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外面進來的兩人,稍微有點認識的賓客都呆了,畢竟那位商場上面嚴肅且毫無情面的跡部恭介,居然笑瞇瞇地跟一個女孩談話,這女孩究竟是什么身份?
“跡部,你父親認識木手凌?”忍足推了推眼鏡,把滿眼的戲謔與探究掩藏在眸子深處。
“誰知道,反正是姐的朋友,認識吧。”可是,跡部清楚的記得,剛剛才姐說要介紹木手凌給父親認識吧,而姐姐,跡部看了眼在旁邊笑得一臉得意的不華麗的姐姐,她似乎一直在自己的邊上,那么是早就認識的吧。跡部不認為,自己的父親有那么好說話。
與樺地完成一支舞的向日彌紗回到的跡部的旁邊,循著跡部的視線,她看向了門外,那是跡部的父親和……木手凌。希望,你不會成為阻礙,木手凌,能讓你吃啞巴虧一次,就會能讓你吃第二次,你永遠都是往上的踏板,永遠!為了跡部,她什么都能做。向日彌紗癡癡地看著跡部,只是她看的人卻無動于衷。
自然,淚是高興的,因為這代表,她老爸接受了靈作為她的朋友??吹搅藴I的笑容,望也受到了感染,畢竟大家族的那些事,他還是知道的,他們家雖然不能跟跡部家相提并論,但是也是個大家族。
沐靈結(jié)束了和a,不跡部先生的談話,走回了會場,對于來自各方的探究,她處之泰然,反正她也只是談話,也只是淚的朋友。
笑著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跡部恭介回到自己的書房,坐在椅子上,他有種疲憊的感覺,但當他看到照片里笑得很開心的少女,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不過問的,即使曾經(jīng)許諾,但是他還是想知道,這個女孩是不是她的女兒。
打通了助手的電話,跡部恭介交代了他去查,然后挨在了椅子上。一開始,不是他介入的話,會不會變得不一樣了了呢,她是不是就不會這么恨他了!
很多時候,只有做錯了,錯的無法挽回了,人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錯了。
切原站在靈的旁邊,他留意著靈,因為這已經(jīng)是她喝的第三杯酒了,沒有看錯,那是酒,雖然只是香檳一類酒精純度不高的酒,但是喝多了也不好吧,“靈,還是別喝這酒了,你未成年?!?/p>
“噗”沐靈差點嗆到了,緩了緩,沐靈舉得今晚的海帶抽風了。“也快了?!笔聦崳娴目炝?,成年什么的。
說道喝酒的問題,在沐靈看來香檳壓根跟酒不掛鉤,畢竟她還真沒聽過喝香檳能喝醉的。
“那不喝這酒了?!便屐`放下了手中的香檳,只是在一個侍應的托盤上拿起了另一種酒,喝一口,似乎是日本的清酒,口感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白酒的甘醇,但是對于酒量不怎么樣的身體,似乎也不錯,“喝這個?!?/p>
喝什么還不是喝,海帶無語凝咽。
“木手桑似乎很喜歡酒?!比套悴恢螘r走到了沐靈地身側(cè),推了推眼鏡,借以掩蓋眼中的光芒,遞上紅酒,接過她手中的已經(jīng)沒有了清酒的空杯子,“木手桑認識跡部叔叔?”
