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悔禪師,我們帶回了夢魘天狼,你看看定魂丹在什么地方”韓宇說道。
勿悔禪師走近夢魘天狼,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這是誰刺的?”他問道。
“我…混戰(zhàn)中我刺了它一刀”韓宇回答。
勿悔禪師走到韓宇跟前,看了看韓宇的眼睛,“你不是不會武功嗎”勿悔繼續(xù)問。
“我父親是惡魔獵手,我想我身上多多少少流了一些他戰(zhàn)斗的血液,所以…”韓宇解釋。說著,韓宇捏了捏鼻子,他這才意識到勿悔禪師走近自己的時候,有股淡淡的香味。
韓宇轉(zhuǎn)頭看了看方休,方休也捏了捏鼻子,顯然他也聞到了這股香味。兩人對視的那一刻,他們都心知肚明了。
“師傅,斷情谷的毒母歐陽玉在寺外求見”此時進來一小僧報告。
“毒母歐陽玉來這里干什么?”勿悔禪師問道。
“我想她是為了自己的弟子小蝶而來,看來小蝶被無夢清打傷的事已經(jīng)傳到她耳中”韓宇說道。
“請她進來,你們接待一下毒母歐陽玉,我有事先走一會”說完,勿悔禪師急匆匆走去后院。
毒母歐陽玉來到大堂,本來是想看一下小蝶的,但她看到夢魘天狼的時候,她立刻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認得這只狼。
“這狼怎么會在這里?”歐陽玉問道。
“前天我在廣寒山把它打傷,所以帶了回來”韓宇說道。
“你認得這只狼嗎?”雅安問道。
“當然認得,這夢魘天狼本是我?guī)煾翟继熳鸬淖T,只是多年前跑掉了”毒母歐陽玉說道。
“你怎么那么確定這就是你師傅的坐騎”韓宇問。
“當然記得,夢魘天狼本身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跟它一起呆久的人也會染上這種香味,我一聞就聞出了這股香味!”毒母歐陽玉說道。
聽毒母這么一說,方休眉頭緊鎖,如果毒母歐陽玉所言屬實,那么他的師傅勿悔禪師和夢魘天狼一定…
方休不敢往下想,只是悄悄退了出來,因為他要去找勿悔禪師當面問個清楚。
在眾生寺偏僻的一個小院,勿悔禪師正坐在石椅上沉思。方休走近勿悔的身后小聲叫了聲“師傅”,他沒反應(yīng),方休又走得更近一些叫了聲“師傅”
“怎么是你?”勿悔禪師問道,過了半響他繼續(xù)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方休有一些事情不懂想要問個明白”方休說道。
“什么事?”禪師問。
“夢魘天狼身上一定沒有定魂丹對不對?”方休開門見山。
“那又如何?”禪師反問!
“你以夢魘天狼盜走定魂丹為借口,讓我們?nèi)V寒山找線索,是不是為了對付韓宇”方休問道。
“你為怎么這么想?”禪師疑惑地問。
“你忘記了嗎?我不但會催眠術(shù),也懂得一些讀心術(shù)”方休說道。
“你的言下之意是說,如果你先使用催眠術(shù)對我催眠,再使用讀心術(shù)盤問,我就一定實話實說是嗎?”勿悔冷冷一句。
“方休不敢。正是不敢,所以我才請師傅明示”方休誠心想師傅請教。
“你喜歡雅安那姑娘,我?guī)湍愠裟愕那閿秤泻尾豢桑∥乙呀?jīng)是一個失敗的人,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樣失敗!”勿悔氣憤地說。
“我喜歡雅安是不假,但是他已心有所屬,我不能強求!”方休嘆氣。
“那你還愿意為她冒險,不顧生死”勿悔不解。
“士為知己者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無怨言”方休回答。
“索夫啊索夫,我贈你法號方休,就是勸你這種想法休矣,為何你就是不聽?”勿悔甩手離去,他沒見過那么傻的徒弟,他完全不領(lǐng)情。
勿悔氣憤地朝著另一個庭院走去,在走廊處,沒想到竟然碰上毒母歐陽玉。
“閣下可是勿悔禪師?”早走廊的另外一頭,毒母歐陽玉問道。
“我是,你有何事?”勿悔禪師。
“我聽說把歐青魂魄移植到金玉麒麟身上是你的主義,但必須用到定魂丹!你怎么知道定魂丹的事情,那是我?guī)煾翟继熳鹈孛軣捴频?,除了最親密的徒弟,別人根本不懂?”歐陽玉上前問道。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勿悔禪師吞吞吐吐回答。
“聽誰說的?”歐陽玉又上前幾步問道,這時她嗅了嗅鼻子,顯然她問出了勿悔禪師身上散發(fā)的淡淡清香“這香味怎么那么熟悉?”歐陽玉自語!
勿悔禪師看出毒母已經(jīng)有所懷疑,轉(zhuǎn)身想退去,不料毒母快步了上來。勿悔見對方離得越來越近,拔腿就跑,卻沒想到毒母已經(jīng)快速移到自己跟前!
“你到底是誰?”毒母歐陽玉掄起手中的水晶玲瓏杖一杖打下去!
勿悔禪師躲開劈頭的水晶玲瓏杖“我是誰不重要,但我記得你是誰就行!”語氣中帶著幾分仇視!
“放肆,我一定要揭開你的廬山真面目”毒母使出五毒神掌向勿悔打去,雙方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