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琋和易縋嗪面試結(jié)束時,蘇白才剛剛找好餐廳點好菜。
于是好像順理成章地,兩人去了蘇白所在的餐廳,陪著他開(折)心(磨)地共同吃了一頓美味的午飯。
吃完一頓飯,蘇白捂住了胃。感覺因為受冷凍光線照射時間太長,有些消化不良。
蘇白:偶像!你再這樣冷眼看我,你真的會失去我的!
易縋嗪:你再這樣吸引走秦瓊琋的視線,你真的會很慘的。
所以秦瓊琋和蘇白告別的時候,蘇白是完全沒有半點挽留地就揮起了手,易縋嗪眼神的溫度也上升了一些。
而與蘇白告別之后,秦瓊琋也就沒有了再在學校逗留的必要,直接打道回府。
他如今大三,專業(yè)課程的學習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平日的主要任務(wù)也就是混學分,以及找實習單位進行實習。
關(guān)于實習。秦瓊琋學習的是表演專業(yè),要做的也無非就是進入某個劇組,從事表演工作。這一點,他剛剛已經(jīng)完成了第一步。
至于學分。秦瓊琋只要曠課逃課的事跡發(fā)生得不會太頻繁,影響不會太惡劣,在原身刻苦打下的夯實學分基礎(chǔ)上,想要修到足夠的學分是很容易的。
一到家,秦瓊琋便主動讓易縋嗪變回了蛇形。
易縋嗪有些莫名地照做了,看到秦瓊琋朝著自己伸出左手指尖,便習慣性地□□纏繞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秦瓊琋并沒有放任易縋嗪按照他喜歡的姿勢或者角度纏住自己的手,而是輕輕撥動起了易縋嗪的蛇身。
望著手背上不安分挪動的小蛇,秦瓊琋輕笑著安撫道,“不要亂動,只要一會就好?!?/p>
聞言,易縋嗪蹭了蹭秦瓊琋的指尖,便不再動彈。
又過了一會,秦瓊琋的擺弄終于結(jié)束。易縋嗪以為秦瓊琋玩夠了,正想活動身體,就見秦瓊琋取出了手機握在空著的那只手中。
秦瓊琋手背捧著小蛇走到陽臺邊,打開手機的相機。
此時陽光正好,大片的暖光透過明凈的玻璃灑落在秦瓊琋的臉上、手上,還有趴伏在秦瓊琋手背上的銀色小蛇上。
溫暖的光芒照得一人一蛇都暖洋洋地,兩者都不禁升起了一絲睡意。
秦瓊琋微瞇起眼眸,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相機鏡頭對準手背上的小蛇,按下了拍攝鍵。
而后保存,直接將其替換成了微播頭像。于是關(guān)注秦瓊琋的粉絲很容易就能看到,秦瓊琋的頭像變成了這樣——
修長白皙的五指指骨分明,此時在無名指上環(huán)繞著一枚紋路精致的銀色戒指,可仔細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戒指,因為環(huán)繞而成的圓形還緊連著猶如手鏈的銀色細繩。
此時那條細繩在秦瓊琋的手背上被擺成了一個無意義卻充斥美感的線條符號,細繩一直延伸到了手的虎口處才到盡頭,朝盡頭望去,則能夠看到兩只如同堇青石般純凈瑰麗的淺藍豎瞳。
所有看到圖片的人,也是在看到豎瞳的恍然間,才能意識到,那并不是什么新奇又漂亮的裝飾品,而是一條有著未知危險性的可愛小蛇。
修改完頭像,秦瓊琋便將食指指尖放在小蛇的腦袋上輕輕撫了撫,感覺著指下清涼平滑的觸感,心情很好地道,“好了,你可以變回人形了?!?/p>
易縋嗪卻是沒有依言變回人形,而是用腦袋環(huán)著秦瓊琋的指尖,懶懶地蹭了蹭。
從他目光有些渙散的淺藍豎瞳,以及嘴中吐出的紅色小蛇信,熟悉他的秦瓊琋可以看出他也有些困倦。
見狀,秦瓊琋把小蛇在自己的手上擺成了能讓他自在的姿勢,而后便捧著他回臥房睡午覺。
一時之間,臥房中就只剩下了淺淡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呼吸聲中突然夾雜了窸窣的細微聲響。
易縋嗪從秦瓊琋胸膛上的睡袍緩緩游到了床單上,再從床上一路□□到了陽臺。并且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越游越變得越大。
等易縋嗪到了陽臺上時,他已經(jīng)從手鏈粗細的小蛇變?yōu)槌赡昴凶邮滞蟠旨毜恼I叩哪印?/p>
易縋嗪鉆進了他剛剛變成蛇時掉落在地的衣服中,翻找出其中的手機后用尾巴裹挾著手機又游回了臥房。
一進臥房,易縋嗪便變回了人形。拿著手機,輕手輕腳地坐到床邊。
床邊位置明顯凹下了一塊,使得易縋嗪有些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動彈。
過了一會,易縋嗪見秦瓊琋沒被吵醒,松了口氣。望著秦瓊琋的胸膛位置,眉頭卻是為難地皺了起來。
猶豫了片刻,易縋嗪朝著秦瓊琋伸出了友愛之手,指尖微顫地解開了秦瓊琋系得很好的睡袍衣帶。
衣帶松開后,又轉(zhuǎn)而撥開了擋住秦瓊琋胸膛的睡袍衣料,直到露出了秦瓊琋胸口的彼岸花圖案,易縋嗪內(nèi)心的緊張感才退卻了些許。
然而這時響起的一道清和帶笑的聲音,讓易縋嗪的緊張直接爆表,進化變成了臉上的羞窘以及身體上的僵硬。
“你發(fā)情期到了嗎?”
易縋嗪全身不著片縷,此時還在脫著秦瓊琋的衣服,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
可事實上,秦瓊琋已經(jīng)看到易縋嗪手中拿著的手機,多多少少也猜得出易縋嗪的真實意圖,但他就是忍不住逗弄易縋嗪。
易縋嗪卻是沒看出秦瓊琋的逗弄之意,還以為秦瓊琋真的誤會自己要對他做什么,紅著臉連忙辯解。
“不不,不是的,我發(fā)情期在五六月?!?/p>
“不,不是,我是說我沒有發(fā)情。”
“不不不,也不是,我是說我沒有想對你做什么?!?/p>
看到秦瓊琋臉上笑意越來越明顯,易縋嗪的臉止不住地更紅了。
“我是說真的,我只是想拍一下你的彼岸花?!?/p>
秦瓊琋看到易縋嗪臉頰的紅色逐漸蔓延到了耳尖,輕笑出聲,調(diào)笑道。
“恩。所以你真的有發(fā)情期?”
易縋嗪點頭承認,又有些著急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道,“雖然是有發(fā)情期,但我不會對你做這些的!”
“恩?我配不上你?”秦瓊琋的尾音性感地揚起,聲線慵懶而曖昧。
說話間,秦瓊琋從床上坐起,靠在床頭,伸手阻止了易縋嗪繼續(xù)揪自己的頭發(fā)的動作。
“你……?!”
易縋嗪現(xiàn)在還看不出秦瓊琋在都自己玩,那他的情商恐怕就低得突破天際了。
“呵呵?!?/p>
秦瓊琋胸腔微震,從喉間溢出了溫潤笑聲。主動拉開自己的睡袍,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和流暢線條。
“那現(xiàn)在還拍嗎?”
易縋嗪輕咳一聲,微微低頭,耳尖紅得要仿若能滴出血。別開臉沒骨氣地應(yīng)道——
“……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