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小姨這話,驚得我立即后退半步,小姨見我這幅做賊心虛的模樣,更加確定她在我身上聞到的就是女人的香味。見小姨緊了一步過來,我心說不好,難道是吳姐的香味,還是吳曉樂的,我怎么聞不到,是不是小姨詐我,看我回來晚了故意弄我。
“哪有什么味,你聞、你聞、好好的就瞎咋呼。”
哪里知道小姨根本不是唬我,女人的敏銳和直覺讓她一眼就洞了我這點心眼,緊緊逼過來,我只能不斷往后倒退,直到后背貼在客廳的墻上,不甘心的我打算做最后的困獸之斗。
“奶奶她老人家休息了嗎,我去問個好吧......”
說著我扭身要溜走,小姨一把按住墻壁,擋住我這邊的去路。
“啊——那我還是去尿尿先?!?/p>
我轉(zhuǎn)身想往洗手間去。小姨伸手攔住我,一把揪住我襯衫的領(lǐng)子,踮起腳尖湊近我,聞聞衣服里面的氣味。我緊靠在墻上不敢在動,小姨視察完,笑著說:
“還不只一個女人的味,其中一個年齡似乎比你小很多,不然怎么會用這種香水?!?/p>
我心說小姨果然厲害,平時在六隆和各種女人打交道,什么香水味她都能分辨得出來,怪道她能當上經(jīng)理,而我就是個臭賣力氣的,以后我得多和小姨學(xué)學(xué)這方面的知識,可現(xiàn)在怎么辦,我絕不能承認今天干的事,不然小姨會弄死我的。
“我坦白,我交代,是今天王鵬和曉威、寶玉他們的親戚朋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其中有幾個女的,這不拉拉扯扯的就染上點香味,別的真沒有什么,不信你給王鵬打電話——”
我說著拿出電話假裝要打。
“不用了,這么晚還找人家麻煩?!?/p>
“快去洗澡吧?!毙∫陶f著幫我解襯衫的扣子。聽小姨不確認真假,我便放松下來,邊笑邊脫衣服,轉(zhuǎn)身就要進洗手間,就聽小姨喊:
“站??!你后背是什么!”
驚得我問:“什么?”
小姨兩步過來拉住我的胳膊,用手在我后背上一摸,本來我沒感覺有什么,被小姨摸到我后頸部下面的地方,忽然覺得火辣辣的痛,進洗手間扭身用鏡子一照,原來我背后兩側(cè)有幾道被指甲劃出的傷痕;這時我才如夢方醒,肯定是今早在網(wǎng)吧包廂內(nèi)和吳姐嘿休時,我用力太猛,弄的吳姐經(jīng)不自禁時在我后背抓撓的痕跡。
當時我只顧和吳姐兩人翻云覆雨,施展招式,竟然沒感覺到后背被抓撓的疼痛,也對,當時我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上,那里還顧得上什么別的——
“這……”
沒等我再解釋,小姨已經(jīng)氣得用手一把扣住我的腚溝,瞬間我就感覺全身無力,接著痛得我不顧脾氣,只顧求饒,漸漸的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小聲哀求。
“別,別,別弄了,求,求求小姨,饒了,我,這一回?!?/p>
小姨那里肯聽我的乞求,這回發(fā)的火氣明顯比以往更大,瞪著杏眼,說:
“好你個臭小楠,學(xué)會撒謊了還!”
接著小姨把我弄出洗手間,推到沙發(fā)上,用膝蓋頂住我的小腹,繼續(xù)伸手扣住我的腚溝;此時我已經(jīng)完全失去還手的能力,其實我也不敢還手,連掙扎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我知道今天小姨用的是她在防狼學(xué)校學(xué)習(xí)的手段,當時我還嘲笑她沒地方用;沒想到今天就用在了我的身上,早知道我也應(yīng)該報名,學(xué)習(xí)一下破解的方法,可一切都晚了,現(xiàn)在只能不斷哀求:
“求求小姨,可憐一下我,別再用力了……”
小姨連氣,在打,弄的她有些累,便干脆坐到我身上,小姨這口氣一點未消,紅著小臉說:
“本來撒謊也沒什么,從前不是和你說過,你要是處對象一定要和小姨說嗎,帶回家來讓小姨幫你看看,可你竟然隱瞞著小姨,還在外面干這種事!”
小姨越說越氣,越氣越急,氣得眼淚不斷涌出滴到我身上,最后小姨狠狠地給我屁股一下,扭身走開。
“咣!”
小姨進了自己的臥室,關(guān)門不再出來。
聽小姨摔門回了臥室,我又在沙發(fā)上緩了緩,勉強坐起來活動活動,心想完了,這事叫小姨知道了,可怎么哄小姨呢——算了明天再說,等她這一宿氣消點再說,還能為了這事真不搭理我呀,我都多大的人,偶爾在外面和自己的女人開開葷有什么。
對,小姨是氣我不告訴她,可是哪得及呀,干這事還有提前報備的嗎。怎么說,就說某月某日,我在外面和某人,在某地,干了。這也不像個話呀,看來有必要把吳姐介紹給小姨認識,不對,還有吳曉樂呢,怎么說?哎我!我真是……
該怎么辦呢?算了,回去睡覺,想完我也沒心情再認真洗漱,隨便糊弄幾下便回到自己房間。
一宿到天亮,我昏昏地醒來,看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下床走到窗邊,探出頭去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嗯——爽!
來到衣柜前,挑了幾件休閑的衣褲穿上,回頭看時間——嗯?已經(jīng)早上7點,可為什么小姨沒叫我起床吃早飯。再一想,對——是我昨晚那事惹了小姨,一會好好哄哄她,還能吃了我呀。
我來到餐廳,沒第一時間見到小姨反而使我暫時安下心來,坐在餐桌前發(fā)呆。這時小姨從廚房出來,端著粥鍋放到墊布上,我笑嘻嘻地和小姨打招呼,小姨根本沒反應(yīng),直徑回了廚房,不一會又端出幾個碗碟。
“奶奶呢?”
我一邊擺著碗筷一邊問。
小姨還是不知聲,我閑貼貼伸手問小姨要粥吃。小姨白了我一眼,拿起碗,用勺在粥鍋里輕飄飄蒯了一勺。
“給——”
我接過粥碗,里面西里咣當只有幾個米粒,剩下全是湯水。
“這也不夠吃呀,再來點干貨。”
我起來就要去自己蒯一勺到碗里吃,手剛碰到勺柄。
“放下——”
小姨過來按住我的手,不讓我再動粥。
“就這些,愛吃不吃!”
我訕訕地回座,端起粥碗也不用勺吃,一邊吹一邊喝粥湯,心想小姨真氣大發(fā)了,從前就算我把小姨按在床上欺負,第二天小姨都沒有虧待我吃喝,還給我蒸了螃蟹,撥了一殼子蟹膏給我吃,就怕我勞累著,身體損失了精華;可小姨昨晚知道了我和別的女人干了那事,今天連口飽的都不給我吃,哎……我的這個命呀。
就在我想著要不要把吳姐介紹給小姨認識的時候,小姨從廚房端出幾碟素菜,和一盤子炸的金黃金黃的饅頭片,上面還撒了一層白砂糖,看著就香甜酥脆,我昨天到現(xiàn)在就沒吃到正經(jīng)主食,見到炸得饅頭片擺在那,我伸筷子就去夾,可剛動筷子,就聽小姨說:
“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