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的嗓子不舒服,張欣琪便煮了雪梨給她吃,并且加了不少的冰糖,據(jù)說這樣的潤喉效果最好。李輕是不挑食的人,但是這般的煮法讓雪梨失去了原來的味道,這讓她有些難以下口。
雪梨煮了兩個,體積都不小,張欣琪將雪梨放在大碗里,讓李輕端到房間里吃。李輕僅喝了一口湯,便被那甜膩膩的味道給震撼到了,將雪梨端到李笑面前,“吃雪梨。”
李笑正在看書,周末的作業(yè)還沒有開動,此時她不得不面對那些煩人的東西,對于李輕放在她面前的雪梨,李笑僅是淡然的瞥了一眼,緩緩道:“我不愛吃這么甜的。”
“我也不愛吃?!崩钶p皺著眉,說道:“要不我給你加點鹽?這樣就不那么甜了?!?/p>
“你在說笑么?”李笑忍不住抽抽嘴角,加了鹽,這雪梨還能吃么,“你慢慢吃唄,你的喉嚨吃了這個才會好。”
李笑說的全是道理,李輕也知道這些,加上這也是張欣琪的心意,怎么說自己都得吃點,“李笑,我們一人一半,我吃一個,剩下的都給你?!?/p>
“恩?!崩钚c了點頭,看著李輕將一個雪梨解決完畢后,才緩緩起身,接過李輕遞過來的碗,問道:“味道如何?”
“太甜了?!?/p>
“是么。”李笑拿著筷子夾起雪梨,輕輕的咬了一口,嚼了幾下后,說道:“味道不錯?!?/p>
李輕看著李笑又吃了一口,不由的咽了咽唾沫,“你、干嘛!”
只見李笑咬了口雪梨后,忽的走到了李輕的面前,一手扣住李輕的下巴,李笑的嘴唇直接這么貼了上去,幾秒鐘后,李笑才離開,笑吟吟的看著李輕將嘴里的雪梨咽下去,“這樣喂你吃,是不是不那么甜了?”
李輕面色一僵,覺得李笑真是太厚臉皮了,“你自己吃!”
“這雪梨本來就是給你吃的?!崩钚πΣ[瞇道:“是姐姐不肯吃,一定要我這么喂的。”
“……”
李笑低頭又吃了一口,膩味的湊到李輕的嘴前,含糊道:“啊……”
李輕瞪著雙眼,卻也默許了李笑的舉動,待李笑再一口喂完后,李輕覺得自己沒救了,竟然給李笑的智商一樣了,做出這種愚蠢的舉動。
喂完雪梨,李笑又去看書了,李輕則是躺在床上,甜膩膩的味道在她嘴里怎么都消散不去。
晚飯李輕沒吃,下午的冰糖雪梨讓她有些吃撐,待李笑她們吃飯時,李輕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又趴在床上玩手機。
“姐~”李笑推門進屋,剛才的一頓飯讓她的肚子漲的有些難受,“少了你這么一個戰(zhàn)斗力,家里的飯菜都剩下好多,看,瞧我撐得。”
李輕在李笑滾圓的肚皮上不輕的拍了一巴掌,差點讓李笑吐出來,“我覺得你的戰(zhàn)斗力比我的強?!?/p>
李笑順勢也躺了下來,右手臂平放在李輕的頭頂,笑道:“當(dāng)然,床上的戰(zhàn)斗力,我是比你強很多……姐姐你就不要這么強調(diào)了?!?/p>
李輕凸(艸皿艸):“……李笑,其實你很無恥?!?/p>
李笑o(* ̄▽ ̄*)ゞ:“姐姐真討厭~~”
李笑在床上躺了會兒,然后起身拿了睡衣去洗澡,等她洗完澡出來時,李輕已經(jīng)睡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就是李笑返校的日子,李笑跟著李輕在床上躺了一早上,直到吃中飯的點,才起來。張欣琪去上班了,所以著中飯,還是得她們自己解決。
李輕喝的依舊是粥,小米粥,李笑煮的,李笑吃的是年糕,水煮的,方便。
吃完飯,李笑便提著作業(yè),準(zhǔn)備出門了。
“東西都帶好了?”不知是不是雪梨的原因,李輕的嗓子好了不少,雖然還啞著,但至少不那么疼了,“作業(yè)沒有忘記吧?”
“手里提著呢。”李笑笑了笑,往前湊了湊,然后在李輕的嘴唇上親了親,說道:“等會兒你回學(xué)校了可得耐得住寂寞啊,要是敢找人,我一定饒不了你!”
李笑的威脅,在李輕眼里并沒有過多的威懾力,反倒是讓李輕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我找了你又能怎么樣?”
李笑猛地吸了口氣,說道:“大白天的,別說那么浪-的話,等下個周末我在好好的滿足你?!?/p>
李輕聞言,白了李笑一眼,罵道:“誰浪了!你才浪!快滾去上學(xué)!”
