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趣,你們可以走了,我沒空逗狗。”郝杰毫不客氣的直接回答。
“好吧,既然郝老師沒興趣繼續(xù)聽下去,那么我就說明我的來意。你們攻占日本領(lǐng)事館,侮辱日本領(lǐng)事大人,還將領(lǐng)事大人的道歉書公布在報紙上。所以....”野田說明自己的來意,如果再不說,那么等洋子回來就不怎么好辦,畢竟人家現(xiàn)在是特務(wù)課長,自己只是前任的。
“所以什么?你們想找我報仇?”郝杰呵呵一笑,就面前這倆個矮又挫的家伙他確實不放在眼里。
“實話跟你說,我上午還是大日本帝國特務(wù)課長??墒蔷褪怯捎谀愕倪@一系列行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特務(wù)課長了。”野田恨恨的說道。
“那么恭喜你了,你可以回國了?!焙陆芎呛且恍?。
“你怎么知道?”野田覺得不可思議,難道眼前這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中國的特工,而且在司令部也有中國特工的眼線,否則這上午剛剛的命令他們怎么知道。完了,必須馬上報告大川司令官閣下,小心中國特工。
“呵呵,身為特務(wù)課長,不能保護(hù)領(lǐng)事大人,又不能報紙的發(fā)行,還不如一條狗。我想你的上司絕對不會把這么重要的職位交給你這個廢物,你還洗白白,等著回國接受你們軍事法庭的判決吧?!焙陆艿Φ溃墒切闹袇s是多了一番憂慮,如果日本特務(wù)課依然由這個廢物管理,那么自己將來的行動應(yīng)該會很輕松,可是這繼任人水平如何,確實不知。
“八嘎,你已經(jīng)成功惹惱我。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武士的尊嚴(yán),跟我堂堂正正一站吧?!币疤锿撕笠徊剑尦鲆粔K空地,荒木也識趣的退后,他決定相信野田的實力。如果論武道在上海灘還沒有幾個人勝得了野田,包括安井龜二也未必是野田的對手,這也就為什么之前野田當(dāng)課長沒有人會反對。
郝杰笑了笑,走上前去,道:“你確定要與我打架,我可提前告訴你,我打架很兇的喲?!?/p>
“少說廢話,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借你的命的?!币疤锱叵溃m然郝杰很沉著,應(yīng)該手底下有點功夫,可是論武道自己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
倆大高手比武,自然吸引了很多圍觀的群眾。對于他們來說,誰贏誰輸并不重要,關(guān)鍵是要打的好看。人群后面有一個身影,正默默關(guān)注著這場比武,她的手伸入口袋,扣著一柄飛刀,正準(zhǔn)備在關(guān)鍵的時刻對野田出手。
她不是別人,正是紫燕。郝杰現(xiàn)在是自己手上最重要的籌碼,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將其破壞,就算是日本人也不例外??墒撬蚕肟纯春陆艿纳硎志烤谷绾?,雖然上次在夜總會郝杰完敗了犬生太郎,可是犬生太郎只是一個會吹牛拍馬的家伙,野田也可以將其秒殺。
野田深深鞠了一躬,郝杰并沒有回禮,對于狗與日本人,根本不需要回禮,那是對自己的侮辱。
野田已經(jīng)出手,他用的柳生家族的武功,外人只知道柳生家的刀法出神入化,但卻不知柳生家族還有一套霸道的拳法。這套拳法只傳忍者與特工,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即便是日本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見過這套拳法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紫燕也在暗暗吃驚野田的手上功夫,確實厲害,怪不得這么豬腦子大川司令官居然會委派他擔(dān)當(dāng)這么重要的職位,原來是這個原因。
郝杰也不示弱,倆個人你來我往,短短倆分鐘,雙方已經(jīng)過招幾十招。郝杰的眼角已經(jīng)被打破,微微滲出一點血絲。野田也不好受,鼻梁已經(jīng)被郝杰一記重拳打的粉碎,鼻梁骨已經(jīng)透出來了,鮮血模糊。
野田沒想到對方看起來年紀(jì)輕輕,文質(zhì)彬彬,想不到手下功夫如此了得。今天是他在中國的最后一天,這個仇必須報,即便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也沒關(guān)系。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使用不光彩的手段。于是野田大喊一聲:“荒木君,過來幫忙,這家伙也傷的不輕,我們二人出手,今天一定要拿下這個支那人。
圍觀的人群頓時唏噓不已,原本以為是倆個**的人在打架,原來確實小日本打中國人,一個人打不過居然還要倆個人打一個,真是卑鄙。雖然眾人十分鄙視野田的作法,但是沒有人出手幫助郝杰,鄙視歸鄙視,出手歸出手。咱泱泱華夏,講究的是以德服人,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
紫燕還在暗暗的觀察,看到圍觀的中國人。紫燕內(nèi)心在偷笑,這幫中國人滿口仁義道德,一點血性都沒有,大日本帝國征服這片土地指日可待。
