
桑原剛想回再見,只是對方掛的太快,他只能無語地對著忙音的手機(jī),幫忙跟蹤還被掛電話,桑原喜助怒了。
沐靈是被冷水沖醒的,冰涼的水讓她打了個顫,睜開了沉重地眼皮,沐靈看到的是一幫人,不認(rèn)識的人,沐靈自己則是被綁著雙手?!澳銈兪钦l,有什么目的?!鳖^暈暈地,清醒不了,有種想就此睡過去的困倦感圍繞著沐靈。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來報復(fù)地。賤/人,上次敢破壞我的好事,還打的我那么傷,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味道。”說完話,倉木時就示意手下拿出他的刑具,每一件上面都沾染著干涸了接近黑色的血跡。倉木時如同在欣賞藝術(shù)品般,滿眼眷戀地看著那些刑具。
倉木時的嘴角帶上了嗜血的笑意,渾濁的雙眼閃過了一絲怨毒與快意,即使還沒動手,但即將得到的報復(fù)快感讓他興奮,“真希望上面都能沾上你的血,這能讓我更加的高興,能讓它們更加美麗。”
倉木時從眾多的刑具中抽出了一個鐵鉗,這個鐵鉗可算是這么多刑具中最干凈的,因為上面的血跡都是從其他的刑具中染上的。示意手下抓緊了沐靈,倉木時一手拿著鐵鉗,一手抓著沐靈無力地手,夾著指甲,一下子拔了出來。
“啊唔——”沐靈不是圣人,她會感到痛,痛的話會叫,手指是一個人極為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碰就能痛入心脾,不過曾經(jīng)作為實施者的她也清楚叫出來會讓對方有凌虐的快感,所以她壓抑了自己的聲音。
“你不用壓抑啊,就是壓著聲音,我一樣會幫你美化指甲的?!蹦凶诱f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這個剛密度的脫甲,他就不信她能不叫出來。
當(dāng)拔完了指甲,發(fā)現(xiàn)雖然死女人沒有叫,但是不受控制的眼淚和咬破了的唇似乎出賣了她,倉木時也不惱,命人拿來了鹽水,“唉,真臟,都是血呢,清洗一下吧。”語畢,把沐靈雙手連同繩子一同浸入了涼水中。
“啊————”沐靈只是個普通人,這種痛苦由痛苦而來的宣泄,不是意志能駕馭的。她的手指仿佛不是她的,熱辣辣的痛,如同被很多把刀片切割一樣。
“真美妙,這只是個開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