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譽望著秦夜驍遠去的背影,一頭霧水,肩膀一撞秦亦琛,“你跟驍爺去哪兒了?”
“姜里家,一塊兒吃了個晚飯?!鼻匾噼∫部床欢绲降紫敫陕?。
又是姜里。
沈譽想起這位爺從他小姑那兒搶VR高定搞定的事兒,稍微瞇起眼,“那個女變態(tài),最近有眉目沒?”
秦亦琛搖頭,查了七年了,他人都快麻了。
前段時間那女變態(tài)冒了個頭,又沒消息了。
以他們的勢力和情報網(wǎng),竟然查不到一個女人,風(fēng)林火山四兄弟辦事效率越來越低了。
沈譽抱起胳膊,靠著秦亦琛,“若不是驍爺手上還戴著那個黑色耳麥,我真要懷疑他變心了?!?/p>
秦亦琛沒聽明白,禮貌道:“愿聞其詳?!?/p>
沈譽下巴一抬,“吸管,驗姜里和她弟弟的DNA去了?!?/p>
秦亦琛倒抽一口冷氣,“我哥懷疑他們是親姐弟?”
沈譽沒說話,眸底思索著。
“不對啊,他倆是不是親姐弟,跟我哥對姜里目的不純,有什么關(guān)系?”秦亦琛不解的問。
“不清楚。”沈譽側(cè)過臉,“今天在姜里那兒,你們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嗎?”
秦亦琛想了想,“沒有吧,就姜在野鬧肚子,沒出來吃,我哥親自給他檢查喂藥,我都沒見過我哥對一個人那么關(guān)心!”
沈譽:“……”
秦亦琛看不懂他哥,還有強迫姜里不讓她光腳走路,逼她穿鞋這事兒,其實也挺讓人匪夷所思的……
兩人想不通,就在沙發(fā)這邊坐下。
沈譽給兩人倒了杯茶。
就在這時候,一道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沈譽的。
他接通。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他人驟然坐直了,克制著激動,沉聲道:“知道了?!?/p>
“出什么事了?”秦亦琛奇怪的問。
沈譽五指緊緊抓著手機,起身,大步往醫(yī)學(xué)實驗別墅樓跑,“我先去找驍爺?!?/p>
“欸——”秦亦琛來不及思考,放下茶杯,追上去。
***
秦夜驍剛進實驗室,玻璃試管整整齊齊擺放在試管架上。
他拿起一個試管。
門突然被一把推開,沈譽沖進來,呼吸微喘,“驍爺,黑客聯(lián)盟那邊,聯(lián)系上北狼了,愿意接單?!?/p>
咔嚓。
秦夜驍手里的試管出現(xiàn)絲絲裂痕,薄薄的玻璃直接被捏碎了,掉在地上。
指腹被割破,染紅了玻璃碎渣。
“我操!”秦亦琛大驚失色,沖過來連忙抽了幾根棉簽遞過去,“哥!你小心點兒!”
秦夜驍回過神,若無其事的接過棉簽,神色沒什么變化,沉著冷靜,細看,手指卻在微微發(fā)抖。
他擦拭掉指腹的血跡和玻璃碎渣,把帶血的棉簽丟進實驗試管里當樣品。
抬眼,深邃銳利的黑眸望著沈譽,“你待在實驗室,姜里和姜在野,我和姜在野,DNA報告,給我各出一份?!?/p>
沈譽怔了怔,反應(yīng)過來,也沒多問,應(yīng)聲,“好。”
秦夜驍又抽了兩根棉簽,捏在指腹間止血,人大步出了實驗室。
安靜了好半晌。
秦亦琛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臉懵逼的問:“我哥為啥要驗他和姜在野的DNA?”
“不知道?!鄙蜃u腦子里有些亂,好像自從姜里出現(xiàn),他們就經(jīng)常跟不上這位爺?shù)南敕恕?/p>
秦亦琛想不通就不想了,思維又跳躍到了北狼的事兒上。
“你剛說北狼,就黑客聯(lián)盟的千面間諜,ta接單了?”秦亦琛不敢相信,“ta怎么會突然接單?”
沈譽搖頭,提到這個代號,他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起波瀾。
這位是出了名的神秘。
神秘到除了代號,連他們這幫人都對其一無所知,查不到任何資料。
北狼這個代號,在中洲五盟大道名聲極其響亮,令人聞風(fēng)喪膽。
偵破國際大型案件無數(shù)。
轟動警界軍界國安部,震驚國際的殺人狂徒,“一號案件”。
轟動國際的大型幼童綁架案,“921案件”。
為北洲提供軍事情報,將在北洲境內(nèi)破壞襲擊的恐怖組織清剿打盡。
但又為另一個恐怖組織提供布防情報,幫助其襲擊五盟大道。
亦正亦邪。
極致的善和極致的惡在ta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
秦夜驍出去了一趟,回到北帝莊園,已經(jīng)是凌晨。
他推開臥室門,燈應(yīng)聲而開,漆黑的房間大亮,一個黑色文件袋安靜的擱在茶幾上。
秦夜驍手指微微收緊門把手,目光凝了幾秒,抬腳走過去。
站在茶幾跟前,他拿起文件袋,修長干凈的指尖捏著繩子一圈一圈繞開。
動作極慢。
繞開后,他又不動了。
好半晌過去,他似乎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抽出文件袋里面的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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