荒木哈哈大笑道:“郝杰,你完了,今天...”話沒說完,身子就晃了晃,癱倒在地,一個大西瓜在荒木的大腦袋上暴碎,紅紅的西瓜瓤糊了荒木一臉。
只聽黃猛哈哈大笑道:“這么熱鬧,怎么可能少了我。我這人最大方的,說請你吃西瓜的,那是肯定就會請的。”說罷黃猛又用腳狠狠的踹了荒木臉部倆下,可惜荒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倒,不能感受到疼痛。如果他現(xiàn)在還是清醒的狀態(tài),看著自己被這個膽小鬼這么欺負(fù),一定會再度氣暈死過去。拳術(shù)
“黃猛,你這個小人,背后偷襲,小心等會我收拾你?!币疤锟粗约旱脑志瓦@么不明不白被人打暈了,氣不打一出來,于是便狠狠的威脅黃猛。
“野田,小狗日的,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怎么被虐吧。至于本公子,很多人都想收拾,可是呢,都像這條死狗一樣的下場。”黃猛邊說邊踹了荒木一腳,他喜歡這么踹人,畢竟這個小日本目前是暈死狀態(tài),怎么虐都不會有事。
“黃猛,原來你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我上當(dāng)了,我上當(dāng)了。”野田狂吼一聲,直接向黃猛撲了上來。
“你的對手是我?!焙陆軗踉诹它S猛的前面,攔住了野田。
野田一記鎖喉術(shù),這是柳生拳術(shù)的必殺大招,不過一般輕易不能施展。但是今日之戰(zhàn)不是一般,對方太強(qiáng)勁了,所以他施展出來。而且這一招出其不意,野田非常有信心可以將郝杰拿下,并成功擊斃。
可是郝杰也有一招反鎖喉術(shù),正好克制野田的鎖喉術(shù)。
雙方就這樣扭打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現(xiàn)在就看誰的耐力更強(qiáng)。雙方的脖子臉都已經(jīng)透紅,雙方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候。
這個時候黃猛又報著一個大西瓜笑嘻嘻走到倆人跟前,野田看到叫苦不已,他與郝杰勢均力敵,黃猛確實壓倒這天平的一顆稻草。
“我請客吃西瓜,人人有份?!痹捯魟偮?,黃猛舉著大西瓜就砸向野田的腦袋,西瓜碰到野田的腦袋,頓時粉碎。
野田不是荒木,一個西瓜當(dāng)然不能將他砸暈,可是他還被砸迷糊了,鎖住郝杰的手松了。郝杰則是立馬掙脫了野田的束縛,沖著野田的腦袋是一頓狂揍,只打的野田一只眼珠直接暴出,一排牙齒直接碎掉,還有幾根骨頭直接斷掉。
野田被打得暈暈乎乎倒在荒木身邊,這時荒木已經(jīng)醒了,他扶住受傷的野田大喊道:“野田君,野田君。”
郝杰沖上前去,一個飛腳,荒木立即倒在地上,肋骨斷了倆根。他艱難的爬到野田的身邊,扶起被打迷糊的野田。想不到自己倆個堂堂的大日本武士居然輸給了一個支那人,實在是。
郝杰一步步向野田與荒木靠近,荒木扶住野田步步后退,眼下這種情況,是絕對打不過對面這個支那人的,說不定會被這個支那人當(dāng)場打死。上海灘基本天天有人被打死,根本就沒有人去理會,到時候巡捕房的人直接將尸體扔進(jìn)黃埔江喂魚。
荒木內(nèi)心在吶喊,我是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我不要喂魚。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心在顫抖,他在害怕,因為他的對面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一個魔鬼,一個幽靈。
就在荒木步步后退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身影,那不是洋子小姐么。太好了,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可是為什么洋子小姐沒有出手,難道是我們被打得太慘了,洋子小姐認(rèn)不出我們。不行,我不能死,荒木大喊道:“洋子小姐,救命?!?/p>
荒木還沒說出自己的名字,一把匕首從他的兇前直接插入,從他的背后透出,他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臨死之前,他瞪著大眼珠,無比的驚訝,無比的詫異,無比的不理解,為什么,這是為什么?他的眼神仿佛在說,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殺我的人是你?
就連郝杰與黃猛也十分不解的瞪著荒木,為什么荒木會這樣的死去。死的這么不明不白,還有那個洋子小姐是誰。為什么荒木說出洋子小姐,他就死了。這個洋子小姐,身份一定不低,而且一定在這附近。
郝杰望著四周的人群,他知道洋子小姐一定在人群之中,可是他不知道誰是洋子。而荒木就是因為說出洋子的名字,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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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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