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上,汪大黑昂首,半瞇著眼,裝逼。
見白子浩丟出三件法寶,大喜,手一揮,收了法寶,隨后就換了一副笑道:“哈哈哈,好好好,本大爺現(xiàn)在就把那功法的消息告訴你??陕牶昧?。過些天四海閣有一場拍賣會,而之前我跟你說的那風(fēng)雷動身法,便是其中拍賣的物品之一,到時候你只帶夠靈石,保證功法能夠到手?!?/p>
白子浩聽后,滿臉黑線,大罵道:“我操你大爺?shù)模@消息也要三件下品法寶嗎?應(yīng)該人人皆知吧?你這條死狗,小心老子哪天把你給烤了?!?/p>
白子浩感覺汪大黑太不厚道,太坑。但也明白,如今想要這死狗把東西吐出來,那是不可能,只能認(rèn)栽。
哼,等著,待老子買來逆天決,也讓你嘗嘗被坑的滋味。
汪大黑咧嘴笑道:“怎么,難道這不是好消息嗎?”之后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三根狗尾巴草,遞到白子浩身前,“諾,本大爺今天心情好,買一送三,回饋你三根神草,這回你總高興吧!”
白子浩接過三根青綠色的狗尾草,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丫的路邊隨便扯了三根野草也叫神草,你把老子當(dāng)白癡嗎?”
“非也非也!”汪大黑搖著頭說道,“我說它是神草就是神草,不信你叼一根在口中試試?!?/p>
難道這三根狗尾巴草真有什么不凡之處?
白子浩望著汪大黑一臉正經(jīng),老神在在的樣子,當(dāng)即叼起一根狗尾草,嘴里除了苦澀的味道,啥感覺也沒有,不由怒視汪大黑,“你他娘的在逗我不成?這明明就是一根野草而已?!?/p>
汪大黑不理會白子浩,上下打量,不斷點頭,“嗯,不錯,本大爺?shù)拿胤脚囵B(yǎng)出來的神草果然不凡?!?/p>
“裝,你丫的再裝我就不客氣了?!?/p>
汪大黑咧嘴笑道:“你個土鱉,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妖氣已經(jīng)消失了嗎?”
“妖氣!”白子浩一愣,汪大黑不說他還沒注意,一番查探,還真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妖氣消失殆盡。
“咦,這草還真他媽神奇?!?/p>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種出來的?!蓖舸蠛诎谅靡獾?,“你身上妖氣雖不重,但稍微有點能力的修士,一看你就知道是妖,說不定來個降妖除魔,把你給收了。而有了本大爺?shù)纳癫荩还芏嘀氐难龤?,都能一掃光。?/p>
“不錯不錯!”白子浩收起另外兩根狗尾草,待再次吐出嘴上的草,體內(nèi)妖氣再次浮現(xiàn)而出。
“他奶奶的,難道老子得日日夜夜叼著它不成?”白子浩瞪著汪大黑,突然說道,“對了,你明明沒叼這草,可身上為什么沒有妖氣散發(fā)出來呢?還有,之前我連你的氣息都感覺不到,這又是怎么回事?”
汪大黑伸手笑道:“想知道很簡單,一件下品法寶。”
白子浩理也懶得理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柄極品法器,道:“痛快點,你丫的若不想說就算了。”
汪大黑心中樂開了花,接過法器,昂首笑道:“好吧,既然你是我兄弟,那本大爺告訴你吧。你之前感受不到我的氣息,是因為我穿了那件黑袍,而我身上沒有妖氣,那是天生的,就這樣,哈哈?!?/p>
原來是這樣!白子浩總算明白了。
不會說妖語,反而會說人語;明明身為妖,卻天生沒有妖氣;來歷不明,從墳?zāi)怪信莱鰜?。這他娘的這只死狗處處透著古怪呀!
“對了?!卑鬃雍圃俅螁柕?,“黑子,你說那風(fēng)雷動身法要多少靈石才能拿得下呀?”
汪大黑若有所思道:“五百萬到一千萬下品靈石之間吧?!?/p>
“這么貴?”白子浩震驚,“若你那本九雷秘法拿去拍賣呢?”
“切!”汪大黑不屑道,“那殘缺的風(fēng)雷動怎可和我的九雷秘法比,本大爺?shù)木爬酌胤鞘菬o價之寶,即使是在通天大陸,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牛逼功法?!?/p>
這么厲害?
白子浩雙眼放光,心道:他奶奶的,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從這死狗身上弄到手。
當(dāng)即一副不屑道:“你就吹吧,老子的太古神變才是這世界上最牛逼的功法?!?/p>
為了讓汪大黑對自己修煉的功法產(chǎn)生濃烈的興趣,白子浩也開始胡扯一番,把逆天決改為“太古神變”。
而對于“通天大陸”,白子浩聽青陽講過,那是天風(fēng)界最大的一塊大陸,隸屬人族地盤,也是靈氣最濃郁的一塊寶地。
相聚南月大陸非常遙遠,元嬰以下修士前往,多半會損落在途中。
汪大黑聽到“太古神變”,果然雙眼放光,湊到白子浩近前,笑瞇瞇地問道:“那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取這功法呀?”
白子浩笑道:“不急不急,等我購買所需東西后,立即便帶你去取?!?/p>
此時對于白子浩來說,汪大黑的九雷秘法,他有九層把握忽悠到手。
可風(fēng)雷動,若真飆到上千萬靈石,他還真拿不出,不認(rèn)為身上那一堆法寶值那么多靈石。
他娘的,看來還需要去洗劫幾個門派,這風(fēng)雷動必定要拿下。
白子浩叼著狗尾草,斜眼打量汪大黑,這死狗這般神秘,來歷應(yīng)該不凡,身上定有其它好東西,得想法子套出來。
而此時大黑狗也在打量白子浩,他同樣認(rèn)為白子浩不凡,強大的寶葫蘆,牛逼的功法,還忒富有。
兩人目光對視,紛紛揚嘴微笑,各懷鬼胎。
就這時,汪大黑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酒葫蘆,拔開葫塞子,放到鼻下嗅了嗅,“嗯,真香?!币荒樚兆淼馈?/p>
白子浩心中不由腹誹,老子距你三尺之遠都能感受到沁人心脾的感覺,你他媽用得著放在鼻下那般嗅嗎?心中定是又想坑老子。
果然,汪大黑一臉壞笑道:“兄弟,要不要來一壺,我給你折個特價,同樣是三件下品法寶一壺,怎樣?”
“滾!”白子浩實在是想揍他一頓。
“不不不!”汪大黑伸手在胸前揮了揮手,仿佛一位奸商般,介紹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凡酒,而是鍛煉肉身的靈酒,其它練體靈藥在它身前屁也不是,若你不是我汪大黑的兄弟,就算你出再多的靈石我也不賣。”汪大黑一臉傲慢,那是來自骨子里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