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錦透過鏡子看到陳安悅臉色極差地推門而入,她欣喜地轉過頭:“我聽到下面鬧哄哄的,一定是他們來了對不對?”
陳安悅見到她沒心沒肺的開心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對安瀾說:“小姨,您看看她那傻樣,等人嫁過去,肯定是個受氣包?!?/p>
安拾錦和她犟:“你又沒見過我們的相處模式,不要隨便亂猜?!?/p>
安瀾抿嘴笑:“安悅,你這妹妹說話一向實誠,有時候吐出來的話都能把人噎得夠嗆。小陸不像是個會和女孩子計較的人,我看啊,反倒是他更容易受氣?!?/p>
陳安悅聞言后,看著安拾錦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調侃的笑,更多的卻是在幸災樂禍,她倒是真希望陸湛寧能被這丫頭吃得死死的,有人替她好好滅滅他的威風也是極痛快的一件事!
安拾錦卻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她倆的認知:“你們都錯了,陸湛寧不是不和女孩子計較,你和他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只是不和我計較!”老是喊他小陸醫(yī)生總歸不合適,她早就已經(jīng)改口了。
恰在這時,陸湛寧走了進來,連同身后擠進來的一幫子人全都聽見了安拾錦的這番話。陳安悅心里那就一個舒坦,沖著安拾錦豎起大拇指,小妹,干得漂亮,真解氣!
安拾錦不明所以,只能看得出來陸湛寧一點生氣的意味都沒有,兩人相視而笑,盡在不言中。
陸湛寧向安瀾問了好,攝像師和照相師全都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鏡頭拉近,新郎單膝跪地向新娘獻上捧花。安拾錦一站起身,身上那套甜美的白色婚紗在干凈的地板上施施然劃過,飄然輕盈。這款婚紗融合了東西方文化特色,極具皇家風范,肩部及腰部的束身設計,將她的身材曲線凸顯得玲瓏有致。
她亭亭玉立地接過捧花,很享受此刻陸湛寧仰視自己的這種蹲姿,咧開嘴露出整齊的牙齒沖他嫣然一笑:“愛卿,平身?!?/p>
陸湛寧無奈。
眾人一片哄笑,陳安悅笑得最猖狂,哈哈哈,要多不給面子就有多不給面子。
按照流程,陸湛寧該給安拾錦戴上胸花了,低頭拿著小別針在她胸前做固定,壓下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你今天穿成這樣……”
安拾錦以為他覺得不好看,忙也跟著小聲問:“怎么了?明明像仙女下凡??!”
陸湛寧嘴角揚起微微的弧度:“嗯,很漂亮,小仙女?!?/p>
安拾錦受用地昂起了下巴。
一群人簇擁著他倆出門,安顧城負責安排家里人坐上送親的婚車,安湄鬧著也要隨同。安老太太把她推了出去:“‘姑不接,姨不送?!悴欢??去去,跟著別的車走。”
安顧城忙說:“大姨,讓他們先走,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去。”
安湄揚了聲,老大不高興:“都是娘家人,憑什么我就不能送?我偏要跟著他們一起走?!彼尾脚艿胶竺嬉惠v車上,硬是擠了進去。
安顧城拿她沒辦法,只好去前面把正要上車的陳安悅叫過來。陳安悅將安湄從車里拉了出來,旁邊跟著陳安然。
陳安悅:“媽,您能別胡鬧嗎?”
“我怎么胡鬧了,就算我跟安瀾母女倆平時不怎么對付,好歹我也是安拾錦的娘家人,哦你們倒好,就只準你們送,把我一個人排除在外!”
陳安悅和陳安然對視一眼,無奈地叉腰嘆氣:“這是婚禮習俗!您是小拾的大姨,姨和猜疑的疑是同一個讀音,這是大忌!人家小兩口結婚,您還是避諱一下為好!”
“憑什么單單叫我一個人避?。俊闭f著,安湄拉開車門還要上去。陳安悅拖住她,“媽,您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非要讓人看咱們家笑話是吧?”
安湄掃了一圈從車里探出頭來看熱鬧的人,吸氣,咬牙:“好,我不坐就是了。顧城,你快點,我還等著上你的車呢!”
安顧城贊揚地沖著陳安悅一揚眉,隨即扯開了臉笑:“好嘞,謝謝大姨您配合!”