只管接酒,沐靈沒有回答,想灌醉她套消息?沒門。
且不說經(jīng)過上次發(fā)現(xiàn)這身體酒量不怎么樣后,沐靈經(jīng)常在清澈喝酒,更何況,沐靈醉酒跟那些不斷說話的酒鬼不同,她喝醉只會很安靜的睡覺,這也是她曾經(jīng)每晚‘長島冰茶’過日子也不擔心會跑出房間惹事的原因。
喝不到三口,似乎有點暈暈地,嘛,貌似混酒了。未免真的喝醉什么的,沐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迷離地看著站在舞池中央發(fā)表感謝的淚。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跟這些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淚似乎是那么的遙不可及,因為她是富家小姐,她自是一個不受家人重視的人。所謂的友誼,究竟能維持多久,在面對利益和愛情的時候,在他們都長大了的時候,是否會變質(zhì)……
真的喝多了,居然傷春悲秋了,沐靈嗤笑了一下,然后打起精神,獨自走到了自助餐區(qū),吃些東西,壓制一下頭暈。
似乎,有些事還是需要知道的,蒙在鼓里,然后被動接受的結(jié)果她不想有,所以,即使一開始多么不想知道,但是,現(xiàn)在也是時候知道caspar的真是身份了。想必很多人知道,比如警官藤木三、比如女警宮野雅雪、比如向自己承認調(diào)查的淚……
切原想跟上,因為他發(fā)現(xiàn)從外面回來之后,靈整個人都怪怪的,他放心不下。
兩只手阻止了他,一個是自己的部長,另一個是忍足侑士。
“人都需要冷靜的時間……”
“赤也,不要打擾木手桑了,她似乎很……”悲傷,后一句幸村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有些事還是不能亂說的。
兩人的阻止,切原沒有跟上,雖然他很多東西不明白,但是他相信部長的決定。
向日彌紗得知沐靈一個人在餐區(qū),所以她也走了過去,手上拿著瓷碟和夾子,隨便夾了些東西,然后走到了沐靈身邊,開始放緩速度夾東西,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木手凌,我不會讓你奪走跡部大人的,絕不。跡部大人的眼中,只能是我,向日彌紗?!?/p>
“哦。”淡淡地答,表明她聽到了她的宣誓。跡部的眼中是誰,似乎跟她沐靈沒關(guān)系吧。
斂下火紅色的雙眸,木手凌,這算什么?無視。是太自信能吸引跡部的眼光,還是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里。現(xiàn)在向日彌紗終于明白為什么日吉純那么討厭木手凌這個人,因為木手凌的態(tài)度太淡,太漫不經(jīng)心,仿佛對手的努力在木手凌眼中什么都不是。對于上次借木手凌和日吉純的爭執(zhí),或者說日吉純單方面的發(fā)難而達到改頭換面的目的的向日彌紗,是絕對不會道歉的。曾經(jīng)她認為自己要跟木手凌道歉的,但是在看到跡部的父親和跡部的態(tài)度后,她改變主意了,木手凌你就頂著“傷害”的罪名吧。一輩子的!
暗暗咬牙,而后儀態(tài)優(yōu)雅地離開不待見的人的范圍,手里托著瓷碟,向日彌紗走向了自己的哥哥。哥哥是需要慰勞的,特別是哥哥完成了她一直以來的心愿。
“你真是不招人待見呢,木手桑。”仁王和美一直坐在兩人后方的桌子上吃東西,有心聽的她自然聽到了所有的內(nèi)容,所以才會說出拿了一句話。如果從那個喜歡跡部景吾的女孩身上入手,是不是就能知道些東西呢!
“?。 币粯邮悄坏鼗卮?,沐靈吃了一口鵝肝,口感好的微瞇起眼睛,似乎剛剛的陰霾是錯覺。
向日彌紗明白了日吉若的感受,而仁王和美則是明白了向日彌紗的感受,木手凌這樣的人,太讓人生氣,那種不把人放在心上的漫不經(jīng)心與冷淡太讓人挫敗與厭惡。
雖然跟跡部在談話,但是手冢的眼神不時會飄向餐區(qū)的女孩身上,或者說是臉上,每次都在跡部的“太不華麗”中回神,然后說抱歉。
不二則是拖走了乾,讓他證實自己的猜測,聽完了乾的數(shù)據(jù),更結(jié)合上次手冢的什么靈異事件,想必當時手??吹降娜耸庆`吧?!八坪鹾苡腥つ?,不知道靈知道自己被當成是幽靈后,什么反應呢,呵呵~!”
