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柳格格上次被教訓過后一直很安分,然而隨著富察氏的離世,顯然這個美貌女子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她沒有再上濃妝,原本就美貌的柳格格現(xiàn)在看上去更顯嬌媚動人,可惜,低著頭的男人連個正眼都沒給,一番表情做與了瞎子。
柳格格捏緊了袖中的錦帕,擁有這樣俊美的丈夫,又沒有嫡妻的壓制,那些女人都羨慕自己,可是誰又知道她到現(xiàn)在竟還是處子。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可不要像那個沒脾氣的玉格格一樣眼看韶華逝去,一定要做些什么。視線落在手中的燕窩粥上,定了定神。
“爺,看了這么久也該餓了,我讓小廚房做了碗粥,趁熱吃了吧。”
正因為那薄薄紙上寫的“鐘啟辰”三個字覺得鬧心無比的琉明心不在焉地端起碗,“你下去吧,今晚我睡書房?!?/p>
又是書房!書房都快成臥室了!
柳格格嘴角垮了下來,連忙又笑起來,“嗯,妾知道了?!彼茏匀坏厝∵^硯臺慢慢地研起墨來。
琉明重新拿起紙,眼角掃了一眼佇立一旁的柳格格,“我這里有小廝,你也早點安置吧?!?/p>
柳格格覺得都快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彎腰一福,只好退了出去。
琉明按了按太陽穴,黑鷹幫來北京會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他們想要在北京做些什么嗎?天機樓這幾天光注意朝中動向和太后了,對于民間的消息卻是疏忽,還有小凡……
他打開手邊的柜子,取出那個華貴精致的玉盒,里面就放著那株極品雪蓮,事情太多一直沒送給他,琉明表情柔和下來,手指拂過盒面,向小廝吩咐道,“去看看殷公子睡下沒有,若是沒有就請過來?!?/p>
小廝對于自家主子的心血來潮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很快就把頭發(fā)松松垮垮的殷凡請了過來。
對方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帶著濕氣,殷凡一來就看到了那株極品雪蓮,眼睛發(fā)亮地撲上來,“天哪!這株雪蓮你從哪來的?給我吧給我吧!”
琉明失笑,屏退身邊的傭人說道,“把你叫來自然就是要送你這個?!彼朴频貒@道,“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收集這些奇珍了吧,這藥廚的名頭可是名不副實了喲?!?/p>
抓著玉盒的殷凡連連點頭,笑得陽光燦爛,燭火搖曳間,襯得青年越發(fā)瑩潤,如同上好的美玉般發(fā)著光。
琉明覺得有點口干舌燥,輕咳一聲移開視線,“關于鐘啟辰這個人,你最好少與他接觸。”
想起那個危險的男人,殷凡贊同地點頭,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見到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了。
“黑鷹幫是非常神秘的組織,穩(wěn)坐一把手的鐘啟辰也是,這個人善使火統(tǒng),身邊養(yǎng)了不少漂亮的男孩子,行事也是亦正亦邪,而且遇到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絕對殺之。”
“男孩子?”琉明驚訝地重復,難怪那個時候……隨即便是失笑,“就算是男寵也應該找個好看點的少年吧,像我這樣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成為他的目標呢?”這個倒是有人和他提過,說是南風館里的小倌兒都是少年,身體柔軟,第二性征也還沒開始發(fā)育,是很多男人喜歡去的地方,當時他還被清朝這種風氣嚇到了。
青年大聲地笑起來,原本就是隨手扣好的領口散開,露出猶有紅痕的脖頸,看到那個傷,琉明臉色一沉,摸了上去。
“痛嗎?”
殷凡咧嘴一笑,“不礙事,小傷,你的藥膏很不錯,都已經(jīng)結痂了。對了,我想回四川一趟,送金玲回去。”
“不行!”
殷凡頭疼地看著眼前突然固執(zhí)起來的男人,“為什么不行?”
琉明哼哼,“你現(xiàn)在很危險!”
“你不是讓狼一保護我了嗎?”狼一就是那個分隊長,他的戰(zhàn)斗力在整個狼爪中也絕對是前三甲的。
琉明氣惱他的沒自覺,別人趕著想殺他,他倒好,這是給人送菜吧!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
“小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阻止你!但前提你要毫發(fā)無傷!”他仗著身高優(yōu)勢,數(shù)落起殷凡,“你說說你這次的事情,明明一開始就看穿了,又為什么會被人挾持?還有!你完全可以讓狼爪他們先救出人質!你以為那幫雜兵打得過我的精英嗎?最最重要的就是你為什么要去招惹鐘啟辰?那個家伙葷素不忌殺人不眨眼,被他盯上橫豎是個大麻煩!”他喋喋不休地說著,殷凡只覺得一千只蒼蠅在自己耳邊嗡嗡亂響,前面姑且還有點道理,后面是怎么回事?又不是他想招惹人家的,殷凡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那你想怎么樣?”殷凡被逼急了,反倒一攤雙手開始踢皮球。
琉明看到眼前人一臉憊懶的樣子,只好接著說“我會另外派人去送金玲,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做出這樣的期盼表情實在不是很協(xié)調(diào),可是那雙幽深黑眸里滿滿的都是深情,讓殷凡很難拒絕,然而……
“不行……我得去趟上海。”他艱難地說著,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受傷的表情。
奇怪了,總覺得最近越來越容易受影響,怎么回事?
