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留戀在被帥哥愛撫長發(fā)的臭美情愫中的藍雨一聽,瞪著那雙黑亮的杏眼撅著嘴巴說,“那么點兒小事,若霜就能辦了?!?/p>
“你調(diào)的醒酒湯最有效果!”郁染墨低著頭用內(nèi)力再傳了話給她,“秘制牛肉和清蒸鱸魚要還想吃就乖乖的去!”
“呃……還是我去吧!你們先聊著?!彼{雨瞇著眼睛鄙視了郁染墨一下,年紀不大,拿捏別人的短處卻拿捏的那么準!她悶了,難道她臉上寫著“吃貨”了?郁染墨濃黑的睫毛擋住了他眼中的狡黠,藍雨起身出去。他才抬頭看向二皇子。
“藍雨,很特別?!彼哪肯鄬?,二皇子開啟他蒼白的嘴唇,語調(diào)清幽的說。
郁染墨笑了一下隨即轉移了話題,“你中了毒,武功沒了,一方面要讓信得過的人在身邊好好的護著,另一方面還要克制著毒性,不去碰女人?!?/p>
“他說的對!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女人的*會越來越大,你必須克制?。〔拍芙o為你尋找解藥的人爭取時間?!彼{雨一掀簾子進來了,剛進外屋正好聽見郁染墨說的話,她馬上接了過來。
“醒酒茶呢?哪兒呢?”郁染墨見她去了又回,手中空空如也,黑著臉端坐著質(zhì)問她。
藍雨坐在他身邊嘿嘿一笑,小手拍了拍他的胸口,眼睛笑的彎彎的聲音嬌嫩的說,“親愛的,別急,我已經(jīng)配好草藥,若霜說煮好了給送進來?!?/p>
一句在現(xiàn)代再普通不過的“親愛的”,聽得郁清風心里一滯,郁染墨心里一麻。兩個還未接觸過女人的男人臉色一紅。藍雨只看著郁染墨的臉,見他臉紅,便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的捧著他的俊臉大笑,“哈哈哈,郁染墨,你不至于吧?這么容易就臉紅?嘖嘖……真正點!怎么辦?你這紅彤彤的小臉兒姐好想吧唧一口!”
說著,她還真撅著小嘴兒往郁染墨的臉上湊。郁清風故意打翻了自己面前的茶盞弄出了聲響,藍雨聽見聲音方覺自己剛才色心大起,這是嚇壞了這儒雅的二皇子了?
她撓撓頭呵呵傻笑,端端正正的坐在一邊,假咳了幾聲緩解一下這尷尬的安靜。
“那個。對了,要抓那種小蛇,需要湊齊一百種名貴的草藥煉制成藥引,用藥引來引它出來,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抓到它!那小蛇特別喜歡名貴藥草,這也就是吃了它的蛇膽,為什么會增進內(nèi)力的原因!回頭我把那一百種名貴藥材的單子寫給你,你要去第一藥房買哦!”藍雨突然想了起來,雖然她也沒有親眼見過那種小蛇,但是她爹爹有本手寫的醫(yī)書里,詳細的記載了這種蛇的體貌和喜好。
“嗤——”郁染墨忍不住一笑,他在藍雨的怒視和二皇子探尋的眼神中笑著說,“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你家的藥房推薦生意,你以后若是不做生意就虧了!”
“哦?”郁清風一驚,“遍布天和大陸各大城池的第一藥房是你家的?”
藍雨諂笑,尋思著這郁染墨到底知道多少?。克脦啄暌膊灰欢ㄏ律绞找淮斡?,他就好像在這天和大陸活了幾百年似得,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她對郁染墨揚眉,索性牛掰哄哄的挺起平平的胸脯,調(diào)侃的問,“怎么樣小正太?姐我未來是不是白富美?我有沒有資本用一座金山買了……”后面那半句“你的初夜”還沒說出口,郁染墨就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并用眼神警告她不準再提此事!
郁清風看他倆這個樣子心中居然產(chǎn)生了嫉妒之情,他搖搖頭反問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會這樣在意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難道這也是藥物的作用?他不甘在他們的中間做個隱形人,輕笑了一聲好奇的問,“藍雨,你口中的小正太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郁染墨再次用眼睛對她警告了一番,這才松開了她的小嘴。藍雨深呼吸了一下,眼睛彎彎的對郁清風比比劃劃的盡量形象的解釋,“小正太嘛!就是年齡比較小,沒有胡子,體質(zhì)偏瘦,肌肉較少,很可愛的男孩!嗯,二皇子你現(xiàn)在近成年了,若是再小那么幾歲,你應該比郁染墨更襯小正太這個名號!郁染墨人如其名,他的心就跟被墨汁泡過一樣的黑!”
“呵,敢這么說小王爺?shù)娜?,整個天耀國也就你一人了!小王爺?shù)奶熨x就連父皇都不離口的稱贊的,到你這小丫頭的嘴巴里,卻另有一番認知。不過你形容的倒是有趣?!庇羟屣L笑了笑,心情還算舒暢,只不過她對他一口一個二皇子的叫,對小王爺卻一口一個郁染墨的叫,聽上去好像對自己的尊重對他的不恭敬,但是在這丫頭心中,孰近孰遠已然分清了。就是不知以后若是熟悉了,她會不會也像叫他一樣的直呼自己的名號?郁清風無奈的笑了笑,難道自己真的瘋了,堂堂一個皇子,居然十分迫切的想要一個小丫頭直呼自己的全名?