乾內(nèi)牛滿面,果然不應該告訴不二這只腹黑的,果然告訴手冢才是王道?。?/p>
“吶吶~,不二和乾在說什么,喵~?”剛擠掉櫻乃撲到越前身上的菊丸,墜著越前,到了他們身前問道。自然早就極度好奇地桃城也跟了過去,身邊的橘杏也好奇地跟上。
“呵呵~,乾和手冢把靈當成幽靈了?!辈欢Σ[瞇地回答,兩眼彎彎,讓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果然,先告訴不二是不智的行為,乾內(nèi)牛,不二這是赤/裸裸地敗壞他和手冢的眼光和聲譽。
“誒~,不是吧,靈是幽靈喵!大石,我告訴你……”放下了越前,菊丸向著大石和海棠的方向奔去,想第一時間告訴自家搭檔好玩的消息。只是菊丸少年似乎忘記了,他家大石保姆根本還不認識靈的事實,即使身邊的海棠蛇也一樣還不認識沐靈,所以他說了也是白搭。
“切?!痹角傲晳T性地想壓壓帽沿,卻發(fā)現(xiàn)沒帶帽子,于是轉(zhuǎn)而理了一下被菊丸揉亂的西服。
書房中的跡部恭介接收了手下傳來的資料,詫異他的高速,一問之下才知道淚那丫頭查過。
靜靜地看完手上的資料,跡部恭介確定了,果然木手凌是她的女兒。資料很齊全,只是卻沒有關(guān)于被他隱瞞,或者說抹去的一些事實……
淚的惡趣味是無所不在的,即使是她的生日宴。
又見抽簽,又見年輕一輩抽簽,又見脫離大廳家長的游戲,跡部、仁王和柳生都嘴角抽搐。
跡部是對自家姐姐的不華麗頭疼,仁王和柳生則是想起了上次被拍到的證據(jù)。
很多參與過上次柳生望生日宴地人都借口有事,提前退場了;而有些熟悉淚的人,馬上說身體不適什么地提前離開;更有些人看勢頭不對,也馬上推遲什么離開了……
留下的,多為各校網(wǎng)球部的人,和一些自認膽大的人。
“你們那是什么樣子啊,這次抽簽只是為了待會兒分工合作而已?!睖I指使望拿出抽簽桶,仿佛覺得那些人古怪的模樣還不夠好看,加了一句:“吶~,指不定抽到跟不好的人一組,所以,早抽為妙?!?/p>
于是,一大群人一窩蜂地涌到了望的身邊。男的想跟美女一組,女的自然想跟帥哥一組,所以搶簽條的多半是那些想接近“夢中人”的少男少女,那些有名且性格獨特地正選自然大部分不用去搶,都會有人送到手上的,就比如手冢、跡部、幸村、越前、忍足……
在淚看來,這是一部赤/裸裸的jq戲,一直都是腹黑攻或者忠犬攻形象的望,現(xiàn)在是np群壓受的形象啊,多么美好多么河蟹的畫面,淚看著這樣的場景,幸福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當然那些女生她全無視了。顫抖地拿出手機,拍下了這值得紀念的一幕。
好不容易完成了抽簽,每個人的手上都拿到了簽條上面是各式各樣的圖案,淚笑瞇瞇宣布,拿到相同圖案的一組,作為舉辦人的淚和勞苦功高被抽簽人望自然是不參與游戲的。
“淚,我好像是一個人,沒有人跟我一樣?!?/p>
淚看了看簽筒,發(fā)現(xiàn)里面還剩下一張簽條,簽條是進入的時候數(shù)人數(shù)放的,會剩下是有人沒有抽??赐耆珗?,很好,淚發(fā)現(xiàn)了站到很遠的沐靈,后者感覺到淚的視線,這才施施然地走過來。
“看來我跟切原一組了?!便屐`很想睡覺,她知道這是喝酒后的反應,想睡覺。
所有人的嘴角同時抽了抽,感情她是聽天由命不成!
