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隨著他記憶一起覺醒的外掛名字叫做蔚藍之心,效果非常簡單粗暴。
蔚藍之心:生為蔚藍,自當不凡。這是來自原故鄉(xiāng)蔚藍世界的饋贈,以表彰您對蔚藍世界所做出的卓越貢獻。
特效:學習任何事物的難度減少99%。
備注:從今天開始我希望您記住一句話,努力的盡頭就是天賦,而天賦的盡頭就是您。從今天開始,做一個天才中的天才吧,我以蔚藍之名向你保證,這個世界,將不再有東西可以難得住你。
說實話,蔚藍之心里面說的不錯,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天才。而且,做天才的感覺真的很爽。
本來他還需要一年左右才能突破的開竅五重,就在昨天夜里,一夜突破,簡單的讓齊戎有些不敢相信。
“做天才,真好?!毕氲竭@里,齊戎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你嘀咕什么呢?”陳相知正在開暗室的門,聽到齊戎說天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沒什么,陳爺爺,你繼續(xù)?!?/p>
齊戎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想到把心聲說了出來。
只不過看著陳相知費力的開啟暗室,齊戎心里不由得有些吐槽齊家先祖的腦洞,居然用一塊巨大的千葉巖來做大門。
千頁巖的特點是重,堅固。用它做成的城門,就算天人境的高手想要打破也很費勁。
現(xiàn)在這么大一塊放在這里,恐怕除了天人境高手沒人能打得開了吧。
這種機關方式還真是簡單粗暴,也不知道齊家先祖有沒有想過萬一齊家出不了天人境高手怎么辦。
或者說,在齊家先祖看來,出不了天人境就不配去學里面的功武技?這么一想也有點道理。
就在齊戎胡思亂想的時候,暗室的大門已經被完全打開了。
“進來吧。”
齊戎進去之后這么費力打開的暗室之中居然只有七本武技,不由得有些疑惑。
“陳爺爺,怎么才七本?。俊?/p>
“才七本...”陳相知有些無語的看著齊戎,“你小子口氣還真大,要知道那些頂尖的宗派里最多也不過一兩本天階功法,甚至有的連一本都沒有,現(xiàn)在放你眼前七本你還嫌少?”
“......”
“天階的這么珍貴嗎?”齊戎有些驚訝,沒想到天階武技數(shù)量居然這么少。
“你以為呢?!标愊嘀獩]好氣的瞪了齊戎一眼。
“武技運行需要經過經脈,而一本武技的強大與否在于他需要多少經脈?!?/p>
“一般來說36條經脈以下的為地階下品武技,54條以下的為地階上品。而64條以下是天階下品,天階上品則是72?!?/p>
“這種劃分方式,倒是挺清晰的?!饼R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雖然武技有各種各樣的表現(xiàn)方式,比如說兵器,徒手或者說肉身強化?!?/p>
“但是它們的根基還是真氣,真氣經過經脈以武技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經過的經脈越多,便越強對嗎?”
陳相知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齊戎,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小子領悟力還不錯,基本上跟你說的差不多?!?/p>
“那這七本都是天階上品嗎?”齊戎好奇的看著暗室里的七本武技。
“那倒不是。”陳相知搖了搖頭,指著武技跟齊戎解釋道:“說是七本,其實能修煉的只有六本?!洞笸忑堄 泛孟袷侨笔б徊糠?,一直沒人能修煉成功,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時間什么等級,只是看描述最少是天階下品,所以才放到這里的。”
“至于剩下六本,《六龍御神拳》是你齊家家傳的絕學,天階上品72脈。”
“《乾坤一劍》《天龍彌勒身》《純陽伏虎功》《七證修身訣》這四本均為天階上品,所行經脈都在70左右?!?/p>
“最后一本是《掠魂槍》,天階下品。不過上面說這是一本組合技,跟一本叫《奪命槍》的可以組成新的武技,如果能組合起來,估計最少也是天階上品?!?/p>
“我干涉你的選擇,你可以慢慢看。而且這些都是你自己家的東西,除了不許帶出去沒有任何限制,等你確定好了出來就行了?!?/p>
說完,陳相知沖著齊戎笑了笑,轉身出了走了出去,整個暗室就剩下齊戎一個人。
齊戎看著面前放的七本武技,總感覺《大威天龍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下意識的便打開看了一眼。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
看到這三個法印,齊戎頓時恍惚了一下,腦海里下意識的就出現(xiàn)一句臺詞:“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齊戎趕緊搖了搖頭,把腦海里荒誕的畫面甩了出去。
。
。
。
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到,齊戎就從暗室出來了。
陳相知詫異的看了齊戎一眼:“這么快就選好了?!?/p>
齊戎點了點頭,“嗯,全記下來?!?/p>
陳相知以為齊戎說的是一本秘籍全記下來了,也沒在意,只是叮囑了一聲:“法不可輕傳,一旦傳出去就有泄露的可能。一旦泄露了出去,宗人府問責,你父皇也幫不了你,知道嗎?”
“我明白?!饼R戎認真的點了點頭,宗人府內都是齊家皇室之人,一般皇室之人犯錯都是由宗人府懲治,就連齊皇都不好插手。
“陳爺爺,我還要去離人司任職,回頭再來看你?!?/p>
“你去吧?!标愊嘀q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沒忍住叮囑了一聲:“千萬別墮了離人司的名號?!?/p>
齊戎有些失笑,平時陳相知極為灑脫,沒想到在離人司的事情上這么上心,都跟他說兩次了。
只不過齊戎也知道他在擔心什么,畢竟自己名聲確實有點差。
齊戎認真的點了點頭,向陳相知保證道:“有我在,離人司肯定會重新變成最鋒利的刀。”
齊戎走了之后,陳相知輕輕地揮了揮手,萬斤重的千頁巖就好像一塊紙板一樣,輕飄飄的把暗室的入口重新遮掩了起來,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做完這一切的陳相知,拿出一枚做工精致的令符,上面寫著一個小小的‘陳’字。
陳相知看著這枚令符,輕聲的自語起來。
“陛下,司離當年獨自一人重傷歸來,他說是您讓他回來坐鎮(zhèn)離人司,其實這句話我是信的。
我這些年之所以一直不肯見他,不是怪他拋下您獨自一人逃回來,因為我知道他一個人活著回來一定比死都難受,如果沒有您的命令他肯定一天都不愿意多活。
我之所以不愿意見他是因為我知道他手中八成還有您留給我的遺命,我不想違背您對我的最后一道旨意,可是您的仇不能不報,所以我只能躲著他了。
現(xiàn)在他也下去了,您要是見了他的話替我賠個不是,跟他說這些年是哥哥對不住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