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女人真的很奇怪,好像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莫非自己昨天失落地一走了之讓她傷心了,心里有了疙瘩?
于是涼子顏走了進去,心那是陣陣地抽痛,眼淚不自覺地又掉落了。沒遇到辰柯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就是個愛哭鬼,動不動就紅了眼。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氣氛詭異。
“子顏,你怎么了?”辰柯最終打破了沉默,問道。
涼子顏的臉色很慘白,沒有一點的血色,她直直地看著眼前黝黑的臉龐,眼里充滿了絕望:“辰柯,你我分手吧,我讓你去尋找自己的幸福。那個邵飛燕,才是你心里的人?!?/p>
心,撕裂般得疼痛,眼淚瘋狂掉落。
“嗚嗚?!迸丝薜闷怀陕暎薜媚敲礇]有骨氣。
辰柯大驚,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己和邵飛燕的事早就過去了,縱然曾經(jīng)愛得如此深那也是以前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學著放下了,放下過去慢慢在接受眼前這個女人了,而她現(xiàn)在說出這樣的話這是幾個意思,是想找借口分手嗎,但為何又哭得如此傷心?
那紛紛掉落的眼淚,可不是裝的!
“她已經(jīng)有孩子有家庭了,我已經(jīng)對她沒有奢望了,對她更談不上愛不愛,這都是曾經(jīng)了。”辰柯緩緩說道,然后用手輕輕拭去了女人狂掉的淚水,心里忽然一疼,竟然不由地把她擁進了自己的懷抱,眼神充滿了迷茫。
那心里的疼,為何如此熟悉,自己最見不得女人哭泣了,記得很早以前,那誰……也是動不動就哭鼻子,而自己每次都心軟得想要好好去呵護,舍不得她掉淚。
女人的眼淚對于男人來說,真的是把無形的武器。
涼子顏聽到這樣的話忽然覺得心里是一陣的反胃惡心,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不敢說出實情,還不敢承認自己就是愛著那個女人,為了她可以和自己分手,可以那么殘忍地傷害一顆對他一心一意的心。
唇邊泛著冷冷的笑,很悲涼。
辰柯,你虛偽的假面具下到底隱藏著怎么樣的一張臉,對我到底有沒有真心過?
“我們分手吧?!睕鲎宇伖淖阌職庠俅握f道,心疼得像是裂了一道口子,痛不欲生。
辰柯驚愕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女人會對自己說這樣的倆個字,沒有任何的征兆,就聽見從她嘴里說出來了。
“為什么?”辰柯吶吶說道,心里居然很悶。
涼子顏笑了,很直接地抖出了真相,說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只不過是把我當作寂寞的消遣品,對我從來都是視若無睹。呵,和你的初戀和好吧,祝福你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淚如雨下。
辰柯,你我緣盡!
辰柯立馬就上前拉住了女人的胳膊,質(zhì)問道:“什么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和那女人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你干嘛說這樣的蠢話!”
心,忽然漏跳了一拍,想到女人就要離開自己,莫名心慌。
“哼,你倒是挺淡定的,你不是要甩了我和她在一起嗎?而她為了你和她老公要離婚嗎?看,你們愛得是有多轟轟烈烈、至死不渝,我成全你們!”涼子顏咬了咬牙掙脫了男人的鉗制,然后哭著跑了出去,背影很狼狽。
辰柯,你自始至終都還在騙我不肯說出真相,這就是你最好的解釋了,我也明白了。
辰柯,我并不是什么好女人,我詛咒你們得不到幸福!
背叛,那是最深的傷害。
涼子顏一生,先后遇到的都是渣男!
只見男人呆呆地杵在原地,一頭的霧水,琢磨著女人話里的意思,突然很狂躁地把面前整個茶幾都掀翻了,發(fā)出了很大的響聲。
“哐當!”
“該死的!”辰柯大吼著發(fā)泄不爽的心情,眼里有著騰騰怒氣。
這是不是和邵飛燕有關(guān)?
快速出了門,門前的那輛大紅色寶馬飛馳而去,直奔圣瑪麗醫(yī)院。
醫(yī)院里。
“護士小姐,請問前幾天叫做一個邵飛燕的病人去了哪里?”辰柯幾乎是找遍了整層樓的病房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按理說傷得那么嚴重不可能那么快就出院的。
“邵飛燕?”一護士小姐皺了皺眉,然后瀏覽著電腦上的資料,搖了搖頭說道:“并沒有這樣的一個病人有住院的記錄?!?/p>
辰柯的臉色立馬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問道:“不可能,前幾天我還來這里探望過,就是住在201病房的。”
另一護士忽然說道:“哦,那個人啊,我好像有印象,來醫(yī)院的時候身體健健康康的非要說是自己有病,然后纏著護士說全身都酸痛需要繃帶來緩解緩解還要嚷著住進重癥病房去,我們不肯,她就大鬧著說有病還不給看,還把醫(yī)院的院長給叫了過來,說我們的服務(wù)不好。哪知道院長和她有過交情,所以破例為她開了綠燈?!?/p>
提起這個女人就一肚子的氣,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你是說她根本就沒有?。俊背娇麦@愕地問道,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天的情景畫面,不像是假的。
“是啊,好的很,就一神經(jīng)病?!弊o士憤憤不滿地說道,那天還差點和她吵起來了呢。
“你能描述她的長相嗎?”辰柯隨即問道,心里有了一絲明了。
恐怕涼子顏和邵飛燕見過面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護士小姐根據(jù)自己的印象大致地描述了女人的身高面容和一系列的特征,辰柯越來越肯定**不離十就是邵飛燕了!
“好的,謝謝了?!蹦腥苏f完就快速離開了醫(yī)院,然后坐在車上陷入了一陣的沉思,接著毫不猶豫地用另外一個手機撥通了那天的陌生號碼,回了過去。
“嘟嘟嘟……”
“喂,是辰柯嗎?”對方顯然很是吃驚的聲音,但難言語氣里流露出來的興奮和喜悅,心情很好。
辰柯硬邦邦地從嘴里蹦出幾個字:“你在哪里?”
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在逛街呀,怎么今天你會想起我呢?”
完全露餡了。
辰柯冷笑,諷刺道:“你不是剛出車禍嗎?怎么現(xiàn)在就可以逛街了?你恢復(fù)得如此好?”
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自己了,這已經(jīng)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孰不可忍!
電話那頭立馬沉默了,好久都沒有聲音。
“說話呀,怎么不說了?”辰柯耐著脾氣問道,心里已經(jīng)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背上突顯的青筋紋路清晰可見。
電話那頭的邵飛燕已經(jīng)完全懵住了,支吾著說不出任何的理由,此時辯解都是蒼白無力的,無法圓謊言。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什么就脫口而出了呢,這下該如何是好。
辰柯又在電話那頭逼問:“你是在裝病博得我的同情,然后想跟我在一起?”
“我……”邵飛燕立馬花容失色了,結(jié)巴著說不出字來,沒有想到辰柯竟然知道了真相,這到底是誰透露了消息!
臉色變得很猙獰,盡是恨。
開始懷疑是自己的好友,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