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又看見洪媛媛質(zhì)問的神色,鵬飛嘴角慢慢浮現(xiàn)出一抹既邪魅又性感的笑容!自舒凌薇剛才跟他打鬧后,他就沒打算要繼續(xù)隱瞞“東方鵬飛”這個身份。
當(dāng)下,看了舒凌薇一眼。對洪媛媛說:“以你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能猜到我除了是貝基,還有另外一個名字?!?/p>
“我是懷疑了,但你這個人真的很難琢磨,所以,我不想去猜,太費神了!”
鵬飛靠在木椅上,摸出一支香煙,在鼻息間嗅著那煙草的香味。淡淡的說:“不是費神,而你已經(jīng)想到我是誰了!也只有那個人,才能讓你的心中的疑惑釋然。不過,你們會覺得不可能。”
“你”洪媛媛驚愣的指著鵬飛。“你真的是是”
鵬飛點燃香煙,猛吸了一口,寥寥青煙自其鼻孔冒出?!安诲e,我就是東方鵬飛,狼軍的血狼!不然,我剛到怎么就被青幫追殺,我逃脫后他們又怎能不勞師動眾的找我?凌薇敢這么跟我打鬧嗎,她雖然大方、直爽,卻不是那么順便的女人!”
洪媛媛雖然懷疑了,但她真的想不到,一點都想不到,還是鵬飛親口說出來!愣在原地,久久的沒反應(yīng)過來。是的,貝基說得對,只有東方鵬飛才能讓青幫那般發(fā)狂了??墒?,柴微從歐洲回來給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今早貝基的話,一切都謊言。
那邊的柴微也驚呆了!見洪媛媛傻傻的站在原地,遲疑之后,走了上來。在西門劍身前停下腳步,說:“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成兄弟,但卻沒想到你欺騙我!”
“兄弟?”西門劍冷哼一聲,布滿殺機(jī)的目光鎖定面色陰沉的柴微,道:“在歐洲,當(dāng)你去探望我,我就已經(jīng)懷疑你居心不良!后來是你打聽我家少爺,我和白偉都已經(jīng)開始防你了,那個時候你都沒對我們坦白你的身份,我們豈能實言相告!何況當(dāng)時國內(nèi)這邊并沒有太多的人知道我家少爺放下與青幫的戰(zhàn)事去了歐洲,你說我能告訴你嗎?至于兄弟,是在我們相互欺騙之后?!?/p>
“好!不愧為狼軍天狼堂的堂主,說話竟這般滴水不漏,我柴微佩服?!?/p>
“過獎了!”
安然一見西門劍和柴微都有動手的跡象,立即推開血冥,上前嬉笑著說:“劍哥,跟他廢話什么!直接手底下見真招得了。洪門又怎么樣!”安然眼珠子一轉(zhuǎn),惟恐不亂的說:“在狼軍,你是堂主,我是小兵,這種事豈能勞你出手,我來?!?/p>
西門劍一聽,按住比他低一個頭的安然,一把推開。“滾一邊去!別搗亂。”
“哎呦劍哥,你不會輕點兒!”安然揉著有點疼痛的額頭,又要上前煽風(fēng)點火,卻被墜血給攔住?!叭蝗?,別打岔他們,到一邊去!”
“姐我剛才還沒打夠呢!讓我去收拾這同木柴?!?/p>
“不準(zhǔn)去?!?/p>
柴微先是被安然藐視,現(xiàn)在又被說是木柴,心頭一怒!側(cè)過陰沉的臉龐?!靶∽?,看你年紀(jì)輕輕的卻敢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手底下見真招?!?/p>
“怕你不成?!卑踩惶似饋怼ξ鏖T劍和墜血說:“劍哥、姐,你們看見了?。‖F(xiàn)在別人挑戰(zhàn)我,身為狼軍男兒,我要是不站出來還怎么有臉混下去?!?/p>
聞言,亡靈、王倩倩、阮玲兒幾女走了上前,血冥拍著安然的肩膀?!鞍踩唬f的對,我狼軍男兒不是懦夫,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
“對,安然,玲兒姐姐支持你!盡管打?!比盍醿焊胶偷馈J媪柁币宦?,急忙說:“小屁孩,嫂子給你加油!你要是丟臉當(dāng)然我讓你好看。放手去打,晚上你凌薇嫂子帶你去炸青幫總部。保證爽死你!”
“哈哈哈”安然這回可算是壯膽了!大笑著對柴微說:“木柴,等一下動起手來你可別看我小就留情,我可不會客氣的。”
“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
“等等”西門劍上前說:“柴微,在動手之前我還是先給你介紹一下吧!”
