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陪同著項瑾等著電梯??粗娞葜甘緹魪臉菍?0、9、8……這么下來。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梁健的眼前一晃,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古萱萱。
古萱萱與梁健雙目相對,臉上就綻出了笑容,欣喜地問道:“梁健,你怎么也在這里?”梁健一愣,而后說:“我有北京的客人,陪同一起住宿?!?/p>
這時候,古萱萱的目光自然移到了梁健身邊的美女項瑾,并停留了一瞬,心里暗道,這個女人氣質(zhì)真好,自然帶著一股清麗。
由于梁健和古宣萱打招呼,項瑾的目光也落到古萱萱的臉上,也不由一陣驚詫。這個女人的容貌太過出眾了,無論是肌膚的雪白無痕、還是五官的精致有型,都是讓人驚艷。項瑾就有意識地朝她點頭微笑了一下。
古萱萱也回以微笑,但神色之中又多了一份難以言說的感覺:“原來是梁健的朋友。”古萱萱又朝梁健身邊的馮豐、警衛(wèi)等看了看,說:“你們忙,再見。”
項瑾也說了一聲“拜拜?!绷航〕泡孑嫘π?,與項瑾一同走進(jìn)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閉的時候,項瑾說:“這是一個絕色美女?!苯又统航】戳诉^來。梁健朝她一笑說:“女人也看別的女人美不美?。俊表楄f:“女人,比男人更加在乎其他美女美不美?!?/p>
馮豐在身后吃吃笑著,經(jīng)驗豐富如馮豐者,第一眼看到古萱萱的表情,似乎就已經(jīng)看到了古萱萱對梁健有意思。馮豐不由想,梁健這家伙也算是四處留情了!恐怕以后要有桃色麻煩。
電梯到達(dá)了客房第十八樓,梁健送項瑾到達(dá)了房間門口,馮豐遞上了房卡,其中一個警衛(wèi)就打開了房門,先進(jìn)去檢查了一遍,在請項瑾進(jìn)入。
馮豐和梁健都跟了進(jìn)去,這家賓館是鏡州市區(qū)最好的賓館。從套房中向外望去,可以看到市區(qū)最長最直的大街,幾乎就是從賓館叫腳下向南延伸開去,燈光輝煌,車水馬龍,景致很是不錯。
有兩個不要命的警衛(wèi)在,梁健知道是不可能在房間里留下來,單獨與項瑾在一起的。于是梁健提出了告辭。與馮豐一同出了房間,警衛(wèi)非常敬業(yè)地從身后帶上了房門。根據(jù)他們的要求,警衛(wèi)的房間,就在項瑾的斜對面,從房間的門口,正好能夠看到項瑾房門口的進(jìn)出。
其中一個警衛(wèi)進(jìn)去休息的時候,另外一個警衛(wèi),就在搬來一個凳子,在門口坐了下來,監(jiān)視著項瑾的房間。
梁健和馮豐看了只有搖頭。梁健和馮豐為陪同項瑾也在同一層樓,各自安排了一個房間,馮豐的房間在項瑾房間的左邊,梁健的則在右邊。
梁健回到房間的時候,馮豐也跟了進(jìn)去。梁健給馮豐一包軟中華,讓他自己拆了抽,梁健則去燒開水,泡茶喝。
馮豐拆了煙,點燃了一支,梁健回到沙發(fā)上時,馮豐抽出一支煙,遞給了梁健,還替梁健點上了:“怎么,兄弟,你泄氣啦?”梁健抽了一口煙,又噴出來,平時梁健基本上已經(jīng)很少抽煙了,但是與馮豐在一起,抽煙對他來說,就好像變得特別正常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吧!
梁健說:“剛才,在摩天輪上的那一幕,你應(yīng)該看到了吧?那兩個家伙,為了監(jiān)視我和項瑾什么都做得出來!如果真搞出什么事情來,那不是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馮豐說:“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人有時候顧慮太多,反而會障礙我們的行動。你想想看,項瑾這么大老遠(yuǎn)從北京跑到了鏡州來,到底是為什么?還不是為和你單獨在一起?如果我有這么一個大美女,專程從北京來找我,我還不得拼了命破除一切障礙?。 ?/p>
梁健說道:“那也得有條件啊,你看,兩個門神看得死死,我怎么單獨去見項瑾?。俊瘪T豐雖然一心鼓勵梁健去見項瑾,但也沒有想好實質(zhì)性的辦法。
“辦法是靠人想出來的。沒有條件,就要創(chuàng)造條件嘛!”魏潔的嬌氣聲音,從門口傳了進(jìn)來。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我剛才好像關(guān)了房門的啊?!瘪T豐問道。魏潔說:“我有房卡。”梁健笑道:“你竟然有我們兩個人的房卡?那晚上我們豈不是很安全?”魏潔笑說:“難道你們還怕我侵犯你們???”梁健說:“我是不怕,但是我們馮處長或許會怕?!?/p>
魏潔笑道:“梁書記,這可是你說的,你說不怕的,那我晚上來找你!”梁健笑道:“我開玩笑的,我怕了。”魏潔扭頭嬌聲道:“怕了就好!梁健,你如果真想到隔壁房間里去,我魏潔還是有辦法的!”