李笑走后沒多久,李輕也穿鞋出門了,軍訓(xùn)還在繼續(xù),李輕倒是很閑適,坐車到學(xué)校后便一直在寢室休息,玩玩手機什么的,讓累成狗的章伊雨好生羨慕。
關(guān)于章伊雨與陳紫函的關(guān)系,李輕覺得章伊雨似乎被卡在了原地,陳紫函自打上次之后,壓根就不理會章伊雨了,就連簡單的同學(xué)之間的問候都不再有了。
“話說,陳紫函你還追么?”李輕覺得章伊雨不太能搞的定陳紫函,像陳紫函那般傲氣的女生,上次差點被章伊雨強-上了,就拿自尊心來說,陳紫函都不會跟章伊雨說話了的。
“追!怎么不追了!”章伊雨照著鏡子,食指拇指撕著臉上蛻下來的皮。
“上次之后,她有跟你說過話么?”
“當(dāng)然沒有了?!闭乱劣暧行┥鷼?,罵道:“都怪那李笑,出的什么破注意,害的我跟陳紫函弄成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p>
李笑跟章伊雨聯(lián)系的這件事,其實李輕能猜出個大概,無非是讓章伊雨幫著看著自己,現(xiàn)在章伊雨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李笑的不是,這讓李輕有些不樂意,當(dāng)即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提醒道:“你說什么吶。”
“得,李笑出的主意真好,讓我跟陳紫函一點兒戲都沒有了?!?/p>
“……”
“李輕,其實我自己有個計劃了?!闭乱劣陮⒛樑蓛艉?,扭過頭道:“軍訓(xùn)完不是有個迎新么?到時候我就能跟陳陳紫函套套近乎了,看,酒店的房間我都預(yù)訂好了!”
距離軍訓(xùn)結(jié)束,還有好幾天的時間,章伊雨這么早就想房間預(yù)訂好了,嘖,還真是人心險惡。
軍訓(xùn)匯報演出是在星期天,李輕便讓李笑下周再來,也就是說,李輕跟李笑要有兩周的時間沒能見面。
而這新生的迎新晚會是在軍訓(xùn)完畢的后一天舉辦的,所有的新生都必須參加。
軍訓(xùn)匯報,李輕自然是沒有參加,坐在觀眾席上看各個班級的演出。李輕她們班級算不少好,但至少不差,沒拿到一等獎,這二等獎倒是少不了。
李輕看著章伊雨拿著一條肥大的褲子往腿上套,套完褲子,便是一件緊身背心,“你還真去表演那什么街舞啊。”
章伊雨用手捋捋自己清爽的短發(fā),說道:“當(dāng)然了,我要在我的紫函心里留下一個帥氣的印象?!?/p>
李輕忍不住囧了一下,章伊雨的話怎么聽怎么覺得變扭。
迎新晚會是在晚上七點開始的,章伊雨很就去彩排了,到六點半李輕是自己過去。迎新晚會舉辦的地點是學(xué)校的大禮堂,顯示固定的迎新表演,接著便是新生各自的節(jié)目,男女跳舞也行,怎么玩都行,不過前提便是每晚十點半的門禁不能逃。
在軍訓(xùn)期間,學(xué)生會,社聯(lián)這些組織已經(jīng)開始招募了,并且已經(jīng)將三輪面試全部完成。陳紫函進的便是學(xué)生會,而這迎新晚會便是由學(xué)生會一手做的策劃。
章伊雨在彩排時,陳紫函便是在邊上看著的,對于章伊雨是不是跑過來的曖昧笑容,陳紫函都一并給無視了。
演出剛剛開始,陳紫函便走到了李輕的身旁,坐了下來。李輕對于陳紫函的舉動多少都感到了意外,她并不覺得自己的關(guān)系跟陳紫函有多少,至少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起是從來沒有過的。
一個個節(jié)目往下,直到章伊雨的節(jié)目開始,一直沒有做聲的陳紫函才用鼻子發(fā)出一聲嗤笑。
“感覺怎么樣?”李輕被陳紫函的一聲嗤笑惹出了興趣,這般的陳紫函她還真是沒有見過。
“能怎么樣?”陳紫函目光轉(zhuǎn)到李輕的臉上,那昏暗的燈光讓陳紫函完全看不見李輕臉上的表情,“章伊雨怎么能跟李笑比呢,章伊雨多二,你不是不知道?!?/p>
對于陳紫函對李笑的夸獎,李輕是一點都不覺得高興的,與其說是夸獎,倒不如說是想激怒她比較貼切,“李笑的好,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我覺得章伊雨更適合你?!?/p>
陳紫函輕笑,道:“其實我覺得李笑更適合我,我對李笑更有感覺?!?/p>
李輕動了動嘴,沒有再開口,陳紫函要是被章伊雨算計了,自己倒是爽了一把。
章伊雨的節(jié)目表演了十來分鐘,等章伊雨一下場,陳紫函便被一個電話召到了禮堂外,電話是誰打的,李輕用腳趾頭想想便知道是誰。迎新晚會一直持續(xù)了三小時的時間,而陳紫函跟章伊雨都沒有再出現(xiàn)。
“嘖,看來她們真是擁有了個難忘的夜晚了?!?/p>
的確是很難忘,至少陳紫函是這么覺得的,她發(fā)誓,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章伊雨這么不要臉的人,竟然厚臉皮的拉著她到酒店開-房!好吧,其實房間已經(jīng)開好了,但是,章伊雨竟然一進門就對她動手動腳!這讓陳紫函無法忍受。
“你敢再摸試試!”陳紫函怒了,向來都是她調(diào)戲別人的份,怎么能輪得到別人強-上自己!
章伊雨伸手又在陳紫函的腰際摸了一把,笑道:“我就摸了,你能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依舊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