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為毛自己最初會心動難耐,可能是被他人畜無害的溫暖笑臉給蒙蔽了雙眼。對,就是醬紫的!
眼一閉,干脆裝尸體。
“喂,子顏,子顏你醒醒,你醒醒?!笨吹脚撕鋈簧眢w一僵毫無反應了,辰柯的臉上劃立即浮現(xiàn)了絲絲緊張,他來不及多想就俯身下去了。
“啪!”不大不小的清脆耳光響起,裝死的某位“尸體”像是“詐尸”了一樣的睜開了眼睛,然后滿臉通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辰柯明顯是愣了半拍,怎么也想不到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這臉上的一巴掌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很委屈,他只是想幫她順氣,只是順氣!
為何打他?
涼子顏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這是在非禮我,可懂?”
就算是男女朋友也要矜持點啊,再說經過她的允許了嗎?
辰柯憋住一口淤血差點沒有暈過去,這說的是什么話啊,他非禮她?他像是那種人嗎?像嗎?他好脾氣地從牙齒縫里吐出幾字:“我以為你掛了,我只是想幫你順氣,并非想占你便宜,你貌似想多了吧!”說完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眼女人肥嘟嘟的水桶身材,這既是最好的解釋了。
涼子顏尷尬地直接一頭扎進了水里,無地自容。
天啊,為毛剛剛自己要裝死?
男人看著那笨重的身子漸游漸遠就想仰天大笑,這女人能不能不要那么逗呢?剛才耳光小插曲似乎也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心情,扇的并不重。
他的唇角微微上翹,視線追隨。
夕陽西下,在水里折騰了大半天的涼子顏終于是累成沙皮狗了,她看了看閉目養(yǎng)神的某男最后還是開口了:“喂,辰柯,我們回去了。”
男人慵懶地甩了甩黑色碎發(fā),兩眼張開一條小縫隙:“哦,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這個臭流氓了,呵呵?!?/p>
涼子顏紅了臉,悶聲不響地自顧自爬了上去,然后往女更衣室走去了。
丟臉丟到外婆橋了!
倆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前面女人的長發(fā)濕漉漉地搭在肩的兩側,完全沒有妝容的素顏兩只疲倦的眼睛顯得很無精打采,濃重的黑眼圈像是國寶熊貓。
這樣一看,涼子顏真的長得有點寒磣。
辰柯默默地跟在后面踩著女人余暉下的拉長身影,他忽然上前拉住了女人的手,在某人驚愕的表情中甚是淡定地微微淺笑。
這沒有任何浪漫刺激的愛情,是否真的能永遠?
女人從未想過有一天,其實在她心里認為簡簡單單的愛情實則是一場令人痛徹心扉的欺騙,她那顆受傷累累的玻璃心會再次受到致命的重創(chuàng),裂痕愈加清晰可見。
愛情,再也不信。
“辰柯,你會不會覺得我們的發(fā)展有點不可思議,好像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特虛渺?!睕鲎宇伜鋈徽咀×四_步,然后等著后面的人跟自己并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