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第二天要出差只好連夜趕回去。身為一個剛拿駕照兩天的男人,在濕滑的盤山道上,我跑得很勇敢。感覺好像是撞的了什么,我的車突然不受控制,墜入了生我養(yǎng)我的大水庫。那個水庫是我們那座小城的水源地,所以很深……
沒系安全帶,所以第一次碰撞之后我就暈了過去。睜眼之后,我依然覺得我沒醒,因為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被人公主抱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就在我想問我對面的“英雄”貴姓的時候,他居然掏出了一根繡花針在我背后扎啊扎的,很酸爽,很痛。
我想張口問候他,令人驚訝的是我居然哭了出來,我掙扎了半天看見了一只袖珍的小手。在我嘗試后了幾個動作得到了完美的回應(yīng)之后,我懵逼了。
我怎么變成這樣了,什么鬼?我覺得這一定是個夢!可是后背上的疼痛提示著我,難道我就這么穿了?我覺得我會身份非凡,但是一想到勾三搭四的范老師和妻妾成群的楊前輩,就覺得有些累。
就在我“出來”沒多久,生我的女人死了,這么說感覺好怪異,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原因,我對她并沒有什么感情。可是我依然哭了出來,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心里很難受。
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雙眼含淚的老太太抱著我,她不停地說:“我可憐的孫兒!我可憐的孫兒啊!”我不知道為什么這間屋子里只有我和老太太兩個人,之前的那些侍女和仆人都不在。一幕悲涼的景象,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困。
如你所見,我前十六年的重大事件一般都是以睡著結(jié)尾。
又是例行公事的夏日,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每年這個時候我都要去參加大奉朝的皇家狩獵,也叫夏狩。其實就是皇帝老爺子帶著一群大叔出去,而那些個大叔一般又帶著幾個年輕人,踏踏青欺負欺負小動物,乏味的很。別誤會,我不是什么宗室子弟,就算“名門之后”也是只適用于關(guān)外。據(jù)說在我八歲之前非宗室子弟是不能參加的,只是那年我們草原質(zhì)子與京城的“名門之秀”們打了一架,皇帝老爺子說多接觸能減少一些誤會,于是乎我們兩方就都需要參加夏狩了。
對了“草原質(zhì)子”也是大奉人私下對于我們這些人的稱呼,關(guān)外鐵略部歸附之時,為了讓下一代首領(lǐng)能夠更好的與朝廷溝通和協(xié)作,就讓我們這一代人集體去下關(guān)城求學。這一代人里我是最小的,因為從小就沒爹沒娘,一出生就來了其余人都是四五歲左右來的。名為求學實為作質(zhì),這是周圍人的看法,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同化教育罷了,想出這個點子的人也算是有些陽謀之才。
“少爺,劉大人找您,說您該出發(fā)了?!闭f這話的人是福伯,我的老管家,從我母親小時候就伺候我們家的老人。
“知道啦,福伯,你告訴溜不了,我一會兒就過去。”我說道。
“好的,少爺。今年讓老六和阿克圖跟您出去,他倆總是張羅著要見識見識大場面!可算有機會啦,我都快被他倆煩死了?!备2贿厧臀艺硪路贿呍陂T外叫進來兩個人。
“福伯,我知道你是怕我犯病,就別硬拉著六叔和阿克圖啦,阿克圖還好,六叔可是最討厭這種場合的了,再說我都半年多沒犯過病了,好好好,福伯,我?guī)е?,我?guī)еァ!?/p>
我的病就是有的時候情緒一激動就容易失去意識行為舉止都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且昏迷的時間還不一定。身為一個穿越者,居然有這種病,真是讓我感到震驚!福伯總是不放心,每次出去都是讓兩個家里的老人跟著我,就怕我出去的時間犯病,不說了,該出門了。拿著我的一石弓和大馬刀,不知道為什么我身體健碩,可是卻四肢乏力馬弓超過一石就拉不開了,至于這年代標準的騎兵馬朔我也是只能拿動舞不起來。你能看出來我不喜歡夏狩這種活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