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冰糖葫蘆,阮晟航幫蘇小小買了許多其他的好吃的東西,阮晟航的手中提著滿滿的。
兩個人回到府上已經(jīng)不早了,阮晟航將東西放好,便往孟氏所住的院落走了過去。
此時(shí),孟冰歆的房間內(nèi),她并沒有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覺,反而有一個男人的身影。
“定金已經(jīng)給你了,你今天什么都沒干,為什么還來跟我要錢?”孟冰歆的聲音有些急躁。
“是你沒把人帶到,我可是在那里等了許久了,所以該負(fù)責(zé)的人是你,按談好的價(jià)錢,一分也不能少?!蹦悄腥说拿婺坑行┆b獰,臉上的刀疤因?yàn)槊婺康莫b獰動作變得更加可怖。
孟冰歆有些害怕,看到男人要翻臉,便低聲說,:“你趕快走,不然我可叫人了,你想走便走不掉了?!?/p>
“呵呵?!蹦悄腥死湫α藘陕暎澳愦罂山谐雎曇?,想來將軍府的人會很好奇你叫我來干什么的,若你不想我把你讓我?guī)湍銙冻稚賹④姺蛉说氖虑檎f出來的話……”
聽到那刀疤臉的男人這么說,孟冰歆的神情緊張了起來,“你趕緊住口,我這就給你拿錢?!?/p>
說著,孟冰歆匆匆忙忙的將錢拿給那刀疤臉的男人,“我多給你二十兩,你拿好,趕快走,不要說出去?!?/p>
那刀疤臉的男人顛了顛手中的銀兩,這才滿意的偷偷潛出了房間。
這時(shí)的天已經(jīng)昏暗,這刀疤臉的那人似乎是慣于爬墻角的,又加上將軍夫人孟氏的這個院子平時(shí)什么也沒有,防范本就不嚴(yán)密,竟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
看刀疤臉男人從墻角消失,孟冰歆才將懸下的心放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她很后悔,自己為什么當(dāng)時(shí)會找上這么一個人,最后沒有得逞,還被這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給狠狠的敲詐了一筆。
那刀疤臉的男人剛走沒多久,阮晟航就到了孟氏所住的院子。
“母親,航兒來跟您認(rèn)錯來了?!比铌珊揭灰姷矫鲜喜坏让鲜县?zé)備就先認(rèn)錯道。
“你怎么能把歆兒自己扔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若是把人丟了,你讓娘怎么跟你姥姥交代???”孟氏還是說道。
“母親,人太多了,航兒不小心與表妹走散了,但是九王與我們一同去的,他全程都陪在表妹身邊的,還是他將表妹護(hù)送回來的。”阮晟航解釋道。
“不是歆兒一個人回來的?”孟氏將信將疑,孟冰歆為什么沒告訴她是九王陪著一起回來的?
“嗯,九王送歆兒回來的?!比铌珊交卮鸬?。
孟氏笑了笑,尷尬的說道:“是母親錯怪你了,這個歆兒,怎么沒告訴我是九王陪她回來的?!?/p>
正說著呢,孟冰歆便走近了孟氏的房門,:“姑母!”
孟冰歆與孟母住在一個院子中,房間隔得不遠(yuǎn),加上擔(dān)心刀疤臉男人會回來,她一直關(guān)注著外面的動靜,所以阮晟航過來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知道,可是看到自己慘白的臉色,便趕緊拿著趕緊拿著胭脂水粉擦了又擦,補(bǔ)了補(bǔ)妝才向孟氏的房間走過來。
“歆兒,你不是休息了,怎么又過來了?”看到孟冰歆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孟氏有些詫異的問道。
“姑母,歆兒睡不著,想找姑母聊聊天,沒想到航哥哥也在這里?!泵媳дf的很是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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