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人擅闖大殿!!”
“怎么可能?!”皇上大怒,“我宮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怎么可能會有人擅闖???!”
那通報的小兵低垂著頭,冷聲:“怎么不可能?”
霎時,一道寒光閃過,刺向皇上的咽喉處,眼看皇上躲閃不及,馬上要當(dāng)場斃命之時,御林軍躲在暗處的守衛(wèi)現(xiàn)身,抓住了那把刺殺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割破手心淌出殷紅的血,“來人,給陛下護(hù)駕!”
頃刻間,御林軍全部出動為皇帝護(hù)駕。
“快……快抓住那個刺客!”皇上被嚇得癱軟在地,驚慌失措的躲在御林軍的保護(hù)圈中,不顧龍顏形象大喊道。
“嘖……好歹我花了錢雇你來的,真沒用?!币粋€霸氣雄渾的聲音響起,真正帶著王者之資的人緩緩走進(jìn)大殿內(nèi),來人便是——沐裘凱。
“你!沐裘凱你這是何意?!要反了不成,想離經(jīng)叛道弒父嗎??。?!”皇上大怒,拍著龍椅喊道。
“噗……哈哈哈哈……好一個弒父!好一個離經(jīng)叛道!我的親生父親是北靜王!你覺得你這個昏庸無道的傻子,生的出我嗎?”沐裘凱不怒反笑,好像這樣一切都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不,不可能!吾兒,你是不被人騙了!”皇上的面上出現(xiàn)了幾分慌亂的神色。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不,不,當(dāng)年的一切,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哈哈哈!你以為騙過所有人?你騙不了我,因為——我是神的旨意??!”沐裘凱拔出利劍,“——殺!??!”
一時間,一支軍隊直接殺入殿中,所到之處,皆血流成河。
“你!沐裘凱比這是要謀反不成??!”皇上慌亂無措地摸出玉璽,大喊道:“風(fēng)家軍聽令,速速前來護(hù)駕?。。 ?/p>
“恕臣不能領(lǐng)命?!背枷拢L(fēng)將軍抱拳行禮,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沐裘凱用兵權(quán)助他,他這次在以風(fēng)家來賭。
賭贏了,風(fēng)家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繼續(xù)長久下去,賭輸了……就是滿門抄斬了……
“不!不!那位大人他……”直到皇帝被沐裘凱殺死的最后一刻都沒有閉上雙眼,興許他舍不得夜夜笙歌,舍不得萬里江山,舍不得酒池肉林,舍不得隨意揮霍的榮華富貴……
“自此以后,吾為帝王!還有誰不服!”沐裘凱拎著前皇帝的腦袋,腳踩著他的尸體,宣誓著自己作為帝王的威嚴(yán)。
“臣愿擁立沐國君為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葉宰相跪地以視效忠,根據(jù)約定,首當(dāng)其沖地表達(dá)了自己的誠意。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看到葉宰相歸順,眾臣也紛紛一邊倒地歸順了沐裘凱,沒有一個人不知死活地反對。
沐裘凱看著臣服的眾人,帶著真正的帝王之資坐上龍椅——即使它現(xiàn)在還沾著鮮血。
“現(xiàn)在我才是國君?!便弭脛P輕蔑的看了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一眼說道。
“御林軍,誓死效忠國君?!庇周娊y(tǒng)領(lǐng)單膝跪倒在地行禮。
沐裘凱對御林軍一直有些反感,這樣只是一味忠于國君毫無思想的軍隊……御林軍就是這樣的存在。
即使他們之前擁護(hù)的是一個懦弱,自私,昏庸,一無是處……甚至臨死前的死態(tài)都丑陋不堪的國君,他們也會因為他是君王而保護(hù)他。
太可笑了。
風(fēng)域帝國,現(xiàn)在有了新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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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主人,沐裘凱已經(jīng)按您設(shè)想的那樣,奪得了皇位。”一位打探情報的刺客跪在葉歸一腳邊稟報消息。
“不愧是天生龍命?!比~歸一似乎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是抿了一小口茶。
很好,事情都在按他的計劃走。
“夜影,你知道品茶的樂趣嗎?”葉歸一輕輕搖晃著茶碗,優(yōu)雅地說道。
不敢貿(mào)然揣測主子的心里,夜影又把頭低了幾分,“屬下……不知?!?/p>
“不懂得品茶的人,會覺得茶味苦,不知茶妙,更不知茶之道。茶,凝天地之氣生長,茶味苦盡甘來,眾人只知茶香,只知挑選上好的茶葉來泡上乘的茶水,卻無人知道,水的溫度,才是決定茶味的一切。有了水的推波助瀾,茶才能發(fā)揮它最原始,最醇正的味道?!比~歸一把玩著精致的小杯,一遍說道,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所以主人到底想說什么……夜影很蒙。
“你還想不明白,我明白就行。”葉歸一像一眼看穿夜影的心思,揺扇走到窗前看著天色。
天漸漸有些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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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裘凱登帝位后,封葉漠離為大楚巫,封風(fēng)絕塵為副將,蕭千傾封為他的幕僚。
“我記得你還答應(yīng)了我一個條件?!憋L(fēng)絕塵挑眉。
“哦!你是想說焚血的事吧!那日我雇的本來想直接刺殺前皇帝的人就是??!”沐裘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在葉漠離眼里十分欠揍。
“我……我tm?*****【嗶——】?!憋L(fēng)絕塵就知道這家伙絕不能信!