“有勞西門堂主了!”柴微的語氣明顯生疏了很多。西門劍毫不在意的一擺手,帶著陰險的笑容說:“不客氣,亡靈和倩倩你認(rèn)識!這位是舒凌薇,血狼的未婚妻;血冥,他我就不給你多作介紹了;這是墜血,在她還沒加入我狼軍之前,曾是昔日‘風(fēng)暴’的頭號殺手;這位是阮玲兒,她的身手不在墜血之下。至于接受你挑戰(zhàn)的這位嘛,小子,你自己說。”
安然呵呵一笑。道:“我叫安然,一狼軍小弟!沒什么值得炫耀的身份,就是一個月前在希臘打了一架,挺爽的!”
柴微一聽,驚愣在了原地!昔日的“風(fēng)暴”在整個地下世界是何等的猖獗,要不是他們?nèi)堑搅素惢?,絕不會覆滅,而墜血身為“風(fēng)暴”的頭號殺手,柴微自然知曉;安然,月前希臘一戰(zhàn),他和白偉、火焰等人是威名遠(yuǎn)播,只是誰會想到安然竟會是這么一個大大咧咧的少年。
柴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安然幾人的眼神全都變了。嘆了口氣,道:“想不到今日到我洪門的無一不是高手?!?/p>
“木柴,你到底打不打?”安然戰(zhàn)意甚濃。柴微豈能說不打,于是,道:“好,今日就讓我柴微會會你們狼軍的高手,請吧!咋們外面較量?!?/p>
眾人轉(zhuǎn)移了陣地,移至外面,只留下淡然的鵬飛和還出于震驚中的洪媛媛,片刻,外來傳來了一陣打斗聲,洪媛媛這才清醒過來,見大廳中只剩下自己跟鵬飛兩人后。立即問:“你的人呢?”
“外面。柴微挑戰(zhàn)安然!他們在外面比試?!?/p>
“什么?”
洪媛媛一驚,她知道鵬飛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是繡花枕頭,剛要跑出去便被鵬飛呵住?!澳悴挥萌ィ叶颊f了,他們只是比試!”
聞言,洪媛媛停下了步伐!回眸看著正享受尼古丁吞噬的鵬飛?!皷|方鵬飛,你為什么要欺騙我?我那么的相信你,就算是你設(shè)計陷害我,我都不曾責(zé)備過你,我一心一意的待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發(fā)現(xiàn)洪媛媛辛酸的語氣,被霧氣蒙上的美眸已經(jīng)濕潤了!鵬飛沉吟了一下,掐滅煙頭起身說:“對不起洪小姐,我”
“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洪媛媛情緒有些波動,雙手捂著耳朵,盈滿淚水的眼眶變得泛紅起來?!安灰o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告訴我,為什么要欺騙我?今早你蘇醒了,你依舊還在欺騙;你知道嗎,就在剛才,我知道貝基和東方鵬飛是同一個的那一瞬,我的心有多痛嗎!你騙我,你怎么能騙我,我洪媛媛好糊涂啊。遇到你之后竟變得那般的愚蠢,一直被你牽著鼻子走?!?/p>
“洪小姐,你”
“你走開”洪媛媛猛力推開鵬飛。吼道:“不要靠近我”
“碰當(dāng)”
洪媛媛說出這番話,聰明的鵬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有可能對自己有了感覺。本想先安慰洪媛媛,待她情緒穩(wěn)定后再給她道明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哪知,卻被她推開,身子本就虛弱的鵬飛,哪里會經(jīng)得住洪媛媛的這一推,當(dāng)即,身子一個趔趄,撞在茶幾上,茶杯摔在了地上,要不是鵬飛急忙借著椅子穩(wěn)住身子,肯定會摔倒。
也就是這樣,鵬飛的左肩上的傷口再一次被牽動,鵬飛明顯感覺到傷口已經(jīng)裂開,熱乎乎的,鮮血溢流出來。
強(qiáng)忍住疼痛,鵬飛捂著傷口,淡淡的說:“我能理解被欺騙的心情,但是,請你弄清楚一點,在此之前,我東方鵬飛跟洪門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們是敵是友我都不知道;在歐洲,你知道我是貝基,我現(xiàn)在回國,我能告訴你我是東方鵬飛嗎!萬一你洪門跟青幫有勾結(jié),我身邊無疑是死路一條。再者,我是道上的人,未達(dá)到目的我會不折手段,所以,你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我不會怪你?!?/p>
說完,鵬飛不再看洪媛媛,瞞著蹣跚的步屐朝外走去。洪媛媛一見,大聲道:“難道,你為了所謂的目的,連我的真心也要欺騙嗎?”見鵬飛沒有回頭,繼續(xù)往前走,洪媛媛跑上去,攔住鵬飛。“你說啊,東方鵬飛,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說話了!”
“你讓我說什么?”鵬飛冷笑一聲?!拔椰F(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由不得我,你讓我給你說什么?”
“你說你說你不是有意騙我的,說你是狼軍血狼,你要為整個狼軍的兄弟著想,你要揮軍南下,必須得讓南方亂起來。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