攝像車提前車隊5分鐘到達了婚禮場地,攝像師和照相師先期站在酒店門口做好了拍攝花車車隊陸續(xù)到達的鏡頭?;ㄜ嚨诌_后,總指揮權交給了婚禮主持人,一切均在主持人的引導下有條不紊地進行。
賓客滿座,都是陸安兩家邀請的親戚朋友,陸家從政,安家經(jīng)商,華光溢彩的宴會大廳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齊聚一堂。安拾錦沒有父親,陪同走紅地毯的任務交由給了安老爺子。安老爺子僵硬著臉表情極不自然,想要把安濤叫來頂替??墒俏吹人_口,安拾錦已經(jīng)挽住了他的手臂,笑瞇瞇地說:“外公你別怕,我看過電視上演的,很簡單的,跟著我一起大步走就可以了。”
近在咫尺的安拾錦,眼睛如黝黑的瑪瑙,晶晶亮亮,竟分不清是真是假。都說新娘子最美,她的面容在喜慶的氣氛中漂亮得驚心,安老爺子瞧著她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的陰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憐愛。他微不可察地看向安瀾,心愛的小女兒嫁人的時候他未能給予見證和祝福,如今外孫女長大了,也歡天喜地地要結婚了,人這一輩子究竟要錯過多少遺憾才懂得珍惜眼前?安老爺子輕輕搖了搖頭,罷了,都一大把歲數(shù)了,哪能還拉不下臉來?
他將大手搭在安拾錦挽著自己的手背上,拍了拍:“好,外公跟著你一起大步走?!?/p>
安老太太眼睛一亮,老頭子這是徹底想通了,原諒安瀾了。她下意識尋向一旁的安瀾,見她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欣慰地摟著她,抬起手替她擦了擦濕潤的眼角。老太太笑著說:“你們兩個可別胡鬧,大步走那不就成了跨軍步了嗎?那不得被大家笑話啊!”
安拾錦撲哧一笑:“外婆您放心吧,我和外公都知道分寸的!”
安老太太和安瀾進了內(nèi)場,安拾錦和安老爺子并肩而立,在宴會廳門外等待入場。安拾錦做了個深呼吸,由于動靜太大,安老爺子忍不住問她:“是不是緊張?”
她在他眼前展開濕-濡的手心:“出汗了,我一想到竟然真的要嫁人了,心里面就特別激動。但是不得不說,除了激動,緊張也還是有的?!?/p>
安老爺子看她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善解人意地沒有多說什么,給她留了足夠的時間去自我調整。
當安拾錦維持著標準笑容手挽安老爺子一步步向陸湛寧走近的時候,她默默用心念施展了傳音術,大聲告訴靈犀谷的親人——我嫁了我嫁了,看到?jīng)]?
隔著遙遙的時空界限,莫虛瞟了眼綠舒和莫尤:“你們就不怕小拾在那邊生了孩子?”
莫尤惆悵地站起身看向庭院里怒放的各色花朵:“所以說,無牽無掛才最是逍遙。她和那里的人已經(jīng)有了感情,真要回來,不管有沒有孩子牽絆,肯定都會舍不得的。”
濃密茂盛的紫竹隨風發(fā)出索索哼唱,綠舒撫著其中一根翠綠的竹竿,望了□后的莫尤,眼底含著溫情:“你不是還留著一手嗎,不怕她不回來?!?/p>
“原來你早就想好了?!边@對夫妻倆說著暗話,莫虛不由對著兄長搖頭嘆笑。他抬眼望向上方,酒菜已經(jīng)擺上桌,新人開始挨桌敬酒,安拾錦依偎在陸湛寧身旁,正在小聲抱怨高跟鞋穿著不舒服。她捉著陸湛寧的手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壓給他,隱藏在桌下的兩條腿,左右換著腳輪番休息。
梧夕坐在角落里望向他們這邊,被安拾錦偷偷瞪了一眼。
手背被掐了一下,陸湛寧低頭告誡她:“大喜的日子對人家禮貌點?!?/p>
她背過手去在他的禮服上亂蹭,被掐得不是很疼,但是突然來這么一下那個勁兒還沒緩過去。終于把那塊蹭舒服了,她又偷偷把手伸到陸湛寧的肘窩下,對著他上臂結實的肌肉輕輕一點。陸湛寧感到端著酒杯的手突然劇癢難耐,他默嘆一聲,動了下念力消除掉那股麻癢,低聲對著安拾錦耳語:“我怕了你了,小姑奶奶?!?/p>
安拾錦得意洋洋,叫你掐我,知道我厲害了吧?
她嘴上歡快道:“誒,真乖?!?/p>
兩人離得極近,陸湛寧低下頭也只能看到安拾錦烏黑的發(fā)頂,他暗自苦笑,難怪梧夕老是說他重色輕友,還真是!