“用語不雅了喲!”葉漠離在一旁捂嘴偷笑。
“跟這種人講他【嗶——】的禮貌!”風(fēng)絕塵此刻都被氣的臉色漲紅了。
“先冷靜冷靜。”蕭千傾擦了擦汗,將兩人拉開,“風(fēng)公子,你就不想知道我們是怎么雇的焚血的嗎?”
自己剛剛太急,差點忘了這個……
“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瓌e打臉別打臉,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笔捛A捂著臉抵抗風(fēng)絕塵的暴力行徑。
蕭千傾湊近風(fēng)絕塵耳邊輕聲說道:“有個人讓我告訴你,墨銘棱沒死,她其實……一直在你身邊?!?/p>
什么?風(fēng)絕塵的眼眶在這一刻微微泛紅,“她……她還活著?!”
“是的,我可以確信,她的確活著,還一直在你的身邊?!?/p>
“那……葉漠離,她就是……她……”風(fēng)絕塵慌亂的一把抓住蕭千傾的手,“你……她,她……”
蕭千傾看到風(fēng)絕塵那一副激動的語無倫次的樣子,忍笑忍的肚子好痛……
“我只說她一直在你身邊,至于是誰,還是要看你自己發(fā)覺咯……”蕭千傾說完這句話便笑瞇瞇的走開了,讓他先去笑會……╰(*′︶`*)╯
“漠離……你,你,我……”風(fēng)絕塵激動地握著葉漠離的手,沒想到,她就是……
“你干嘛?!”葉漠離有些厭惡的抽開了他握的緊緊的手。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她要是再相信這個男人有好心她就是傻【嗶——】
“我……”風(fēng)絕塵冷靜下來馬上想到自己當(dāng)初對葉漠離的所作所為……
后悔……
自己是豬嗎?明明多次覺得兩人相似卻始終不肯相信!他…….他還差點把她害死啊啊?。。。。。?/p>
“沒事吧你?”葉漠離看剛剛蕭千傾和風(fēng)絕塵說了不知道什么話以后他就突然變成這樣了。該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不對,這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啊??!葉漠離搖了搖頭,甩開了這個想法。
……既然沒什么事那還是先走好了,讓風(fēng)絕塵自己用一個人冷靜冷靜吧。
(`_ゝ′)此時沉浸在懊惱和驚喜中無法自拔的風(fēng)絕塵完全沒被意識到被心上人拋在了腦后。
沐裘凱在一旁尷尬極了,干脆自己也去處理國事好了。
暗中的第五是和俞九相視一眼,
第五是:。。?!狙凵瘛浚ㄎ矣X得我們有點亮)
俞九:。。。(我們一直都挺亮的,你才發(fā)現(xiàn)嗎?)
第五是:。。。(我們以后還是離遠(yuǎn)點好了。)
俞九:。。。。(打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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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被風(fēng)卷起的沙塵拍打著裹在身上嚴(yán)嚴(yán)實實的衣物,玖青從駱駝上走下,“阿娘,我們到地方了?!?/p>
“咳咳咳……哎,終于有個落腳的地啦!”老婦人被玖青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向新修筑好的屋子走去。
“阿娘,一路下來你也渴了,阿青去燒些熱水?!本燎鄬⒗蠇D人攙扶到床邊放下后,便到了一些水放進(jìn)水壺里,扇扇爐灶里的火,讓水燒的更快一些。
水霧逐漸攏聚成一個人的形狀,真的很像他。
今世不能,來世我們再在一起吧……蕭千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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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jīng)謀反成功了,現(xiàn)在,是你改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奔t尚羽冷眼看著鬼面人。
一手創(chuàng)立這個組織的人,也是沐裘凱。
他到底想干什么?紅尚羽并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只要他能把自己報仇,那就是盟友。
“我知道……罌粟妖家……他們活不了多久……”沐裘凱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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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大火后,咱們是不是很久沒來圣?學(xué)院了?”
“你連這都不記得?”
“切,你都不想回憶下從前嗎?無趣?!?/p>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就是這么無趣?!?/p>
皇帝:我做什么了,一個名字都沒有就被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葉漠離:我也不知道,你問沐裘凱。
風(fēng)絕塵:加一加一(媳婦說什么都對)
沐裘凱:一方面是我看你不爽……一方面是作者她的想法……
蕭千傾:把蘇氏成羽叫出來?
葉,風(fēng),沐,:好。
蘇氏成羽:啊……?看我心情的啊。
葉,風(fēng),沐,蕭:群毆她。
俞九,第五是:……
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蘇氏成羽:別,別打了,大不了把你們寫甜一點。
眾人:嗯~這還差不多。
沐裘凱:我不是沒有cp?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