“現(xiàn)在五對一組,剛好四組,大家來玩……真心話大冒險?!痹捯怀隹冢瑴I滿意地看到一大片撲街的人,果然,只有最狗血的游戲才是最能坑人的,阿門?!胺纸M咯,慢了的話就什么八卦都沒有了喲~!”
聽到“八卦”二字,乾的眼鏡一瞬間發(fā)光,然后無視了忍足火速沖到了切原的旁邊,“切原赤也,我覺得我們一組會皆大歡喜的概率為100%。”
自乾的反應可知,似乎有更多的八卦,不,是更多的資料可挖的柳馬上也讓切原靠在切原邊上,的得到了加入的許可……
最后,沐靈切原他們那組包括的是:跡部和手冢、乾和忍足、越前和不二、柳和橘杏。
迅速分好的隊伍讓淚嘆為觀止,“那么,我們使用的道具是……uno。”看到眾人一臉不解,淚拿出了一副硬膠質(zhì)的uno牌,然后開始和望兩個人示范玩法,順便講解。淚的規(guī)則是,拋棄計分,贏的人指定輸?shù)娜酥械囊粋€,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uno啊,沐靈已經(jīng)很久沒玩過了,以前經(jīng)常是四個人玩的……
游戲開始,淚像個女王一樣,慢慢巡視著她的“子民”,但是她最感興趣地果然還是沐靈的那個方向,所以轉(zhuǎn)了幾圈后便停在了沐靈他們那圍觀看,沒看多久她就像罵人了???,這幫混小子,除了那個越前和橘杏,其他勝出的人,問題都是針對沐靈的。淚看著沐靈完全不妥協(xié),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她就無語,她這次的游戲不會是虐了自己的好友吧,orz。
這次,換忍足勝利,知道但凡關(guān)于家庭的問題,沐靈都不回答,那么他就問點別的,也免得被淚大小姐的眼神秒殺,“那個,木手桑怎么看到愛情?!焙芷椒驳膯栴},應該會回答。
準備灌酒的手頓了頓,沐靈被杯子掩蓋的嘴角劃出了諷刺地弧度,放下杯子,緩緩地沒有感情地道:“愛情,面對信任不足的時候,是笑話(對靈);愛情,面對充滿欺騙的時候,是虛假(對凌)。所以,愛情,本身就是垃圾,我覺得可以隨手拋棄?!币苍S,她已經(jīng)醉了,也許她只是想發(fā)泄看到滿園玫瑰地郁悴。
聽到沐靈第一個回答,眾人都愣了愣,冰帝的想起門上和謙和木手凌的過去,數(shù)據(jù)黨回想了他們的數(shù)據(jù),不明所以的,也只有越前和橘杏。
也因為不知道,所以橘杏才懵懵懂懂的猜測,才能作為旁觀者說出她認為對的愛情觀:“木手桑,你這樣太悲觀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蛟S你曾經(jīng)傷過,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下一個愛上你的人,不會信任你,不會只有誠實?你沒有再踏出那一步就否定它如同垃圾,這樣對你自己,對下一位愛上你,對愛情都是不公平的!”
