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你來這里干什么?”沐云申站出來拉住江琴,在事情沒有鬧得更大之前,他必須得護住江琴的周全,雖然不知道她從哪里攀上汪蕭的,但是區(qū)區(qū)一個藝術(shù)家夏英瑞伸根小指頭就能弄死,她這樣激怒夏英瑞是萬萬不可以的,夏英瑞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怎么這樣蠢!她都不為他們的兒子想想嗎?
“這個女人到底什么來路?怎么這么和夏英瑞說話。”
“我看這女人不簡單?!?/p>
“聽她這語氣,她和夏英瑞有一段恩怨?!?/p>
“你說是不是夏英瑞搶了這女人的男人。”
“那不就是……”
殷朵躲進人群中煽風(fēng)點火,周圍的人都開始小聲討論了,殷朵勾著嘴在一旁看著,心情大好。
“終于肯笑了。你剛才臉色真的好差?。 蹦虑逦罩蠖涞氖謴澲劬πΦ脿N爛。
“江琴姑且算是宣戰(zhàn)吧?!币蠖溟]著眼睛,江琴還是太懦弱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慮不讓她加入計劃了,人之所以懦弱,是因為有軟肋,有軟肋就極有可能會壞事,江琴的軟肋就是沐云申,如果江琴因為沐云申而完不成今天的任務(wù),那她就不會再見這個女人了。
江琴看著眼前這個她付出了一輩子的男人,他害怕的望著夏英瑞,怯懦,一無是處,江琴勾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是干什么?我要搶回我的東西!”
“小琴!”沐云申急了。
“搶回你的什么東西?”夏英瑞不依不饒站出來,她的一直都是她的。
“嫂子,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的。”這個稱呼一叫出來,夏英瑞明顯一怔,多少年沒叫過了,當(dāng)初覺得夏英瑞一個人帶著沐一夏可憐,自己要自己的丈夫多多著些,然而這個女人卻肆無忌憚的勾引她的丈夫。害得她婚也離了,孩子出生后連爸爸都沒有!
“我的兒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活得和個私生子一樣,現(xiàn)在都要結(jié)婚了,都不能得到自己爸爸的祝福?!苯偕锨耙徊?,她今天必須把這些說出來,以前總是擔(dān)心對兒子的影響不好現(xiàn)在兒子出國了,她要說出來她要報復(fù)。
“江琴!你住嘴!”沐云申擋在夏英瑞的前面,這一動作深深刺傷了江琴,江琴一咬牙:“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我告訴你沐云申,她敢給你哥戴綠帽子,也就敢就敢給你戴,她那個騷樣是怎么對你的就會怎么對對別的男人。”
“江琴,你注意說話的分寸!”沐云申揚手對著江琴的臉就扇過去。
殷朵迅速伸手抓住沐云申的手腕,她不允許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欺負。
殷朵勾著嘴角玩味的說:“可不能在我面前打女人哦!有話好商量嘛!”
“對呀!怎么能這么對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妻子呢?”穆清在身后補上一句。
“沐云申就是因為你亮亮都在國外定居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了?!苯賮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了,她再也不想待在這個男人身邊了,讓人的心都寒透了。
殷朵擋住要追過去問個究竟的沐云申:“現(xiàn)在您可不能追出去呀!您這一追沐夫人可怎么辦呢?”說罷看了一眼如同喪家犬一樣的夏英瑞笑嘻嘻的走了,當(dāng)初夏英瑞去她母親的研究所鬧的時候,對她們母女不依不饒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個世界因果報應(yīng),母親失去了名譽和自己最熱愛的工作,那她就要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才行,這個世界這樣才公平。
……
沐一夏一來就看見這一幕,皺著眉頭沖進人群中拖走了夏英瑞,他的母親縱有很多錯,但是也輪不到別人來評頭論足。袁珊跟著沐一夏一起來的,這個茶會每個月都開,但是這次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呢?袁珊把目光落在殷朵身上,總覺得這個女人脫不了關(guān)系。
“袁珊!你把我媽送回去?!?/p>
“好?!?/p>
殷朵在邊上看到沐一夏把夏英瑞救走,冷著臉,當(dāng)初母親被夏英瑞整得水深火熱的時候,她正忙著新的項目,沒能及時解救,殷朵仰頭喝完杯中的酒……
“沐一夏會來倒是沒有料到的,算了我們還有機會的。”穆清安慰道。
“也沒什么,這才剛開始嘛!你快看看你師父去,他怕是被你坑慘了!”殷朵一想到汪蕭的表情就搞笑。
穆清苦著臉這也是一個問題,他感覺師父會殺了他:“我去去就回?!?/p>
“嗯?!?/p>
穆清剛一走沐一夏就過來了,二話沒說拖著殷朵出了會客廳,到不見人煙的走廊才放開抓著殷朵的手,他的樣子很生氣面無表情:“不要變成更讓人討厭的樣子?!彼肋@都是殷朵安排的,五年前他發(fā)現(xiàn)母親約了殷朵開車去救殷朵的時候,見到過殷朵和江琴在咖啡廳里道別,今天再見江琴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做了什么手腳。
殷朵皺著眉頭他是怎么知道的,不過無所謂了:“我最希望的就是你一見我就煩,就生氣,就痛苦?!?/p>
沐一夏望著殷朵離開的背影,昨晚迷情意亂的時候,殷朵靠在他的耳邊說:“想留在我的身邊嗎?那就更加痛苦吧,只有你更加痛苦我才會開心……”
明明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但是心卻十分的遙遠,明明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么,為什么會那么空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