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溪好奇問道:“阿黃,小妮子的那雙紅色瞳孔哪里不正常了?”
虹萱也瞪大了雙眼,等著阿黃的回答。這雙異于常人的紅瞳也困擾她許久了,她也很想知道這雙紅瞳到底有什么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阿黃再次陷入沉默。
吳小溪以為它又睡覺了,便推了推他。
阿黃叫道:“干啥???動手動腳的。這女娃的紅瞳給我一種既熟悉又危險的感覺,但是我又想起不來,啊啊啊啊,我這記憶到底怎么了。”
虹萱眼眸閃過一絲失望,安慰道:“沒事,阿黃你就別勉強自己了,我都習(xí)慣啦?!?/p>
阿黃嘆了一氣,幽怨道:“哎,如果此時有一塊天級的精魄,也許我就能想起來這紅瞳的來由了?!?/p>
虹萱扯了扯吳小溪的衣服,說道:“吳哥哥,阿黃可能是肚子了才想不起來,你快給它吃的呀?!?/p>
吳小溪:“......”
他無奈地看著虹萱,心中暗道,“小祖宗啊,天級精魄,我哪里去找啊,就算把我賣了也換不來這天級的精魄啊??磥碚娌荒軕T著這顆蛋了,找機會一定要教育一下它才行。要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被它逼瘋?!?/p>
阿黃繼續(xù)緩緩說道:“小姑娘,你就別為難這個窮光蛋了。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命苦,跟了這樣的人。哎!”
夜輝看似還正常,他只是有些搞不懂,這顆蛋怎么忽然賣起苦來,難道是吳小溪怎么它了。
這時還是小蛇精看出了吳小溪的尷尬,幫他解圍說道:“好了好了,天氣這么熱,大家進屋休息吧?!?/p>
吳小溪朝小蛇精投來感激的目光,好家伙,真所謂是養(yǎng)蛇千日,用蛇一時啊。
他裝作有些疲累,撐了撐懶腰,說道:“本少俠趕了半天的路才來到這里,又遇見萬靈谷的這幾個人,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累,我要去休息了,等休息好還要去找金師叔談?wù)?。?/p>
說完他將阿黃收回手鐲空間。
虹萱也不再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后,幾人回到金蓮的木屋。
屋內(nèi)的金蓮正坐在一張靠椅上,手里端著一碗茶,小口小口地吹著茶碗,仔細(xì)一瞧,這茶竟然不是熱的,冒出的氣體居然是寒氣。
吳小溪頓時覺得這金師叔有些故作玄虛,明明是冰的,還吹什么吹,燙嘴嗎?
但他現(xiàn)在又不敢惹這位金師叔,畢竟師傅的還需要靠她醫(yī)治。
吳小溪笑臉迎上,呵呵說道:“嘿嘿,金師叔,喝茶呢?”
“瞎子怕是都看得出來,你小子沒病吧?有病的話,就趁早給金師叔說,這點小病,當(dāng)師叔的還是能幫你治好的?!苯鹕徠沉怂谎?,又看了看夜輝和虹萱,吹著手里的茶碗說道。
聽她這樣一說,吳小溪一臉的尷尬,這師叔果然不好惹,應(yīng)該說是女人都不好惹。
這金蓮師叔跟自己義母一樣,都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就在吳小溪不知道怎么接金蓮的話時,金蓮哼了一聲,說道:“說吧,有什么事情?”
聽金師叔主動問起自己來,吳小溪立馬笑呵呵說道:“果然瞞不住金師叔的慧眼?!?/p>
“你小子少拍師叔的馬屁,有屁就快放,別打擾我品茶?!苯鹕徍攘艘豢诒枵f道。
吳小溪突然嚴(yán)肅起來,吞吞吐吐說道:“金師叔,其實就是我?guī)煾灯畛?..”
他還沒說完,便被打斷,金蓮坐正了身姿,看了看低頭的吳小溪,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前幾天夜輝和那小丫頭給我說過?!?/p>
吳小溪咽了咽口水,控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低聲問道:“那...金師叔,我?guī)煾的苡修k法治好嗎?”
金蓮忽然抬頭望著天花板出了神。
吳小溪此時內(nèi)心猶如煎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但他又不好一直追問金蓮,只能眼巴巴地盯著出神的金蓮。
他雙手合十,不斷相互擠壓著。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金蓮終于是回過神來。
頓時吳小溪手里早已緊張得冒出汗來,反復(f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他大腿兩側(cè)的衣服被他的汗水打濕了兩團。
就在他以為金師叔要開口時,忽然金蓮又欲言而止。
金師叔的這舉動,真是要把他急壞了。
一旁的夜輝虹萱真為吳小溪捏一把汗,這金師叔的古怪,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他們還是知道一二的。
吳小溪有些安耐不住了,剛開口吐出一個字來,又被打斷。
“你...!”
金蓮?fù)蝗恍α似饋?,說道:“我不過就是試探你一下,結(jié)果你就如此心浮氣躁,一點耐心都沒,祁辰怎么教你的?!?/p>
“可是...”吳小溪憋屈說道。
金蓮厲聲說道:“可是什么?”
“你師傅我能治!”
“只是有些麻煩?!?/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