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神仙不管用,白浩的雛菊保衛(wèi)戰(zhàn)十分艱苦。
他的搏斗技巧在這個力量強大的獸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人家大手抓,就把白浩的倆爪子攥在掌心,任你怎么撲騰都掙脫不開。
白浩慌了神了,他恨不得時光倒流,然后在雷切爾裝可憐的時候把他一腳踢出去,也省的自己神智不清答應(yīng)了不該答應(yīng)的事情??!
這都是月亮惹的禍??!白浩欲哭無淚。
正在情動的雷切爾突然?!躞w,伸手四下摸索,然后在床角獸皮下面摸出幾個黑紫色硬殼果子。
白浩借著月光看過去,是雪萊給自己的那幾個,本來是順手丟在床上,可是后來找不到了,本以為是被歐小璟拿去玩,誰知道原來是被這個家伙藏了起來。
“呃,你餓了?”趕緊餓吧趕緊餓吧,然后趕緊滾去吃東西吧?。?/p>
雷切爾笑著露出白牙,啃了下白浩的鼻子:“嗯,餓了,餓了好久了……”
聰明如白浩,豈能聽不出來這句話的含義?瞬間傲嬌起來:“滾開,滾去吃東西,擦,老子又不是食物!”
“你比食物可口多了……”雷切爾單手用力,咔咔兩聲捏碎了兩個硬殼果子,里面的果肉好像粘稠的酸奶一樣流湯出來,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
“啊喂,蹭你手上了!”暈了,多大的人,吃東西難道還要舔手指嗎?
雷切爾沾著白色果漿的手指往下探,然后摸到白浩二十多年都沒有讓人碰過的地方:“不止是要沾在手上哦?!崩浊袪柕男β暤偷统脸恋?,就連胸膛都震動起來。
白浩被后面出口進入異物的感覺嚇傻了,過了半天他才想起來,為什么雪萊塞給自己這幾個果子的時候會臉紅,還警告自己不能吃,說總有一天會用到……
我勒個去?。∵@TMD就是純植物潤滑劑??!都不用提取啊親!
白浩覺得雷切爾的那根手指好像自己沒拉干凈的大便,堵在那個敏感的出口處,難受的他一個勁的扭動:“擦,你夠了……臟不臟啊,會臭的……混蛋,你這是什么愛好??!”
雷切爾一邊努力在白浩的雛/菊處開拓,一邊咬牙忍住白浩掙扎的時候帶給他強烈的欲·望,汗水在額頭上沁了出來,滴落在白浩臉頰上。
白浩有些崩潰,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哪怕是就算答應(yīng)了做雷切爾的伴侶,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可是真到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嚇的想縮:“雷……別,疼啊……”
有的時候示弱并不是丟臉的表現(xiàn),而是要為自己爭取回轉(zhuǎn)的機會!白浩如是想。
可惜,他也只是想想。雷切爾聽到他喊疼,也只是稍微緩和了一下手指開拓的速度,只留兩根手指在溫暖的甬/道里輕輕的按壓旋轉(zhuǎn)。
“還疼嗎?”他低頭親吻著白浩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其實雷切爾已經(jīng)能清楚的感覺到白浩的某個地方是興奮起來的,但是懷里的這個別扭的家伙死活不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動了情,只是吭吭唧唧的讓自己住手。
住手?除非自己傻了!如果不趕緊火上澆油趁熱打鐵的把這個別扭的家伙吃掉,那么以后再想開葷,怕是有的等了。
當(dāng)三根手指在白浩體內(nèi)出入順暢的時候,白浩也早已忍受不住的用自己的身體去磨蹭雷切爾的大腿。
身為男人就是這點不好,在□上的控制不如女人隱忍,只要是小弟弟直立起來,就恨不得趕緊去找個地方解脫一下。白浩也當(dāng)了二十多年的魔法師了,如今自己的魔法棒被握在別人手里,居然比自己摸著更加舒爽。
雷切爾的雙手前后夾擊,讓白浩在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實在愛死了這個聲音,看到平時氣勢強盛的白浩雙目盈淚身體泛紅的美景,讓雷切爾幾乎忍不住獸化!
漿果的果汁帶有些許催情效果,白浩逐漸的沉淪在欲/海之中不再掙扎,而是開始索取。
雷切爾俯□體,堅定的沉入白浩的體內(nèi),聽著白浩的聲音變成痛呼,居然有一種興奮的感覺?。?/p>
這個雌性,終于成為了自己的??!
他是我的伴侶??!
你是我的??!
白浩從來沒想到會這么痛!他覺得這比子彈嵌入肉里或者利刃劃破肌膚的痛楚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開始懷疑部落里的雌性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這種夜間運動,這……這簡直不是人干的啊?。?/p>
當(dāng)溫暖緊/致的地方包裹了炙熱的昂·揚,雷切爾就再也忍不住了,過分的激動讓他失去了平時的自制力,而是化為動力一味的想要猛沖!
