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扇玉,還有一個億的贖金!”面前這個陰柔的男子一開口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一個億”的贖金?我哪有?
“你是日本‘暗’組織里的人吧?不知你具體身份是?”我并沒有一口答應,反而盯著他問道,看來所有人都是為這扇玉而來的,只是不知扇玉到底有何秘密。
“你的,果然聰慧過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栗津旬!”栗津旬用他那雙濕乎乎的眼珠子充滿贊賞的看著我,鼓掌而笑。
“啊!你是…”蔣瑾瑜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來,看著栗津旬,似乎想到什么又趕緊楚楚可憐地低下了頭,栗津旬若無其事地摟著她,雙手不規(guī)矩的在她身上移動著,我無意看到蔣瑾瑜的杏眼里浸滿了怨毒,像蟄伏著一條毒蛇。
“原來如此!扇玉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必須放了我們兩人!至于你說的一個億,我沒有!”我像沒看到蔣瑾瑜的異常一般,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行!厲先生,你答應我會把這個賤人交給我處置的!”蔣瑾瑜一聽我的話有些著急,忍不住抬起頭尖叫道。
“放心的!會有人愿意替你們付這區(qū)區(qū)一個億的贖金!”栗津旬冷冷地看了蔣瑾瑜一眼,一把推開她一步步逼到我身邊,低頭附在我耳邊智珠在握地說道,他說話的熱氣撲打在我耳朵上讓我汗毛倒立,惡心得像吞了一只蒼蠅,“沈時緒的女人,呵呵!”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卻被栗津旬步步逼近,他那雙陰冷的眼珠里轉動著危險**而又仇恨的光芒,他突然伸出手,粗暴地,惡狠狠地把我撲倒在地,撕拉一聲,我新買的上衣被撕開一大片……
“放開我…滾…滾…”一個驚恐慌亂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里,我一轉頭恨不得把眼前的幾個人千刀萬剮!
那兩個丑陋惡心的男人正死死地把鐘彥按在地上,色瞇瞇地笑著,粗魯無情地撕扯著鐘彥身上的衣服,鐘彥瘋狂地反抗尖叫……
不!不要啊……
Eugene急匆匆地從衛(wèi)七那里出來趕著去見晚晚,一路上想著沈時緒居然把晚晚拐進莉莉茲城堡就躲著不出來了,那個破城堡也是任他怎么闖都進不去,跟鬼打墻一樣繞來繞去總會回到原地,更可氣的是沈時緒他丫的居然也不主動請他進去城堡喝個茶聊個天什么的,還讓他離晚晚遠一點,想到這里Eugene就氣不打一處來!
再想起他父親的話,還有自己暗自里調(diào)查的那些,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對晚晚升起一種強烈的愧疚感,沈時緒你大爺?shù)目砂盐液K了!你丫要瞞天過海精心布局,何苦連累他?他這么善良,螨蟲都舍不得壓死一只,這讓他良心何安?。?/p>
Eugene忍不住掏出手機給沈時緒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剛剛打通就被人無情的掐斷了,氣得他一轟油門,車子立**了出來,涼風撲打在臉上,讓Eugene腦子一動,撿起被扔到副駕駛上的手機給窮南打了個電話:“喂!我是Eugene,你知道晚晚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窮南跟著沈時緒一行人從城堡里出來,晚晚下車的時候,他想也不想的跟著告辭了!他接到Eugene的電話時正靠在在一家酒吧包廂的沙發(fā)上享受美酒和溫香軟玉,借以安慰自己這段時間受到驚嚇的小心肝,窮南接起電話一聽到晚晚兩個字,頓時就不高興了,就是那女人還得他被欺負。
“你不去問沈時緒怎么來問我?我又不是她男人不是她爹!”窮南氣呼呼地沖著電話吼道。
“咦?怨氣這么大?是不是沈時緒給你氣受了!你告訴我晚晚去哪了,我是專門給沈時緒那丫添堵的!”Eugene在車里聽到窮南這怨氣十足的聲音頓時計上心頭,深邃的眼睛在五月的陽光照耀下,像一汪湖水,他繼續(xù)挑撥道,“跟你說,老子早就看不慣沈時緒那小子了!長得沒有我們帥還那么囂張!看我不攪黃他的好事!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窮南你趕緊告訴我吧!”
“你說得太對了!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不就欠他個人情嘛,一天到晚的壓榨恐嚇老子!好!我支持你!嘿嘿,我跟你說…”窮南本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心氣不順地喝悶酒,一聽Eugene這話,瞬間坐直了身體,興奮得兩眼冒光,吧啦吧啦嘴巴如同開了閘門一般……
Eugene調(diào)轉車頭往天繆的那棟紅色小樓開去,到了銀杏大道他才一臉黑線解脫般地掛掉了窮南滔滔不絕的吐槽電話。
Eugene匆匆走到院子門口就撞見了慌里慌張一臉驚恐的鐘彥媽媽,她正從小樓里跑出來,看見Eugene愣了一下,立馬撲了上去像看到救星一樣:“快!快去!彥彥和晚晚不見了!”
“什么!阿姨您別急,慢慢說!”Eugene吃了一驚,看鐘阿姨一臉焦急驚慌失措的樣子,只好安撫著她,讓她把慢慢說清楚。
過了好一會,在鐘阿姨混亂的訴說下,Eugene才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今天一大早鐘彥就慌里慌張地拎著東西從池洛天那里回到了家,鐘阿姨察覺到鐘彥有些不對勁就問她怎么了,鐘彥解釋說是晚晚要回來了,她給高興的,還說要去晚晚家收拾一下,給她個驚喜,說完就進自己的臥室拿了些東西拎著離開了家。鐘阿姨聽鐘彥這么一說還挺高興的,就張羅著去買菜,說是要給晚晚準備好吃的,這些年鐘阿姨她把晚晚當做半個女兒一般疼著,絮絮叨叨著說晚晚怎么突然消失了這么久,也就自然忽略了鐘彥的不對勁。
鐘阿姨出門去買菜就看見兩輛黑色的轎車行駛在銀杏大道上,她好奇地盯著多看了幾眼,畢竟這個小區(qū)里也就幾戶人家,都是幾十年的熟人了,冷不丁出現(xiàn)這么一伙人,誰都會奇怪的!哪知前面的車窗突然搖了下來,副駕駛上的一個奇怪的男人用一雙如毒蛇般的眼睛冷冰冰地看了鐘阿姨一眼,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嚇得阿姨立馬低頭離開買菜去了。
結果鐘阿姨買完菜回來順路去晚晚家,卻遠遠的看到那兩輛黑色轎車從晚晚家的方向疾馳而去,而她進了晚晚家里卻發(fā)現(xiàn)屋里一個人也沒有,鐘彥也不見了,一個臥室地板上還有醒目的血跡和兩個被摔碎的手機。鐘阿姨認出其中一個正是鐘彥愛不釋手的粉色手機,她嚇得差點暈倒,趕緊追了出來!
“鐘阿姨,您別急!我一定把她們給找回來!”Eugene聽了心里暗呼糟糕,安撫了兩句,沖到車上,狂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