一旁的郁染墨看了眼二皇子看藍雨的表情,心沉了沉。突然他抓著還兀自得意洋洋的藍雨的一只手表情恨恨的說,“今天二皇子在這,正好讓他給做個見證。上次在仙頂山,你趁我不備偷親了我,二皇子可以作證,我豈是個容女人近身的人?既然你破了我的規(guī)矩,不但看了我的身子還吻了我,我們兩人已口舌相纏,那么從今往后,你就要對我郁染墨負責到底!”
藍雨懵了,腫么突然之間郁染墨成這樣了?黑心也不能這個黑法啊?那次她只不過想親親他的臉蛋兒,是他個臭不要臉的在最后一刻轉過她的身子湊上了嘴,伸過來舌頭亂攪合,摸他身子也是他握著她的小手一路領下去的!怎么怎么就把她說成小色女了呢?
“哦?有這等事情?”二皇子眼神有些不自然,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不是的!”藍雨瞪起眼睛大聲反駁。
郁染墨繃直了身子捏著她的下巴同樣瞪著她問,“那天你摸過我嗎?”她惶恐的點頭,“是不是你嘬著我的舌頭不放?”她點頭。他滿意的笑了,松開了她的下巴對二皇子說,“二皇子可看清了?她親自承認的,你可要為我做主,我郁染墨什么都不在乎,最在乎的就是清白,如今被這丫頭給玷污了,以后她若是敢對不起我,你可得給我作證。要是有那么一天她若是舍我而有了別人,我一定傾盡一切毀了那人!”
“不帶這樣玩兒的……”她小聲嘟囔,真摸不準他這是玩兒的哪兒一出?她才十歲!十歲!整的好像兩個男人在搶媳婦一樣的!真以為她小看不出來他的小心眼兒嗎?過了年,郁清風成年之后就會被皇上賜婚,就算他不能碰那個女人,名義上也是他的老婆??!她藍雨那時候才十一,哪兒跟哪兒啊這是?郁染墨哪里來的危機感呢?
“你閉嘴!”郁染墨依然誠懇的看著二皇子,卻用內(nèi)力語氣惡狠狠的傳話給藍雨。
郁清風蒼白的臉此刻變幻莫測,他怎么會聽不出來郁染墨對藍雨的在意,但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藍雨是不同的,許久,他拉平的唇角才微微掀起,恢復了往日的儒雅,他淡淡的說,“好?!庇羧灸勓圆[著眼睛回以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郁清風雖然體弱,但舉止依然灑脫自然,他對上藍雨微笑著擺手的小身影,嘴角彎的弧度加大了,他袖袍內(nèi)的雙手,緊緊的攥著。
風影送他出了幻林苑,郁染墨黑著臉擰過了藍雨的頭,氣哼哼的問,“看夠了沒有?”
藍雨不理他,拍開他的手往屋里邊走邊說,“郁清風真好看。你還小,沒有他身上的那種男人味兒。”
郁染墨站在外面好一會兒,聽著風吹楊樹葉的沙沙聲生著悶氣,一拳搗在一棵大樹上,那樹應聲而倒,他低低的自語,“臭藍雨!色藍雨!你看著吧,等我再過幾年,肯定能超過了他現(xiàn)在的風華!”
送完二皇子回來的風影站在他的身后不敢言語,主子的氣場現(xiàn)在太嚇人!
過了一會兒郁染墨冷冷的吩咐,“去把四皇子送回府去?!?/p>
“嗯?主子,四皇子不說要宿在咱們府上嗎?”風影心直口快,剛在門口他沒聽錯吧?四皇子說今兒不走了!
“是嗎?怎么我聽到的是他說務必將他送回府上去???難道是我聽錯了不成?”郁染墨挑著眉看著風影,風影立即明白,心里一個勁兒的罵自己傻。主子都不希望四皇子和藍雨見面怎么可能會讓他住在這里?
“屬下明白,屬下馬上去做!”
郁染墨又在屋外站了一會兒,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屋內(nèi)的暖色燈光,腦子里不停的再想那丫頭現(xiàn)在在屋里做什么呢?他站了大約半個時辰,她居然都不擔心他去哪兒了?也不出來看看他?他抬步向屋里走去,氣悶的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褪去外衣窩在被窩里呼呼的睡去了。他“哼”了一聲,也走向床邊躺下休息,天還未亮,風影就來叫醒了他。他起來的時候給藍雨點了睡穴,她歪著頭沉沉的睡,絲毫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他披了件外衣跟他出去,遙望仙頂山的上空,一束束藍色的雨狀煙花幾乎照亮了天空的一角。一波滑落一波又起,持續(xù)了好長的時間。
“主子,這是?”風影奇怪的看著,從來不知道哪家的信號是這樣的?
“是藍逸在召喚藍雨回去。”郁染墨眼里映著那藍色的光,稍顯稚嫩的臉上交替著閃過不舍、難過、和還未分離就預先溢出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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