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叫獸!要不你今天晚上睡值班室好了!“安在時沖我提議道,“你今天下班回家,怕他們在醫(yī)院外面守株待兔!“
“叫獸,今晚就睡值班室,正好可以陪陪我們!“薛飛也附和道。今天他病房一線值班。
在洪泉和保安們撤了之后,尚未下班地位同事?lián)奈业陌参!?/p>
“他們都走了好一會了,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他們不敢對我怎么樣,“我沖他們回應道,“何況我不能一輩子待在醫(yī)院不出去吧。“
“話是這么說,但也要避避風頭!“肖麗也是有所擔心的說道,“要不我讓司機羅叔送你回家?“
“不要緊的,我應付得過來!“我沖他們安慰。
不過,為了不辜負肖麗的好意,我還是同意肖麗的司機羅叔送我回家,反正她說羅叔一會就來醫(yī)院接她回住處了。
于是,我換好衣服和肖麗一同來到醫(yī)院門前馬路的拐口,肖麗就看向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寶馬轎車。
“羅叔!“肖麗沖車上帶著墨鏡的羅叔招呼道。
來到車旁,近距離觀察羅叔,雖然他看上去有點年紀,可是發(fā)型干練,面貌有棱有角,精氣神也十足。內行人一看就知道,羅叔也是有點身手的,難怪肖麗說要羅叔開車順帶送我回家。
“我最悶騷呀我怕誰!我最悶燒呀我來燒!“
正當我前腳要跨上后車座,我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我一看,居然是堂弟鐘謦明打過來的。
“這么早就肚子餓了?“一接通電話我就調侃道。
以他的尿性,估計是詢問我晚上上哪去吃點什么,畢竟他的錢包可是被偷了。
“哥!“電話那頭的鐘謦明有點哆嗦的叫道。
“別叫哥!“我下意識的說道。鐘謦瑋和鐘謦明電話叫我哥的時候,就是有求于我金錢的時候,所以,我都被他們叫哥叫得有點條件反射了。
“哥,我就在你馬路對面!“鐘謦明有點哆嗦的說道。
我這才感覺到了有點不一樣,明顯沒有以前電話的放松不羈感。
我循著鐘謦明分提示看向馬路對面,一輛面包車的后座上,正是鐘謦明,只不過他的旁邊還有兩個人戴著墨鏡看著他,不讓他輕舉妄動。
甚至,就踏馬還有一個根沒有吃著的泡面條,還耷/拉在他的頭上。
毫無疑問,這是有人劫持了鐘謦明。
我憤怒的來到面包車前,準備拽開車門,要讓鐘謦明下來的時候,副駕駛上的洪泉呵斥,“住手!要想他不受到傷害,就不要動手!“
為了鐘謦明的人身安全,我手拽到門把都停了下來。
“不要報警,就算我們放你們,但你也別忘了你們還有老家!想要家人安生就老實跟在我們車后!“洪泉沖我警告道。
“你們要干嘛?“我警惕的沖他追問。
就如他說的那樣,就算現(xiàn)在放了鐘謦明,對老家爸媽也不會動手,但是他們可以經常上門騷擾,只要他們不威脅到別人的人身安全,就算報警也沒用。
“就想和你來場黑拳較量,如果你能贏我,不但放過你們,還免了他的債務!“洪泉看了看我又指著不能叫喊動彈的鐘謦明說道。
“哥,別答應,他們都是道上的人!“鐘謦明擔心的說道。雖然洪泉說的條件很好,但他也擔心我的安危。
顯然,我沒有理由拒絕。一是為了避免老家受到騷擾,二是鐘謦明也可以解脫出來。
我回頭看了看對面的肖麗和羅叔,然后有所顧慮的說道,“萬一我輸了呢?“
“那就趕緊讓他還錢,萬一你重傷了也自己解決!“洪泉不容置疑的回道。
“你們開車,我在后面跟著!“對于這樣“公平“的交易,我就沒有顧慮的回道。事情總歸要有個了解,要不然后面的麻煩就不斷。
像洪泉這樣有一定地位和實力的人還是會講道上的一定道義的。起碼這點利益對他們來說,無關大局!
重要的是,前面在病房的時候,我和洪泉已經過了一招,知道對方的手上功夫。估計他在病房沒有占到便宜,想要到他的地盤搬回一局,挽回他在兄弟們前的形象。
我來到肖麗他們這邊,指著洪泉他們的面包車沖羅叔說道,“羅叔,待會開車跟上那輛面包車!“
“為什么?他們可不是善茬!“肖麗沖我詢問道,顯然她認出車上的洪泉了,就是郝瑟帶到病房挑釁的人,而且郝瑟這個干猴也在面包車上。
“他約我到他的地方單挑黑拳!“我說明道。
“不會是我說你是我男朋友,郝瑟故意找人過來找你報復的吧?我這就電話我老爸,讓他出面解決!“肖麗有點愧疚的說道。
“與你無關,是我堂弟借了他們的高利貸,現(xiàn)在人在他們手上,我要黑拳打贏他們,我堂弟才能解脫危險!“我解釋道。
“面包車后面被壓住的就是你堂弟?“肖麗詢問。
“對的!“
“羅叔,開車跟上吧!“肖麗沖前座的羅叔吩咐道,“我們過去也順帶看看!“
顯然,肖麗對于我一個人過去也有點不放心,畢竟我和郝瑟他們結下梁子,一開始就是因為肖麗為了避免郝瑟他們的糾纏。
羅叔嫻熟的啟動轎車就跟上了洪泉他們的面包車。而洪泉他們看見我跟了上來,他們就加快了速度。
“他們這是要到哪里?“看著洪泉他們抄小道往尚海市偏僻郊區(qū)而去,羅叔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說!到地方,我跟著進去,你們在外面空曠的地方等我好了?!拔覜_羅叔和肖麗說道。
“只身而入,是不是有點危險!“羅叔不無擔心的說道,何況現(xiàn)在夜幕降臨了。
“我堂弟在他們車上,不去也沒辦法!“我說道。堂弟在他們手中,雖然他們不會因為高利貸要堂弟的性命,但是我不奉陪的話,估計堂弟不慘也廢。
再跟了洪泉他們一段路程后,我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場地。
雖然這里遠離了繁華,但在昏暗的黃色燈光之下,這里已經停了不少轎車在這邊。
在地面停車場往里,就是一棟不起眼的三層建筑,里面?zhèn)鱽磬须s的吆喝聲和叫喊聲。
“這里是打黑拳的黑龍道場!“來到廣場的羅叔驚訝的說道。顯然,他對這里有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