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還繼續(xù)嗎?”
口氣很輕也很淡,只是嘴角的笑意卻是栗然地,就如同那些視人命如草芥的變態(tài)一樣,即使是太妹,也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既然對方不動了,沐靈也不想跟她們在這邊耗下去,畢竟距離跟淚約定的時間不遠了。
沐靈繼續(xù)向前,與依然站著的幾人擦肩而過。只是,會那么容易就放人的話,她們也不會在這堵人了。
瞧準機會,太妹操著手里的刀刃,瞬間轉(zhuǎn)身,向著她討厭那個人的方向捅去,只是,事實是,她捅到的只是空氣,本該在在她前方的人已經(jīng)高速地移到了她的后方,抓住了她提刀的手。
果然,有些人,不教訓教訓是不知道收斂的,仁慈不需要給予敵人,與其日后麻煩,還不如……
沐靈左手抓著太妹的肩膀,右手依然固定對方的手臂,提腿,膝蓋自后方對準太妹右手手肘,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力向著手肘的地方撞過去,滿意的是,那聲“咯焙艸烈埠茉枚
笑瞇瞇地聽著對方尖叫,看著呆立在原地和還半趴在地上的那群人驚恐的樣子。
“吶,我說,你們看到什么了?”歪著頭,沐靈用手指托著下巴,笑容親切地問著太妹以外的那幾個人。對待敵人,為了自保,她不會手軟,而且她教訓了這些人,也算是為了那些曾經(jīng)被傷害的女生報仇,更為日后的人清理障礙。沐靈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這幫人第一次‘犯案’,她還記得剛剛她們分布排位的高速與配合。
聽到了少女的詢問,幾人拼命搖頭,把扎起來的頭發(fā)都搖亂了,直到她們眼里的瘟神轉(zhuǎn)身才停下。
對方離開了,幾人才敢去查看太妹的傷勢,看到的是她呈詭異角度彎曲的右手,只能由兩人扶著去醫(yī)院,其他人去請假,沒有人認為,這樣嚴重的傷,校醫(yī)室能處理。
走出校門后,沐靈收起了微笑,慢慢地向著約定咖啡廳走去,只是身后適時地響起了喇叭的聲音,讓她看向了后方。
“~,好久不見,沐靈,需要我載你一程嗎?”男子把車開到了沐靈的旁邊,吊兒郎當?shù)貑柕馈?/p>
沐靈自然不會認為桑原喜助這家伙有那么恰巧路過,那么偶然地見到請假的沐靈,既然對方等在這里,就一定有什么。“星期六才見過,有什么事直說吧。目的地是xx咖啡廳?!币膊怀C情,沐靈坐到了某奸商的車上,繞著雙手,等待對方的回答。
桑原知道沐靈的聰明,也不忙著發(fā)動車子,先開始向沐靈敘述事情的經(jīng)過。
看著手機短信,仁王和美一陣后怕,木手凌這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走到天臺邊上,想看看小屐的情況,不料卻看到了木手凌坐到了一個男人的車上。想起赤也剛剛的話,仁王和美感到一陣惡心,什么處理事情,那女人根本就是去會情郎,還是個大叔,惡心死了。
“誒,那不是木手桑嗎?”仁王和美發(fā)出驚訝的聲音,背對別人的前方,嘴角劃出了陰險的弧度,對于短信,這是多么有力的證明,怎么能放棄,讓別人看看你的真是面目吧,木手凌!
如仁王和美所料,網(wǎng)球部的人都被她的話吸引了,好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邊上,在此之前,她已經(jīng)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了。
切原看到了沐靈,繞著雙手聽講的沐靈,而他旁邊的男子則是向著她的方向說著什么??粗鴥扇艘粋€說一個聽,氣氛是那么的和諧,和諧的讓他的心如同被什么抓緊了一樣,隱隱作痛??粗屐`幫對方扭了一下發(fā)動,看著他們開車遠去,按著心臟的位置,切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柳看了眼車里的男子,連筆都懶得掏了,這個讓他哥哥擁有危機意識的男人,這幾天,天天纏著清姐的男人,看著他那副小媳婦一樣的嘴臉,柳有百分之百肯定那家伙跟木手凌肯定沒關系。不過,赤也他……如果下午的訓練,赤也還是受到影響的話,就提點一下他吧,雖然柳其實不希望他對赤也的猜想是事實。
“怎么了?”收回了看著切原的視線,幸村詢問回到自己位置的柳。
“沒什么,我哥的情敵向木手桑收集資料而已?!备鶕?jù)所有的數(shù)據(jù)推測,這是最有的結果。
原來是亞久津和宮本唯惹事了。那天兩人在巷子里被亞久津的死對頭圍了,那些人壓制了亞久津想對宮本唯怎么樣,亞久津就爆發(fā)了,甩開了那些壓制他的人,廢了(軒:自己想象是哪種)那個相對宮本唯怎么樣的男人,更把他的手下打得傷痕累累,結果進了警察局,那幫混混一口咬定亞久津蓄意傷人,畢竟一方完全沒傷,一方傷的很嚴重。碰巧,宮本唯的哥哥在外國賽車,而宮本唯也不想通知哥哥,所以奸商只好找上了沐靈,因為里面有跡部家大小姐的關系在。
“我說,那兩個家伙什么時候開始一起行動的啊?”貌似,沐靈記得,唯跟亞久津不算很熟悉吧,怎么兩次聽奸商提起犯事,都是他倆一起的!
“就是說,人家多慘,小仁仁有了新歡忘了舊愛,讓我空虛的心更加的寂寥,我多么地……”奸商說完正經(jīng)地又開始滔滔不絕地開始耍寶了。
沐靈可沒興趣當免費廢話聽眾,所以扭了一下鑰匙,幫某滔滔不絕的人發(fā)動了車子,示意他可以閉嘴開車了,“我趕時間去見跡部家的大小姐謝謝?!?/p>
某奸商嘟噥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說后就發(fā)動汽車離開了立海大的校門。
“那名姓手冢的死老頭麻煩死了,居然說什么對方有物證,而亞久津的態(tài)度不合作,所以扣留他們,還說小仁仁都前科,暫時不許保釋,真是麻煩死了?!边呴_車,桑原一邊抱怨,拍在了喇叭上,大概不小心嚇到了前車,讓對方偏離了車道一下。
“手冢嗎!”怎么連這都跟手冢家有關系了,如果是那個手冢的話,拜托手冢國光不是更好,起碼,他那讓一絲不茍,正直的人,不會希望哪怕是對手被冤枉入獄甚至取消比賽資格吧。不過,奸商大概不知道吧。
在咖啡廳的路邊下了車,沐靈揮別了免費的‘柴可夫司機’,沐靈走進了咖啡廳,遠遠就看見了揮手的淚。
有些事情,是時候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