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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剛剛走到門邊,電話響了。
門口還站著三十幾個人。
陸晨打開門,揚了揚電話:“黃樂?”
為首的人上前:“陸總?您好?!?/p>
“你們……”陸晨:“進來說,不是說明天到么,怎么今天就過來了?!?/p>
這是蕪湖司馬介紹的直播團隊。
和游戲主播的孤家寡人不同。
大型直播,需要數(shù)十個人乃至更多人的團隊。
之前直播撞毀十輛法拉利,王濤從虎魚直播蜀都分部調(diào)過來共計七十多個人。
做帶貨直播,差不多要八九十個人才夠。
直播鏡頭前,看上去只有主播一個人,但是背后的團隊人數(shù)巨大。
妝發(fā)團隊至少三個人(美妝、美發(fā)、助理)服裝團隊三個人,直播特效團隊三個人,數(shù)據(jù)分析團隊三到五人,攝影團隊八到十人,燈光組、場務(wù)等等各種各樣的人。
他們這個團隊來自杭城。
黃樂一邊走一邊解釋:“我們最后一個散任務(wù)取消了……”
“說實話我們?nèi)兆舆^不下去了,急需工作?!?/p>
越來越多的團隊進行的是一對一的直播,當年直播網(wǎng)站如同雨后春筍,而后來逐漸兼并的只剩下幾家。
很多本來做的紅紅火火的直播團隊,突然就因為網(wǎng)站被撤資而失去了工作。
而散任務(wù)也能暫時養(yǎng)活他們。
比如月全食時,就有直播團隊,但是這種任務(wù)不是隨時有的。
所以整個團隊天南地北的跑,關(guān)鍵還不賺錢。
不是業(yè)務(wù)能力不行,而是運氣不行。
誰叫他們之前依附的網(wǎng)站突然暴斃了。
他們之前的直播錄像陸晨也大概掃過,很有條理,很強很專業(yè)。
一行人坐上了電梯:“二樓?!?/p>
一個電梯坐不下,分開兩個電梯上了二樓。
正在剪輯視頻的視頻團隊都抬起了頭。
陸晨:“介紹一下,這邊是視頻團隊,負責J站運營。”
“他們是直播團隊?!?/p>
“你們在公司里獨占一整層樓,只對我直接負責?!?/p>
黃樂:“兄弟們,環(huán)境很好,之前的疑慮沒有了吧?”
畢竟背井離鄉(xiāng),工資高是一回事,如果工作環(huán)境差,沒多少人會對工作的陌生城市留下好印象。
陸晨:“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我就給你們布置任務(wù)了?!?/p>
“下一期直播的主題我QQ發(fā)給你,立刻開始策劃工作,需要什么設(shè)備給我說,我買的設(shè)備應(yīng)該勉強夠用?!?/p>
一個直播團隊的人抱起一個盒子:“我——去!F65?堆這么大一堆?這是超長鏡嗎?這麋鹿皮套筒哪兒是收納器材這是奢侈品吧?”
F65是目前拍視頻最好的設(shè)備之一,六十五萬一臺。
陸晨:“咱們公司什么都缺,窮的只剩錢了。”
“哈哈哈!”現(xiàn)場一大堆人笑了起來。
陸晨:“法務(wù)部、出納財會、人力等部門的人接下來幾天才會分批次入職,你們現(xiàn)在先在這兒工作著,有事情和我說?!?/p>
黃樂打開了一臺電腦:“沒問題陸總,為您這樣的業(yè)界大流量合作,是我們的榮幸。”
一陣折騰下來,陸晨這才看到了手機上的多條未接視頻。
陸晨回撥了視頻。
視頻另一頭,楊詩雨坐在麓湖入口的臺階上。
陸晨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距離通話已經(jīng)過去六個小時了,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陸晨拍了拍額頭:“詩雨,你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說完掛了視頻,轉(zhuǎn)頭在黃樂的電腦上打開了一個網(wǎng)址。
“你們找一下,設(shè)備庫里有很多人臉識別的專用鏡頭,你們自己錄入一下入門資格。”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p>
“南木,你通知唐總、盧總也錄一下。”
說完,陸晨小跑向了電梯。
本來陸晨已經(jīng)給了先來的人鑰匙,現(xiàn)在又來這么多人,沒有這么多鑰匙,要啟用人臉識別才行。
不過陸晨也沒工夫教他們用了,劉詩雨第一個視頻通話申請是一個小時前,她已經(jīng)在麓湖門口等了一個小時了。
這些人的工作沒一個能離開電腦的,要是錄制個人臉識別都不會玩兒,那就有鬼了。
陸晨到了空曠的地下室,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向著麓湖出發(fā)。
繞行湖泊,差不多十分鐘,才到了一岸之隔的麓湖。
陸晨按下車窗:“詩雨?!?/p>
楊詩雨一臉詫異的看著陸晨:“這……”
“上車?!?/p>
楊詩雨上了車,笑了起來:“我看到你給我的地址,我還以為你發(fā)財了呢,居然住在麓湖。”
“看到車我明白了,你現(xiàn)在在給哪個大老板當司機啊?”