猛沖猛沖!恨不得把伴侶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也恨不得把自己永遠(yuǎn)的沉在伴侶的身體里!
白浩長大嘴使勁的呼吸,努力的適應(yīng)著身上野獸的沖動。從一開始的拳打腳踢變成最后的連抓帶撓,連牙齒都上陣了,痛楚終于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產(chǎn)生的酥麻感和一種奇怪的火熱瘙癢,從那個讓自己難為情的地方順著脊椎骨竄上大腦。
白浩腦中刷的空白了,身體只能隨著本能而律動。
這個夜晚,熱情而又美好……
當(dāng)白浩清醒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大亮。他瞇著眼睛,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種種譬如昨夜銷/魂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渾身疼。
白浩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在疼。喉嚨疼,胳膊疼,背疼腰疼腿疼肌肉疼,還有某個地方,更是疼的火辣辣的。
“好點了嗎?”雪萊笑嘻嘻的探過頭來問,銀色的長發(fā)在白浩眼前一蕩一蕩的。
白浩看了看周圍:正在努力吃東西的呆秀才,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西利亞,還有憋笑的雪萊……
這個世界真TMD是讓人絕望的世界??!白浩想找個縫鉆進去,然后一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了!
“雷切爾去找雪晶果了,昨夜下雪了呢……”雪萊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起白浩讓他喝下去:“你身上,嗯……已經(jīng)上了藥了。嘻嘻,一大早雷切爾就跑來砸門呢,樣子慌張的不得了?!?/p>
“是啊是啊,他以為他把你給做死了呢,誰知道原來是爽暈了。”西利亞從呆秀才手里搶了一片地瓜干,塞進嘴里猛嚼:“真看不出來啊,雷切爾生猛,你也這么生猛,居然做了一晚上,嘖嘖……”
“閉嘴!”白浩喝了水,身上有了些力氣,于是借著雪萊的手臂撐坐起來。
身上的獸皮順著這個姿勢滑落,惹的三個圍觀的雌性大呼小叫。
“怪不得雷切爾不讓我給你上藥呢,哎呀,這……也太狠了吧?”雪萊笑的合不攏嘴,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究竟是在關(guān)心還是在嘲諷。
“矮油,都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暴呢,哈哈哈哈哈……”西利亞笑的噴出嘴里的地瓜干,嗆的直咳嗽。
“啊,一定很疼吧?真可憐,當(dāng)初我也被杰森弄成這樣呢……”呆秀才從語氣到表情統(tǒng)一了一個叫憐憫的詞,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很想扁他的沖動。
白浩低頭看著自己充滿吻痕,牙印和青腫的身體,呆滯了……
我勒個去啊,這真的不是家暴嗎?我靠,這牙印都TMD快出血了吧?為什么自己的咪咪會腫成這樣???還有這里,這里……呆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這幅摸樣實在是不值得讓人圍觀,于是連忙拽起獸皮蓋嚴(yán)實,卻因為動作太大扯到后面,疼的呲牙咧嘴。
西利亞更是笑的連滾帶爬:“哈哈白浩……昨天爽了沒有?看戰(zhàn)績應(yīng)該很不錯吧?哈哈哈哈,平時嘴硬嘴硬的,結(jié)果還是抗不住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呆秀才我告訴你哦,把你家那口子憋壞了的話,小心你也會變成這樣啊哈哈哈……”
呆秀才把最后一口地瓜干塞進嘴巴,滿足的點點頭:“兄臺不必?fù)?dān)心,小生與家人天天做,應(yīng)不至于如此結(jié)果。”
天天做天天做……白浩簡直想一口血噴上那張呆臉,你好歹也是個古代人不是?懂不懂的神馬叫含蓄???
雪萊撐了粥,吹涼了想要喂白浩,卻被白浩搶了過去:“我自己來……”
“你胳膊不酸嗎?”雪萊好心的問。
白浩頓時淚流滿面:“別提醒我好嗎?還有,你能把西利亞攆出去不?”
西利亞笑的癱在床上,哎呦哎喲的叫喚:“我,我不出去……哈哈,白浩你要是趕我出去,我,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被雷給……”
“閉嘴!??!”白浩徹底抓狂:“西利亞你是豬嗎?小心我把你和阿斯蘭在外面野合的事情說出去??!”
西利亞擦擦眼角的淚水,不以為然的攤攤手:“那又如何?情侶間的情趣你懂不懂?。苛w慕嫉妒恨的話找你家雷切爾去啊。”
白浩徹底失敗了,這種臉皮厚的堪比城墻的家伙,基本上是處于不敗的境地,任何人事物都打擊不了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雷切爾:浩浩,你這么健康,為什么不會半獸化呢?
白浩:我怎么知道?【老紙不是獸人好不好?】
雷切爾:沒事,不會半獸化也挺好的。
白浩翻白眼:切……
第二天
白浩:誒,阿斯蘭讓誰給打了?怎么身上都是傷啊?
雷切爾:都是半獸化惹得禍啊……
西利亞對手指:人家太爽了沒控制住咩……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