他們的這場婚禮并沒有選擇在教堂進行宣誓,也沒有出國營造什么浪漫,陸老爺子和安老爺子都是槍林彈雨里闖出來的硬漢,滿腔愛國熱血,對國外的那些節(jié)日啊儀式啊統(tǒng)統(tǒng)不感冒。大老遠趕過來參加宴席的親朋好友都被安排住進了這家酒店里,等到把其余賓客都送出門后,陸湛寧拉著安拾錦趁著借名換衣服的功夫從側門溜了出去。
彼時已經(jīng)是夜間十點鐘了,陸湛寧牽著她的手小跑著在街口上了一輛出租車。安拾錦斜眼睨著他,隱約能猜出點原因,但是她難得閉上了嘴巴什么也沒問。
等到車子開到兩人的婚房——位于一環(huán)內(nèi)的一處復式公寓,安拾錦隨著他邊走邊抬頭挺胸地做出動作:“我知道鬧洞房是挺恐怖的,但是你也不能帶著我臨陣脫逃啊,好歹要表現(xiàn)得勇敢一點,我們應該大無畏地前進,前進,前進進!”她剛才一直忍著不說,其實是因為不好當著司機師傅的面駁他面子。
安拾錦為自己的通情達理感到無比欣慰,陸湛寧抽了抽嘴角,并不想理會她。
“莫非……”安拾錦恍然大悟,賊笑著看著一臉無奈的陸湛寧:“你是想和我快點圓房對不對?”
“小拾!”陸湛寧覺得好笑,一個女孩子能練就成她這樣的厚臉皮也算是前途無量了。
“在!相公有何吩咐?”
“相公這稱呼聽著真是順耳?!标懻繉幒鋈蛔呓瓜骂^幾乎貼著她的臉頰,笑得異常溫柔。
昏黃的路燈把他的俊臉映照得極其魅惑,就像是冷峻的山峰中突然開出了一朵瑰麗的花朵。安拾錦被他電住了,踮起腳尖對著他近在咫尺的嘴唇親了一口:“謝謝大人贊賞!”然后,歡快地跑掉了。
陸湛寧愣在原地,轉過身看她逐漸跑遠的背影,心臟不可抑制地加速了跳動。
開門,進屋。安拾錦先跑到臥室找衣服洗澡,等她滿身熱氣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陸湛寧正倚在柜門邊盯著床頭的婚紗照出神。
安拾錦走過去順著的視線一起觀賞。
“你在看哪里?是在看我還是看你自己?”
陸湛寧笑了笑:“我在看,我究竟娶了一個什么樣的傻丫頭。”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看照片有什么勁啊,來,直接對著我看,我傻嗎?”
陸湛寧拿她沒辦法,捏著她的鼻子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真傻?!?/p>
安拾錦把他的手扯下去,皺了皺眉:“你是在嫌棄我嗎?”
“怎么會?”他悠悠然地在她耳邊低語,帶著股繾綣的味道,聞著她剛剛沐浴后的香氣,似誘-惑,似嗔怨:“今天不會還讓我和右手作伴吧?”
安拾錦心頭一跳,也許是氣氛太好,也許是她覺得也的確讓他忍耐得夠久了,她忽然踮起腳尖,摟上他的脖子,笑瞇瞇地點點頭:“相公,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隨時歡迎打包送到床上去?!?/p>
黑葡萄似的眸子里盞盞星燈勾得陸湛寧心神亂晃,嘴里呼出來的熱氣撲在他的臉上,他摟住她的腰,躬身往她膝蓋窩里一順,抱起她往床上一放。
他站在床邊微微傾著身,含笑的目光柔得仿佛能瞬間滴出水來,那兩抹暗黑的深沉里是一望無際的汪洋。安拾錦以為自己眼花了,男人怎么會笑容如水呢,那應該是女人專有的特質才對。就在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黑影壓了下來,紅唇被他噙住,他修長的指尖從她細膩的脖子上一點點往下滑,隔著襯衫輕輕掃過聳起的一坨柔-軟,單手解開,最后將之甩至一邊。
他嘴角醉人的笑意電得安拾錦早已忘了今夕何夕。一直知道他這具身體長得好看,卻頭一次發(fā)現(xiàn)掃去清冷后的樣子竟然陽光得像是鄰家男孩。
她又忍不住去揪他耳朵,笑吟吟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俊臉:“我是不是在做夢呀?你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p>
陸湛寧微微斂眉,兩人漸漸赤-裸相貼,她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取笑他。柔軟的身體帶給他極大的銷-魂觸感,他靜靜看著她,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正色道:“我會有兩次洞房之夜?!?/p>
那處勃-發(fā)的地方正不偏不倚地抵在她的腿-心,安拾錦挺-腰往上迎了一下:“我不怕疼,你放心?!?/p>
被貼身衣料緊緊包裹著的某物受了不小的刺激,轟隆一聲,陸湛寧長久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最終敗下陣來。一口堵住她的小嘴:“乖,不會讓你疼?!?/p>
陸湛寧的吻輕輕落在她那雙黑黢黢的眼睛上,她睫毛顫抖著,伸出手去圈住他的頸項。如期而至的吻帶著淡淡的酒氣流轉在柔-軟的唇-瓣間,這個身體對酒味如此敏感,方才只是淺嘗輒止,現(xiàn)在往深處糾纏的時間長了,她竟然品嘗出了醉意,有點暈乎乎的。
他拖住她的舌頭,又啜又吸。寬厚的掌心鉆進她的身下,按在她的小PP上往上壓,眼里的熾熱燒得越來越旺。
安拾錦的嘴唇被他吮-吻得濕潤潤的,在壁燈的照射下,雙頰透著淡淡的紅暈,濕漉漉的眸子仿佛里面有桃花盛開,美得他一陣緊縮。順著她的嘴角往下吻,雖然不是第一次重復這些前-戲步驟了,但是今天儼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安拾錦不會再像過去一樣喊停,她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抱著一絲絲緊張和強烈的期待。她被陸湛寧用情意綿綿的熱-吻織成的漁網(wǎng)緊緊束縛住,她想喊出聲,可是到了嘴邊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身上被裹上了輕軟的薄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漸漸淹沒了她,陸湛寧扒了她的小nei褲,她立刻感覺到溫熱的呼吸直噴在她的腿間,她嚇了一跳,酥-軟的神經(jīng)不可抑制地繃成了一條直線:“你要干嘛?”