隔壁房間就是項瑾的套房。梁健不知道她還有什么辦法,就問道:“你說說看?”
魏潔說:“就看你敢不敢冒險了?!绷航≌f:“你說?!蔽簼崨]有立刻回答,走到了窗邊,拉開窗簾,轉(zhuǎn)過身來對梁健說:“敢不敢過去,只有一步之遙?!?/p>
梁健難以置信地朝魏潔瞧了一眼說:“你讓我爬窗過去?”魏潔說:“有什么不可以嗎?那個警衛(wèi)會爬幾十米高的摩天輪,你就不能爬18樓的窗子?真的只有那么一步的距離,我看過了?!?/p>
梁健真來到窗前,朝傍邊望去,相距的確非常之近。只要有勇氣,右手抓住這邊的窗子,一手再夠到那邊的窗棱,這就算過去了!然后,當(dāng)梁健無意之中往下一望,就發(fā)現(xiàn)這可行性非常之小了!
這十八層的高樓,就是在窗外往下看去,也立馬產(chǎn)生一種極度暈眩的感覺,別說是爬到窗外,再跨到另一邊,這簡直就是只有在《碟中諜》這類電影中才會發(fā)生的場景!梁健心里,不由升起一種疑惑:“魏主任,你為什么要慫恿我干這種危險的事情?”
魏潔朝梁健笑笑,然后說:“一是因為,我感覺項瑾真的對你不錯。二是她老爸是項部長,對你以后的發(fā)展會有莫大的幫助,梁書記高升了,我們也都能沾沾光不是?梁書記,說實話,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女孩子結(jié)婚了,這么好的女孩子,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那個店了。”
馮豐說:“梁健有很多‘村’和很多‘店’的。剛才電梯當(dāng)中,就碰到了一個。”梁健立馬說:“馮處長,話可不能亂說??!”魏潔說:“你們兩個別多話了,梁書記到底敢不敢啊?”
梁健感覺今天怎么會盡這么胡鬧啊?說做的事情,好像不是他這個縣委副書記會做的事情。但梁健似乎也感覺到,自己敢這么去做,似乎說明自己還年輕。也許這就是最后一次瘋狂吧!
梁健說:“我爬!但是不為了你們所說的,我只為了與項瑾打的那個賭,將那兩個警衛(wèi)擺脫掉!”馮豐說:“沒錯?!绷航【偷派狭舜白??!拔?,等等!”魏潔喊道。
魏潔打開了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套綁帶,交給了梁健說:“冒險,最重要的就是做好防護(hù),否則就不是冒險,而是找死了!”
梁健心想,這個魏潔還算是細(xì)心的,就一笑,接過了綁帶,扣在了自己的身上,魏潔和馮豐找了床腳等固定住,然后兩個人手里都緊緊拽住。梁健一只腳爬到了窗外,才問道:“這種星際賓館的窗子,本來不都是只能開一條縫的嗎?這個房間怎么整個人都能通過?”
魏潔說:“我讓賓館里,將你和項瑾兩個房間的窗子做過特殊處理了?!绷航≡俅胃袊@,這個魏潔好像早就設(shè)定了這一幕,自己不過是按照他設(shè)定的在做。但愿她不是謀財害命。
梁健爬到床上,一條腿在外,一條腿在內(nèi)。不由向下看去,心里就是一晃,腿下頓覺酥軟,有種嘔吐的感覺。這一刻,梁健心想,現(xiàn)在自己是在十八樓,但是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就是十八層地獄!
梁健當(dāng)然也想就此打住,但是如此半途而廢,就顯得太慫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闖,沒有第二個辦法了。梁健不斷告訴自己,高不是問題,只要心里不覺得高,那就如履平地。
如果在平地上給你放腳掌寬的橋梁,你很快就走過去了。但是如果將這個橋梁拉升到10米高,你就會顫顫悠悠挪不了步了,更何況這是在18層樓的高處。真要做到心無旁騖,那談何容易。
但是梁健還是頂住內(nèi)心的恐懼,向前挪步,忽然一陣罡風(fēng)吹過,梁健的身子一陣搖晃,恐懼就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喉嚨,梁健狠狠抓住了窗子,冷風(fēng)將他的衣褲吹得猶如旗幟,但是梁健還是堅持往那邊走去。
項瑾坐在房間里,心里感到非常無聊。她來到鏡州,本來就是來見見梁健,想和他單獨在一塊的,但是老爸因為上一次她來鏡州的事情,此次對她很是不放心,就派了兩個門神來跟著她,將梁健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都給破壞了。現(xiàn)在,兩個門神正在門口,梁健是不可能進(jìn)來的,否則他們也就會跟進(jìn)來!
這時候,忽然感覺到窗玻璃那邊,有什么影子在晃動。項瑾轉(zhuǎn)頭一看,心差點就跳到了喉嚨口!梁健在爬十八樓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