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一大爺,你也表個態(tài)唄。”
易中海:“我表什么態(tài)啊,我沒有態(tài)表,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是何雨柱有句話說得確實沒錯,不管什么事都得講證據(jù),何雨柱不是說他有證據(jù)證明他的雞是自己掏錢買的么,那讓他拿出證據(jù)來不就行了。”
許大茂:“他有個屁的證據(jù),他就是嘴硬死不承認,那會兒三大爺都說了,從我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來回最少得四十分鐘,再加上殺雞買雞的時間,最起碼也得往一個小時去了,他傻柱什么時候回來的大家也都知道的,他哪有那個時間出去買雞?”
易中海:“何雨柱,這個你怎么說?”
何雨柱:“這是讓我徒弟幫我跑腿買的呀,今天晚上我妹子放假回來,買這只雞是為了給雨水改善伙食的,在食堂忙活的差不多了,我就讓馬華幫我去跑了趟腿兒,雞子也是在食堂處理干凈我才帶回來的,就是為了節(jié)省點時間,這事廠子里整個食堂的人都知道,我一路提著雞回來的時候也有很多人看見了,相信我們院子里也都有不少人都看見了,這事兒有的是人給我作證。”
……
“我看見了,傻柱就是提著雞從廠里面出來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順食堂的呢。”
“我也看見了?!?/p>
“我看見了?!?/p>
……
何雨柱話落,圍觀群眾里面就有好幾個同廠的人現(xiàn)場表示可以給何雨柱作證,相比較于許大茂,何雨柱的人際關系在大院里還是更好一些的,再說了,大家又不是傻子,何雨柱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那肯定就沒跑了,因為這種事情一問就都清楚了。
再說了,都在同一個廠子里面上班,總得去食堂吃飯吧,現(xiàn)在賣何雨柱個好,給自己打菜的時候手不那么抖,買饅頭的時候也能給自己挑個大個的,何樂而不為呢。
這就叫做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許大茂雖然說是個電影放映員,整天吹的自己地位有多高,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就算幫許大茂說話了,難不成他還能單獨給自己放場電影看,那不是開玩笑嗎,沒一點好處還得罪人的事兒誰會干?
現(xiàn)在何雨柱能拿出證據(jù)來說這只雞是自己買的,許大茂能拿出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何雨柱偷的,無非就是他丟了只雞,說不定是他自己沒關好跑了呢,又剛好看到何雨柱在燉雞,自己想占點小便宜,就冤枉到了何雨柱頭上。
群眾的呼聲不容忽視,現(xiàn)在雖然不能說百分百確認何雨柱的這只雞就是他買的,但基本上也沒跑,食堂里面人那么多,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可不是每個人都會幫何雨柱打掩護的。
易中海:“許大茂,何雨柱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拿出證據(jù)證明這只雞是他買的,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你要是還非得認為是他偷的雞,那你就得拿出證據(jù)來,要是你拿不出證據(jù)來那就散了吧?!?/p>
許大茂:“不能散,就算雞不是他傻柱偷的,那我丟雞總算是事實吧,總得幫我把這偷雞賊給找出來吧,要不然我不是白丟了一只雞嗎,這可不行。”
何雨柱:“對對對,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這事兒還沒完呢?!?/p>
別說是許大茂不想就這樣散場了,何雨柱也不愿意就這么散場,平白無故的往自己腦門兒上潑臟水,還啐了自己鍋蓋兒,這事總得有個說法才成。
劉海中:“何雨柱,許大茂家丟雞的事已經(jīng)證明了和你沒關系了,你還跟著鬧什么鬧,還嫌事情不夠亂???”
劉海中雖然人菜癮大,沒多聰明還是個官兒迷,但他又不是個傻子,今天的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顯然何雨柱早有準備,接下來搞不好要坑自己了,還是趕緊把他給送走撇清關系的好,要不然接下來肯定他又會給自己難堪。
劉海中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不管是許大茂還是閻埠貴肯定都能想得到,頓時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今天何雨柱明顯戰(zhàn)斗力爆表了,再讓他鬧下去,大家今天都得沒臉了。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臉了,但是也不想更丟臉啊。
所有人當中只有秦淮茹松了一口氣,鬧吧,使勁鬧吧,越鬧水越混,說不定到最后許大茂家丟雞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閻埠貴:“何雨柱,已經(jīng)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回家歇著了,今天我們要討論的就是許大茂丟雞的事兒,你有別的事情以后再說。”
許大茂:“傻柱,今天是你運氣好,我不跟你一般計較,我還得找偷雞賊呢,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倆的事兒沒完,不過得放到以后再說?!?/p>
何雨柱氣樂了,想要讓自己就這么算了,別說是門兒了,連窗戶都不給你們開。
何雨柱:“都想什么美事兒呢,剛剛你們幾個平白無故的就想要冤枉我何雨柱是賊,連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想要蓋棺定論,你們這是什么行為?你們這是在陷害我何雨柱,是在故意給光榮的我何雨柱摸黑,你們這種行為就是在我何雨柱的墻根兒,你們就是一群不說的敗類人渣!尤其是閻埠貴和劉海中你們兩個,就是一個大院兒里頭的二大爺三大爺,還沒如何呢,就一副作威作福的做派,這要是有一天,讓你們倆當了大人物,那還不得變成在我何雨柱腦袋上作威作福的惡霸癭蟲,整天吸我何雨柱的血,吃我何雨柱的肉,像你們這種人就應該被干掉?!?/p>
先把帽子給扣上再說,雖然這活兒何雨柱從沒干過,但是聽過的可不少,依葫蘆畫瓢的也能嚇得這倆大爺肝兒顫,最關鍵的是,何雨柱這叫防范于未然,提前給未來做準備。
三大爺閻埠貴倒是問題不大,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書老師,就他那小身子骨,將來起風了能夠保住自己不被刮跑就算不錯了,折騰不起什么風浪,但是二大爺劉海中就不一樣了。
劉海中這個人絕對是那種得勢就猖狂的性格,喜歡講威風,他這種人,如果將來有一天一旦得勢,絕對會不擇手段的整那些得罪過他的人。