陸湛寧誘-哄著分開她欲要并-攏的雙腿,抬起頭沖著她輕輕一笑,聲音低-啞動-情:“乖……”
隨著他低頭的動作,被身高撐起來的被角倏地落在安拾錦胸前,安拾錦的視線立即被遮掩住,她趕忙伸手去掀,恰在這時,整個人如同電擊般情不自禁地挺起腰,一*電流從身下竄上全身。濕-燙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深入,越來越濕潤,浪潮越來越高,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她仰起頭閉上眼睛叫了出來。
陸湛寧在她異常濕潤的時刻進入了她體內(nèi),毫無預料,打得她措手不及,也正是由于太意外了也足夠潤滑,她竟然并不覺得有多痛。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她摟著他結實的背,不解氣地咬在他的頸窩處,刻上兩排參差不齊的牙印。
陸湛寧身上已有薄汗透出,她吃了一嘴咸,湊上去主動吻他,想要讓他嘗嘗自己的汗味,可他的嘴里還存留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剛反應過來要退出去,卻被陸湛寧不容抗拒地一把箍住,津-液交-融,一邊狠命吻著她,一邊慢慢地動了起來。
安拾錦收緊手臂,用力抱著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身體里停不住的顫抖。須臾后,她忽然覺得心臟猛地往下一墜,胸口空茫茫的,所有的感知都在往身下的一點奔去,陸湛寧忽然動作迅猛起來,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上貫-穿她。兩人幾乎是同時震顫起來,一起達到了融合的最高點。
誰也沒有說話,他也并沒有退出來,而是翻了個身,讓安拾錦疲軟地趴在他身上。過了好一會,手心輕輕按過去:“疼嗎?”
安拾錦胸口仍在上下起伏,陸湛寧聚集靈力而上,主動幫忙清除她不適的酸痛感,耳朵被她習慣性地伸手揪去:“下次我要在上面。”
“不用下次,這次怎么樣?”他緩緩綻開一抹惑人心神的笑容,聲音喑啞迷人,原本軟趴趴的某物隨著話音的落地而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安拾錦自發(fā)地坐起身,微微抬臀,再快速坐下去,臉上還沒褪去的潮紅又滾燙了起來:“是這樣嗎?”
陸湛寧被她突然來得這么一下折磨得身下要崩壞,長手伸出,掌握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鼓勵她繼續(xù)。得到認可,安拾錦越發(fā)起勁,她支配著靈力賜予自己精氣神,一手扶在他的胸前,另一只背過身按在他的大腿上,在腦子里搜刮著曾經(jīng)看過的愛情動作片,一上一下有模有樣地學起來。
這個大婚初始的夜晚,安拾錦覺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海浪的翻滾,沉沉浮浮,一會兒被蕩到浪尖,一會又被順勢拋下,濕-濡的長發(fā)一綹一綹黏在一起,用汗如雨下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了,她也不記得她和陸湛寧究竟折騰到了多晚,當她累得連靈力都不愿使用的時候,她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是,當她擁抱著陸湛寧酣睡時,對方卻把她摟得更緊。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發(fā)晚了,還差一點點,他們回靈犀谷也還要再寫一下,還有就是陳安悅的一個小番外。
《逗比是個外星人》可能會延遲開,我以為我會存夠稿,可是存稿這玩意兒對于拖延癥晚期患者而言,好蛋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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