“就別進別人大老板的別墅了吧?用他的車接我是不是不太好啊,停好車我們走出來,散散步,你要是住在別墅的話,我去酒店開一間房間就行?!?/p>
陸晨專注的開著車:“想什么呢,這是我的車?!?/p>
楊詩雨:“呃……”
陸晨:“剛配好的車,還沒來得及招聘司機?!?/p>
楊詩雨:“……”
很快,車子停在了設(shè)計很奇特的二樓室內(nèi)車庫,從車庫通過臺階可以直接上三樓或者下一樓。
這是為了保證一樓花園可以圍滿整個別墅。
而車道下方的那片有遮蔽的綠化,是保姆間的小院子。
當然了,只有隔音最好的別墅才敢這么設(shè)計。
陸晨提著箱子上了三樓,楊詩雨一直沉默的跟著。
陸晨一邊走一邊說話:“不好意思,剛剛在安排工作,電話沒有開聲音,沒有接到視頻?!?/p>
“早知道不要這一套別墅,這兒的別墅沒有室內(nèi)電梯,很麻煩?!?/p>
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前,陸晨放下行李箱:“你就住在這個房間,我們下去吃飯吧,之前我已經(jīng)給保姆說過做晚飯了,我記得你喜歡吃辣子雞,保姆阿姨陳媽這道菜做的挺好。”
陸晨以為楊詩雨生氣了,一直不說話,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帶著楊詩雨下樓,穿過客廳,休息廳,私人酒吧吧臺,來到了餐廳。
保姆陳媽看到陸晨過來,急忙道:“陸先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是現(xiàn)在上菜嗎?”
陸晨點頭。
陳媽走進了廚房。
陸晨拉開一張椅子,楊詩雨也配合的坐下。
陸晨才坐在了對面。
楊詩雨深吸一口氣:“我以為久別重逢會很激烈,沒想到……”
陸晨愣?。骸拔也粺崆閱??”
“但是你變了?!睏钤娪辏骸拔艺J識的那個陸晨,會在見面的時候笑著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開著玩笑和我談最近的趣聞?!?/p>
“現(xiàn)在的陸晨,住著上億的別墅,開著數(shù)千萬的車,有著自己忙碌的事業(yè)?!?/p>
陸晨沉默,不只是變了那么簡單,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
如果不是因為記憶中的楊詩雨是一個心地很好、很善良的人,陸晨也許都不會去聯(lián)系她。
不會去接觸過往的‘熟人’。
楊詩雨:“記憶中的陸晨,傻傻的,有一些呆,很陽光?!?/p>
“現(xiàn)在的陸晨,身穿西服,很帥氣,雖然不是成熟的大叔范兒,但是很有傲氣?!?/p>
陸晨聽著楊詩雨傾訴。
楊詩雨突然笑了起來:“不過也很好,看到你過得越來越好,我很開心的!安啦安啦你別板著臉啦,再見面這么開心的事情,笑一下啦,就算不開玩笑,只是笑著,就很好?!?/p>
陸晨起身,拉了一下襯衣領(lǐng)口:“時間的確神奇,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p>
“不過。”陸晨微笑:“我永遠不會成為你印象中那種金錢的奴仆?!?/p>
“就當做你我是未曾見過,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标懗可斐鍪郑骸澳愫?,我叫陸晨?!?/p>
楊詩雨伸出手:“我叫楊思雨啦,你可以叫我詩雨?!?/p>
廚房門后本來準備上菜的陳媽低聲:“陸先生帶了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回來?”
“噓!不要嚼舌根子?!?/p>
餐桌前,陸晨和楊詩雨都聽到了,會心一笑,然后變成開懷大笑。
笑聲讓巨大而空曠的別墅,似乎多了點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