“殷凡,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會出事?鐘啟辰那個家伙深不可測,在北京我還能護住你,可去了上海,那就是羊入虎口!”琉明似乎是動了真火,連名帶姓地叫起來。
殷凡也很不爽,“琉明!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嬌弱無力的女子,如果這點保命的本事還沒有那怎么行?玉龍鍋很重要,我必須親自去取回來!你今天很不對勁!”說著就要甩袖離開。
琉明也覺得自己很奇怪,今晚的自己似乎特別沖動,特別容易受到影響似得,眼看殷凡就要走出門,他也慌了想也不想就抱住對方,“別走!小凡!我錯了!我道歉!”
不抱還好,這一抱就覺得一把邪火燒了起來,琉明觸電般地松開手,立馬聯(lián)想起那碗柳格格的燕窩粥,低咒一聲。
他這邊強自按捺,那頭的殷凡也察覺出不對來了,琉明雙手上異樣的高溫嚇了他一跳,很自然地想要給對方搭脈,沒想到琉明唰得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我沒事,你回去吧?!绷鹈饕е勒f。
“拜托,你滿頭大汗的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把手給我,說不定是發(fā)燒了。”殷凡瞪著眼睛說。
“我真的沒事!”琉明苦苦忍耐,只要能趕走殷凡,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殷凡見“病人”如此不配合,干脆自己把背對自己的男人掰過來,就見他表情猙獰,扭曲著俊臉。他把手搭上琉明的額頭,想要測溫,卻沒料到比他高小半個頭的明貝勒會突然低下頭,準確地吻上自己。
“唔!!”由于太過震驚導致錯過最佳脫身時間的殷凡掙扎起來,卻顯然抵不過常年鍛煉的琉明。他抱住掙扎不休的白發(fā)青年,一只手扣住后腦勺,使勁地把他拉近自己,趁著對方開口的瞬間順利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與有過妻子的明貝勒相比,殷凡這個兩世都是處的家伙顯然戰(zhàn)斗力呈負值,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這個時候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傻瓜了。
他抓住琉明的頭發(fā),引來明貝勒不滿的皺眉瞪眼,“等……等等……你現(xiàn)在應該洗個冷水澡!”某些地方的灼熱讓他有點心驚膽戰(zhàn),再加上鐘老大給他的陰影,讓可憐的殷凡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的弱勢。
琉明啞著嗓子說道,“小凡,幫我?!彼坪跏潜?折磨得十分難受,他把殷凡冰涼的身體抱得更緊了,吐出的灼熱氣息掃過某人耳后,清晰地感覺到那一瞬間的顫栗。
這個也是能幫的嗎!
殷凡覺得自己快瘋了,腦子里迅速列出了幫與不幫的可能后果。幫?犧牲自己的雙手,不幫?也許犧牲自己的貞操!不用想了!
他顫抖著雙手探向下方,深吸一口氣,不就是幫人打炮么,沒什么大不了的。
上膛狀態(tài)的東西十分驚人,琉明倒吸一口氣,一陣腿軟,順勢坐到一旁的榻上?!靶》病?/p>
殷凡沒工夫搭理他,同樣是男人,自然知道應該怎么樣才能快速地爽到,一邊甚至還能分出心去觀察琉明的表情。
關于琉明的長相,大部分人都是要贊美一聲的,不排除少部分酸溜溜的反話,但有一點絕對毋庸置疑,琉明的長相十分男人,就是傳說中的硬朗英俊,當這樣的男人微微瞇起星眸,滿臉紅暈地做出任人宰割的表情的時候,殷凡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了反應。
憑琉明的造詣,怎么看不出滿臉通紅的殷凡是個什么情況,他微微扯動嘴角,把青年拉到榻上,安撫瞬間石化的某人,“別擔心,只有你,我不舍得強迫?!彼坪跏腔謴土艘稽c清明,他笑得狐貍一般,大手伸向身邊青年的褲帶。
“小凡,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做……”男人剛剛釋放過,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j□j,惑人心弦,他不重不輕地啃咬著,留下一個小小的紅痕。
殷凡猛地一抖,瞬間紅成了蝦米。
作者有話要說:米娜桑!苦逼的我居然斷、電、了!但是不要緊,我起碼在今天還是發(fā)出來了!對不起大家說好的中午12點更新我食言了!
先感謝一下賣火柴的小姑娘!給了我好多好多評論!MUA!
入V之后也請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