橘杏的一番話說的那么自然,讓很多人都露出了詫異,但是,就連一旁的淚都認同她的話。為了曾經(jīng)的一切而放棄未來的美好,真的不值得。
“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當愛情成為唯一的救命稻草,而愛情卻因為懷疑而遠離你的時候,你就不會這么想了。不要對愛情抱有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罷了,橘桑,你的想法還是太夢幻了。想教訓我的話,首先你得真的有過不死不罷休的絕望……”即使作出了回答沐靈還是把那杯酒喝下去了,說教的人,如果沒有經(jīng)歷作為素材,那么一切就是空談,是理想主義者。
因為少女的神色,因為沐靈的話,橘杏第一次覺得挫敗,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女孩,是一棵根深蒂固的老樹,你根本無力去撼動分毫。更無力的是,她真的過的太順了,跟武的感情都是水到渠成的,沒有大風大浪。她真的很幸福,主觀的認為他人同讓的幸福是她的錯,“木手桑,對不起?!编嵵氐鼐瞎狼浮?/p>
沐靈只是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點點頭,繼續(xù)倒酒,眼中的光芒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女那明顯是酗酒的動作讓熟識她與想熟識她的人想阻止,只是都因為她剛剛的話和太過無所謂的神情,他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怕一不小心就碰觸到那掩埋的感情。
“靈,別喝了,你背后的傷還沒好呢,復發(fā)的話,就不能聯(lián)系桌球了。”抓了抓頭,見淚和望都跟眾人一樣怔怔呆呆的,所以他只好自己出馬了。想起了部長曾經(jīng)不能聯(lián)系網(wǎng)球時的無奈與痛苦,這么說的話,靈應該會接受的。他都不忍心看著她每天擦拭她的球桿,缺因為傷勢不去聯(lián)系的樣子了。
“對,對,比賽將近,靈,你不想因為這樣的原因輸?shù)舭??!笔艿角性膯l(fā),淚和望馬上附和。
沐靈聽到桌球,聽到比賽,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看到她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繼續(xù)喝酒,大家也就繼續(xù)游戲,不過大家都有意回避了沐靈,因為剛剛的問答也真是不愉快。
想到了罪魁禍首,淚狠狠地瞟了忍足一眼,然后托著下巴,決定把今天忍足和女伴的親昵照片發(fā)給他現(xiàn)任的女朋友,也是歷屆作為忍足女朋友最久的女孩。嘛,會很精彩的呢。
只是那句“后背的傷”,少說有三個人留意了!
仁王和美特意跟在向日彌紗的身邊,為的就是套到什么好的資料。她就不相信,按照剛剛的話,面前的女生會沒有準備。
在套了近乎之后,仁王和美終于成功地跟向日彌紗交換了聯(lián)系,仁王和美確定對方知道自己的目的,等的就是回去聯(lián)系而已。她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因為沐靈在起來的那刻,醉酒睡過去了,所以淚派車送立海大的眾人回去。她知道靈的住所的地方是海帶家,所以叮囑司機最后才是海帶家,靈的怕麻煩,她還是摸清摸楚的。
車子已經(jīng)遠去,淚被跡部恭介叫進了書房。
出來之后,這個人都呆呆的,但是不能忽視的是她眼中的竊喜。
謝過了司機,切原抱著沐靈走回了她的房間,因為家里的人都去了外婆家,房子黑黑的,切原只好努力地辨認著路,以免摔倒。好不容易到了沐靈的房間,切原看到了沐靈的床了,松了口氣的時候,腳下卻被一個硬物擱倒,向著前面撲去,下意識地,切原想保沐靈安全,反射很好地翻轉(zhuǎn)了兩人的位置。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切原呆了,因為,他背后是沐靈的床,而沐靈壓在他身上,因為摔倒動作幅度太大的原因,沐靈醒了,半睜一雙幽幽地綠眸,看著切原久久沒反應,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那么的美麗。
但是沐靈下一刻的動作讓切原呆了,僵硬了。因為沐靈親了他,只是輕輕地在他唇上印下,而后舔了一下他的唇,之后,沐靈撐起半個身子,迷迷糊糊地道:“巧克力味的?!鄙眢w已經(jīng)沒了力氣,說完這句話后,沐靈就那么趴在切原的身上睡著了。
切原,感受著沐靈的體溫,心在不斷加速跳動,撲通撲通地,讓他不知該如何適應。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唇部,她帶著淡淡酒味,微冷的唇似乎還在上面。
巧克力?嗯,最后的甜點是巧克力蛋糕?。?/p>
平常的夜,沒有燈光的晚上,似乎有些什么在悄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