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毫不知情的華軒蘭沖緊張的我問道。
剛才猝不及防的華軒蘭差點被我拽倒,而我也有點踉蹌。
“有鯊魚——“
我指向腳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什么兇狠而來的鯊魚,而是變成了一條淺藍色的潛水沙灘,其中的藍綠條紋相間的斑馬魚恣意暢游,還時不時沖我們冒著泡,眨著眼。
“哪有?“華軒蘭被我的反應弄的一愣,看著腳下游動的斑馬魚,不一會就反應過來了,“哦,忘了告訴你,我們腳下的這條玻璃過道叫海底之路,前面就是貴賓用餐休閑的珊瑚島!“
看向前面不遠的圓形場地,里面正坐著不少青年才俊消遣。
椅子是各種顏色的珊瑚狀,而桌子也是珊瑚頂端打磨光滑而成,呈各種珊瑚色的半透明樣。玻璃地面也是映像紛呈,有步態(tài)蹣跚的小蝦小蟹在“珊瑚“底座攀爬,還有靈動的小海魚穿梭,甚至偶爾有匹海馬盯著你眨巴眼睛,歪著頭。
當然,正中間有條飽滿而動情的美人魚雕塑倚躺在珊瑚石上,看著我們的來路。
這時候才注意到,有股清幽而舒緩的音律從那飄來。
“海底之路?“
原來當初安在時告訴我尚海唯愛酒店在海底之路就是這里,難怪百度地圖搜不到。估計安在時上次來這不是通過和平飯店這邊的通道上來的。
“這條寬兩米多,長十米的玻璃過道可是這里有名的標志。它可以進行熒屏秀的,主要是可以放映海底各種逼真的景色,偶爾這條道上還會放映三維立體影像出來?!叭A軒蘭沖我解釋,“估計你剛才看到了逼真的海底鯊魚。“
就在這時,我身邊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美人魚的三維映像,越來越逼真,下/身是一條站立的魚尾,而上身居然是飽滿的兔兔,被罩罩托住,像是隨時要跳出來,還對我微笑的撩手。
尼瑪!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要說我的視線不在這個美人魚的身上,鬼都不相信!
正當我要向前環(huán)抱的時候,華軒蘭重疊的站在美人魚那兒。
我伸在半空中的右手停頓了下來,滿臉尷尬。
“怎么?我站在這里就不敢抱了?“華軒蘭帶著醋意沖我惱火道。
“剛才是映像,沒有血肉和情感,我只是想感覺一下是否真實而已?!拔倚ξ臎_華軒蘭解釋道,畢竟我剛才可是露出了男人本色盯著飽滿立體的美人魚瞧的。
“不就是露出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本性而已,有什么好解釋的!“郝瑟從珊瑚島入口拐角的地方站起來,沖我鄙視道。
毫無疑問,我剛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了。
“剛才的映像是你在那邊的控制臺放映的?“
華軒蘭避開我的問題反問道。
居然他在映像控制臺那邊,照這么說,他剛才是針對我放映的,好讓我在華軒蘭面前丟臉。
沒想到他還會這樣陰我,好讓華軒蘭看清我的男人本色??上娜缫馑惚P打錯了,我本來就對華軒蘭不感冒,在她面前露出男人本色又無所謂。
但是郝瑟現(xiàn)在一副小人得志的氣焰,就算我對華軒蘭不感冒也要做出和她老相好的姿態(tài),好氣死郝瑟。
“我家小蘭蘭問你話呢,你這么年紀輕輕的小屁孩就耳背了,身上還一副賴皮模樣。!“
我沖郝瑟喊道。
“是不是我放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看清你身邊的小丑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郝瑟避開我的反問,完全把我撩在了一邊。
“你是個好色之徒還差不多,鐘醫(yī)生這是男人本色,“華軒蘭幫我說道。
“就是,看你那干猴樣,估計早就被掏空了?!拔也桓适救醯姆磽舻?。既然對我不敬,還想陷害我,那么對郝瑟也就不用像之前那樣婉轉客氣回擊了。
“不識好人心?!昂律悬c氣惱的沖華軒蘭說道,然后沖我威脅道,“你給我等著,出了這里就有你好看的!“
“等你妹!“
郝瑟再次被我氣得臉色發(fā)綠的走了。
“又掐我/干嘛?“
郝瑟前腳剛走,華軒蘭就掐我后腰。
“誰叫你剛才盯著美人魚都快流口水了,試試你是不是被掏空了?“華軒蘭趁機報復道。
“我怎么會被掏空,剛才是不是很有勁道?“對于我自己的體魄還是很有自信的,何況自己處還沒破。當然,重要的是華軒蘭也不是使勁的掐。
“嗯?!叭A軒蘭不好意思的回道。
她領著我往珊瑚島那邊找了一個靠近街邊的座位坐下。透過玻璃護欄,可以俯瞰到街上精靈般穿梭的車子和黃浦江上來回的彩船,當然,更為養(yǎng)眼的是黃浦江這邊的夜景盡收眼底,美不勝收。
此時的我,向往的不是佳人相對坐,而是舉杯邀明月、一根香煙上青天。
“你想吃點什么?“華軒蘭拿著精致的菜單沖我詢問道。
“填肚子的吧,既然你請客就由你做主好了。“我客氣的說道,講真,現(xiàn)在的我肚子開始有點餓,而且這里這么高檔,吃什么也不熟悉。
“那就我點了?!?/p>
“嗯,你先點一會,我去趟洗手間?!?/p>
我借口走開一下,如此佳境,內心渴望的是一支香煙的陪伴。
我找了大半圈都沒有找到好抽煙的地方,最終還是想起了男廁。這是走到哪里都好使的抽煙之地,也是男人抽煙的聚集地。
可是你在抽煙前卻要享受到“廁味“的熏陶,這是我不大愿意單獨一個人在廁所抽煙的原因。于是,我在洗手間附近張望了一下,在洗手間的側面通道上,居然有個比較廣闊的天臺。
這真是天助我也,我趕緊來到天臺邊上,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夜景,熟練的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拿出老式的zippo打火機。
不等我玩耍一下,一雙散發(fā)著清香的纖纖玉手就挽住了我的右手,接著就是發(fā)/嗲之聲,“達令,你在怎么在這里?“
“我不叫達令,我還要抽煙呢!“我不耐煩的說道。
我以為是華軒蘭找了過來,可是我轉過頭來,就驚呆了。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我和挽住我胳膊的人異口同聲的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